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就是想找她把柄嗎?
頓時,寫奏折的人花樓也不敢逛了。
慕言的批語雖然是胡亂改的,但是還是有點技術含量的,所以,丹殊盡管看慕言最近有些怪異,但還不太過,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當然,此時丹殊還并不知道,她的未婚夫準備給她戴綠帽子了。
不然,現在就會想怎么搞死慕言。
棋局上暗潮蜂蛹。
容忱手持黑色棋子,垂著眼瞼,看著上面的棋局。
表情淡淡的,落下一子。
“你輸了。”
哽噺繓赽奇奇小説蛧 對面女帝伸手,修長指間夾著玉白棋子,落下一棋,整個棋局頓時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這情況并不以為。
容忱拍了拍自己的手,對面這個女人,從不認輸。
運籌帷幄,天下盡在手中,翻云覆雨。
“陛下,您又贏了。”
容忱的聲音淡淡的,聽不出什么情緒。
對面女帝輕輕的應了一聲,回看著容忱,緩緩起身,金色錦袍微微晃動著,她的眼中無波瀾。
表情始終如一,只是那眉眼稍之間帶著一絲淡淡的寵溺,那是僅對眼前這一人的。
這寵溺不容易看出,甚至容忱也并不知道,這位看似冷心無情的帝王,會對他動情。
至少,眼前這人完全看不出來。
容忱也跟著起身,紅衫鮮艷,發絲用一紅玉冠挽起,精致的眉眼五官暴露在空氣之中。
那雙瀲滟璀璨的眼眸似是發著光。
額前那兩縷邊發垂至胸前,面無表情的模樣,更是高冷。
“陛下。”他出聲,“臣先退了。”
從不再宮中多待一刻。
她表情依舊看不出什么,只是輕描淡寫的嗯了一聲。
兩個人的氣氛如同冰塊一般冷凝。
但是誰都沒有主動去打破。
丹殊身邊的侍從看著有些召集,“陛下,您這不與鳳君進行感情溝通,哪里能行呢?”
丹殊微微轉頭,視線落在那侍從身上。
侍從被丹殊看的有些害怕的后退了兩步。
但還是硬著頭皮說,“陛下難道不覺得,鳳君對您太過冷淡了嗎?”
丹殊薄唇微微抿了抿,隨后轉身離開,“朕知道。”
丹殊薄唇微微啟動,“朕只需他在我身邊,其他…”
“便算了吧。”
侍從:“……”
普天之下,哪有人跟帝王搶男人呢?
但是丹殊的這種不甚在意,卻不知道,容忱會看上他更喜歡的人。
而她輸的,是她的本體。
一出宮,容忱臉上端著的高冷就放下了。
“公子,您這幾日對陛下過于冷淡,這不行啊。”
流桐眉宇眼梢之中都帶著急切,“這若是以后進宮,陛下不寵你,可怎么辦?”
容忱懶懶的打了個哈欠,“以后的事,以后再說。”
話畢,他眼眸之中閃過一絲狡黠,“此刻,本公子,有正事要去做。”
容忱已經摸清了,每日慕言下朝的時間,慕言下朝之后,便會去京城的藥店停留一會兒。
不枉他半夜進宮,和丹殊對弈了一夜,硬生生的拖到丹殊去上早朝再出來。
他此時去藥店蹲著,肯定能蹲到慕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