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有什么事,說吧!”
田鴻成落座后,連一句寒暄都沒有,便直截了當的開口問道。
田家大長老和二長老,見他連表面功夫都不愿意做,臉色不免有幾分尷尬。
而由始至終,臉上都微微帶著笑意的田蕓蕓,聞言依舊面不改色。
“鴻成,蕓蕓難得回了一趟田家,知道你這個三叔離開了田家,不放心,就想要來探望一下你這個三叔。
蕓蕓之前嫁人的時候,你不是還叮囑她多回家看看的嗎?
現在她好不容易回娘家一趟,你這做三叔的,可不要寒了蕓蕓這個侄女的心才是。”
大長老說得大義凜然,卻又特意含糊了田鴻成父子離開田家的愿意。
顯然,這是想要打親情牌了。
若是不知道田鴻清這個二哥,對他兒子做的那些小動作,田鴻成還真有可能被他們這一出的親情牌給打動了。
只可惜,在知道自己的兒子,被田鴻清這個二哥一而再的算計后,他不但怨上了田鴻清,連帶對田鴻清的子女也沒了好感。
“嫁人?”
坐在田鴻成右手邊的田小歸,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一樣,嘲諷的看了田蕓蕓一眼。
“不過是主動送上門去,給一個老頭做妾罷了,竟也配說是嫁人,真可笑。”
既然已經撕破了臉,田小歸也就不用再怕自己父親為難,而繼續隱忍著了。
這些年,田鴻清可沒少仗著田蕓蕓這個嫁出去的女兒,在田家作威作福,甚至還利用田蕓蕓來壓他父親。
而且,田蕓蕓還打著孝敬銀月宗二長老的名頭,每年從田家撈走大筆的錢財,卻從未為田家做過什么。
簡直虛偽之極!
田蕓蕓已經跟了銀月宗二長老,雖然依舊受寵,卻仍然改變不了,她是一個妾的事實。
所以,如今風光無限的她,最恨的,就是別人說她是妾的事!
果不其然,在田小歸的話完全落下后,田蕓蕓的那張臉,已經陰沉得可以滴出水來了。
“放肆!田小歸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大長老對田小歸大聲怒斥道。
那怒目瞪視的模樣,像是恨不得一巴掌將田小歸給抽死一樣。
二長老雖然沒有怒,不過卻也皺起了眉頭,不贊同的道,“小歸,你這話過了。
蕓蕓犧牲自己的幸福,去當妾,也是為了我們田家,你怎么可以說這般過分的話?”
田小歸嗤笑一聲,“犧牲自己的幸福?她田蕓蕓眼里心里就只有攀龍附鳳,哪來的狗屁幸福可言?
再說,為了我們田家?我怎么不知道她攀龍附鳳,是為了我們田家?
好,那就當是為了我們田家。”
“但我很想問問,于家打壓我們田家的時候,她田蕓蕓有沒有幫忙?
哪怕站出來說一句話!
沒有,她田蕓蕓在田家撈錢的時候,撈得很爽快,但到了田家出事的時候,她卻當起了縮頭烏龜,不聞不問!
這,就是你們說的為了田家?”
隨著田小歸的一聲聲質問,不單是田蕓蕓的臉黑了,就連大長老和二長老的臉,也都十分的難看。最強重生:高冷老公,來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