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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2章 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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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駃)

  其實秦堯也很好奇那個老者的身份。

  身為上等真裔,哪怕不能進天榜,也至少是地榜中上游,但卻沒聽說過有哪個這樣的高手。

  好在不少人都一直提醒,稱圣教臥虎藏龍深不可測,隱藏了一些個實力高深的大佬也不足為奇。

  “好你個王玄輔,實力又有精進啊!”宇文天河雖然左支右絀抵擋困難,但依舊豪情不減,“藏在演易閣里精修二十年,不同凡響啊老弟!”

  王玄輔?沒聽說過。

  但是所謂的演易閣,秦堯卻很清楚。圣教兩殿四閣,演易閣排名最末。其中前面五個各司其職,唯獨這個演易閣最神秘。

  對外常說這演易閣就是圣教內部“干雜活兒”的,但是知情人卻知道,確切說它是“干臟活兒”的!

  這個機構最為神秘隱蔽,甚至沒人知道其大學士的身份。但是秦堯卻打聽過,這個演易閣的實力其實相當可怖,傳聞之中簡直像是一個特務機構,專門做那些圣教拉不下臉去做的事情。

  圣教平時已經多不要臉了,竟然在某些時候還知道不好意思,可見演易閣做得都是什么事。

  而且演易閣只向教尊直接負責,哪怕圣教第二人孟德宣也無權干涉分毫。

  假如說弘德殿是教尊手中的一把刀,那么演易閣就是教尊袖子里的一把暗器。

  既然專們執行特殊任務,那就意味著這些人都是職業的打手,戰斗技巧和相互配合自然非常嫻熟。

  五人完美聯手,加上五件最得意的法器,攻擊力絕不亞于一位尊級強者。

  笏板發出的浩然之氣,筆牘寫下的春秋判詞,古琴播出的雅樂之韻,以及戒尺催動出來的那頭幻影龍形,在四人各不相同的圣誦聲中,從四個方向齊刷刷攻向宇文天河。

  四人的圣誦經文雖然各不相同,按說應該噪雜,但此刻卻仿佛非常合拍,完美融合在了一起。

  至于那些幻象的攻擊,其中以龍形幻影為攻擊的主力,其余如音韻、浩然之氣和判詞古字都紛紛融入其中,連續不斷,使得這頭虛幻龍形的威力持續暴增,一次次的沖擊越來越強悍,讓宇文天河那苦苦支撐的傘蓋狀氣層防御漸漸變得脆弱起來,仿佛隨時可能崩潰。

  玄鳥幻影浮現出來,加固了這種防御。但是,那個名叫王玄輔的老者卻猙獰一笑,手中撒出了三枚锃亮的古銅錢。

  三枚銅錢盤旋在空中,投射出了三道銀燦燦的光芒。這光芒匯聚在一處,仿佛產生聚光聚熱之效。

  “龍戰于野,其血玄黃!”王玄輔長臂一揮,那三道光芒忽然爆發出驚人的熱度,直接將本就岌岌可危的傘蓋防御擊碎。

  若非玄鳥幻影阻擋著,宇文天河必將承受重重一擊。

  但就算這樣,也已經讓宇文天河承受了極大的念力消耗,無法持久。

  王玄輔似乎有些痛心道:“宇文兄,你的事情敗露了,還有什么好說的?俯首認命吧,免得讓老兄弟為難,傷了你我的和氣。”

  宇文天河慷慨大吼:“勝負在天,只可恨老部下背叛在先,親傳弟子反戈于后,我宇文天河做人也算是失敗透頂了。至此再無值得感懷之處,不如放手一搏!”

  遠處正飛速趕來的秦堯微微一驚:要說老部下也就算了,但“親傳弟子”是什么鬼?只知道鉅子的親傳弟子只有一個沐真言,并無第二人。

  我艸,沐真言反戈叛變了?

  這消息要是傳出去,基本上就是活生生打了宇文天河的臉了。雖然沐真言只是個下等真裔,但他要是叛變的話,產生的影響絕對比龍幽叛變更諷刺。

  因為沐真言相當于墨家的“太子”,是大位繼承人,也是墨家年輕一代的活招牌。

  這家伙怎么可能會叛變了呢?

  另外聽王玄輔和宇文天河的對話,秦堯警覺到宇文天河身為鉅子的事情可能敗露了吧?難怪圣教本該死纏爛磨,現在卻直接出手。

  對付墨者,圣教從不需要理由,直接朝死里打!

  該死,或許正是因為沐真言的反戈,所以宇文天河身為鉅子的事情才會暴露吧?而老部下所暴露的,則只是宇文天河現在所處的位置而已。相比較而言,沐真言插的這一刀才是最致命的。

  真諷刺,難怪宇文天河如此感慨。失去親弟弟的悲憤,唯一親傳弟子的背后捅刀,讓這個老男人蒼老得比進入天魔殿時候更甚。

  也正是這個時候,秦堯才意識到對面湖面上還有一條游覽的小船。因為就在宇文天河說完那句之后,緊接著忽然朝向那小船喊了過去:“沐真言,既然已經出賣了我宇文天河,還躲躲藏藏做什么?難道還知道要臉嗎?”

