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男人只覺得自己看到了真正的魔鬼！
這個女人怎么可以這么惡毒？
怎么能想出這么惡毒的折磨人的方法？
“繼續叫。”拂靈說完，又是一刀落下。
“你……”這一次，男人沒有慘叫出來，而是忍著疼看著拂靈艱難的問道：“我說，我什么都說。”
“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會告訴你。”男人看著拂靈，道：“給我一個痛快。”
“如果一開始就選擇第一種，就不會有后面這些事。”拂靈收起匕首，看著男人道：“記住你的選擇。”
男人點點頭：“我記住了……”
“第一個問題，亡靈族被封印在天魔之下，你們是如何沖破封印出來的？”拂靈看著男人，淡淡道：“說真話。”
就算拂靈沒強調說真話，男人也不敢說假話，道：“我不知道……”
“就是某一天封印破了。”
“我們一直被封印在天魔之下，以前想沖破封印出去，但試了很多次都沒辦法沖破封印，后來大家漸漸放棄，就沒有再去沖破封印，可有一天封印突然破了，那個時候封印只是破了一道口，沒辦法完全出去，亡靈王讓我們全部攻擊封印，才將破了口的封印徹底擊破。”
“破口是你們弄出來的還是天魔弄出來的？”
“應該是我們這邊……”男人道：“天魔們看到我們出現時也很詫異，但我不知道是我們這邊的哪個亡靈破了封印，但封印破裂對我們來說是好事。”
“亡靈王破不了封印，那封印破口不可能是亡靈王弄出來的，因此有傳言說是亡靈神出現，幫我們破了封印。”
“但到底有沒有亡靈神我也不清楚。”
聽完男人說的話，拂靈神色淡淡的看著他沒說話。
的確有亡靈神，但那個神壓根不管亡靈族，亡靈族不確定他在不在也正常。
“我不知道，但為了和天魔合作，也為了讓那些天魔知道我們這邊有一位亡靈神，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所以亡靈王下令，讓我們一定坐實亡靈神存在的消息。”
“也就是因為這樣，天魔都城的城主才答應合作。”
“合作的目的是破開封印離開極暗之地？”
“不僅僅是。”男人看著拂靈，虛弱道：“天魔必我們更強，因此就算是合作，我們也是弱勢方，要幫天魔做一些事。”
“比如？”
“幫他們殺了新君。”
拂靈道：“天魔族出現了兩個新君，你們是準備兩個都殺？”
“天魔沒說，只說誰來先殺誰。”男人道：“天魔都城和另外的城主都想成為新君，他們這是造反，所以我猜兩個新君都要死。”
“他們想要帝位，但他們怎么知道自己一定能殺了新君？”拂靈淡淡道：“別亡靈，那兩位新君都是鳳淵的后人。”
“有錯的地方。”男人看著拂靈，道：“出現兩個新君本就是錯的地方。”
“所以他們敢造反。”
聽完男人說的話，拂靈眼中閃過一道暗芒，面不改色問道：“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