  沐真言竟然在船上!

  很顯然,王玄輔等人是帶著沐真言一起來的,為的是當面對質還是……?不知道,甚至有可能只是為了當面羞辱宇文天河吧。

  聽了宇文天河的嘲弄,一道身穿玄黑色運動衣的青年出現在了船頭。但是氣度風采非比尋常,和朱云從一樣的風流人物。

  遠遠的看不清神態和面貌,但他卻緩緩跪下,遙遙地對著宇文天河叩拜了下去。

  “這一拜之后,你我師徒恩斷義絕。”沐真言磕頭之后起身,雖然聲音之中帶著些沒底氣,但還是朗聲說,“自從你確定讓秦堯接位,我就已經心如死灰。你對不起我在先,我又何必繼續認你這個師父。二十多年的鞍前馬后,還比不上一個跟隨你幾個月的外人,人心冷暖可知。”

  竟然是因為這個?

  但是,事實上宇文天河真正確定要將秦堯列為繼承人,也只是昨晚的事情吧。難道說昨晚這件事告訴了沐真言,而后促使他做出了叛變的決定嗎。

  與此同時,秦堯竟遠遠地收到了好幾十點的“妒之念力”。好家伙,我都還沒露面呢,你那邊就已經嫉妒上了?嫉妒吧,不遭人妒是庸才,老子就是這么優秀,氣死人。

  宇文天河一邊苦苦支撐,一邊不失豪氣地悲愴大笑:“這就是強詞奪理了,我今早將此事告訴你,但你依附圣教甘做走狗又是什么時候?難道是清晨剛剛依附過去?”

  沐真言臉上有點愧色,看來被宇文天河說中了。

  宇文天河長嘆一聲,而后厲聲呵斥:“既然恩斷義絕,那就趕緊滾吧!我宇文天河自此沒你這號弟子,咱們永不相干。既然你已經是圣教的走狗,那么下一刻你就是我的敵人,速速滾開,否則別怪我掌下無情!”

  沐真言木然沉默了幾秒鐘,又默默地回到了船艙里,應該是透過小窗子觀戰。

  真不要臉,難道是要眼睜睜看著曾經的師父被擒還是被殺?

  此時宇文天河真的已經撐不住了。

  但是王玄輔也知道不宜久拖,呵斥道:“快快快,馬上拿下這老賊!剛才他聯系了別人,恐怕是秦堯那纏手的小賊,千萬不能讓他們合流,必須一一擊破!”

  竟然沒有輕視秦堯這個年輕人,很謹慎。

  但是話音未落,王玄輔就皺了皺眉頭。憑著他強大的感應能力,他總覺得有點不對勁,仿佛發生了一點點什么意外。

  但又找不到緣由。

  終于,他對面那個手持笏板的家伙眼睛一瞪。浩然正氣是他釋放的,雖然絕大多數都加持給了那條虛幻的龍形,但還有少部分如薄霧般散落在四周。

  他忽然有點好奇的發現,似乎這薄霧之中多了一道淺淺的影子。很不真切,時隱時現的樣子。

  “王大人,你身邊……”

  這人剛喊一句,但卻已經晚了!

  隱字咒下的秦堯已經到了王玄輔的身邊,一腳丫子將王玄輔踹飛十幾米!

  幾乎基礎完美體翻倍的可怕肉身之力,這一腳誰能擋?饒是王玄輔這樣的上等真裔,肋骨也被踹斷了一根。

  緊接著,其余四個人也開始遭殃了。一個個被踹飛,有的直上直下十幾米,一片叫苦連天。就算他們偶然能感應一下秦堯,但是也來不及防備。

  只不過秦堯沒有下狠手,都只是暫時打掉他們的戰斗力而已。因為現在情況的嚴重程度他還沒掌握,不敢直接殺掉這些。萬一還有談和的余地呢?這種事要跟宇文天河商量著來。

  但是一個個斷了骨頭,自然也無法繼續打下去。

  當然,遠處的沐真言肯定像是見了鬼吧?隱身的能力不可怕,可怕的是這種一下子就踹飛王玄輔的實力,太嚇人。

  五個人都倒下了,強大的“圣教五才陣”輕松被破。宇文天河收起幻影哈哈大笑,同時也低聲喊了一下秦堯。

  其實,秦堯現在想趁著隱身的效果尚未結束,直接飛到小船那里,將沐真言這個王八蛋給擒來交給宇文天河。秦堯最討厭的就是這種背信棄義的小人,更何況現在他也有義務代表墨家懲治叛徒。

  但是哪知道爽朗大笑的宇文天河一邊表現著曠達豪邁,一邊卻低聲對隱身之中的秦堯說:“回來!別去那條船。咱們快左邊樹林撤,一、二、三,跑!”

  秦堯也反應的機靈,二話不說就跟著宇文天河向左猛沖,也不再管地面上哼哼喲喲的圣教五人。

  而在遠處的游船上發出了一道輕輕的“咦”聲,而后就是一道恐怖的氣勢沖天而起、彌天極地!這股氣息將小船周遭幾十米內的游魚都震得紛紛躍出水面,嘩啦啦甚是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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