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之后,季瀾音有了明顯的變化,他的墨發挽上,小臉紅紅的。
眼眸更是像是被滋潤過一樣的水潤,當然,慕言十分清楚她沒有對季瀾音做什么。
慕言的身體并不算好,還是需要用藥吊著。
頂著這具隨時都會死的身體,也虧得季瀾音能看上她。
季瀾音的心理活動很少,所以慕言幾乎猜不到他下一步會干什么。
他除了對著慕言犯花癡會有心理活動,當然心中還有慕言會拋棄他的不安。
這種不安感甚至讓慕言也察覺到了。
季瀾音不知道慕言的身份,甚至也沒有問,只字不提。
這日。
慕言是被嗆醒的,醒來的第一眼,周圍都彌漫著濃濃的煙霧之氣。
這些煙竄進她鼻腔之中,咳發她五臟六腑都要出來了。
“咳咳。”
慕言好不容易出去,差點沒被這煙給嗆死。
哽噺繓赽奇奇小説蛧 她捂著嘴,四處看了看,目光定格在廚房,那個許久都沒被用的廚房。
她眉梢跳了一下,腳步加快了一點,走到廚房,那煙味更是嗆人。
濃重的煙從里面往外冒。
“咳咳。”
慕言扇了扇旁邊的咽氣,皺著眉尋找廚房里面的人。
終于找到了那漆黑的一團。
如果說季瀾音之前是因為沒有洗干凈臉而黑的話,那么現在季瀾音全身上下都是黑的。
除了眼睛閃閃亮之外。
“你在干什么?”慕言扶著門框,嘴角忍不住抽搐。
這人是魔鬼嗎?
為什么蠢成這沙雕樣。
季瀾音聽到慕言的聲音,眼睛亮了一下,下意識就要朝慕言撲過來。
卻讓慕言嫌棄的被一手指頂住額頭,她有些后怕的后退幾步,“站好。”
季瀾音立馬站好。
眨了眨眼,雙眼閃亮亮的看著慕言,“妻主,你醒了。”
“你在干什么?”
慕言看了看廚房里面,想不開要自殺也不帶這樣的吧。
季瀾音有些害羞的垂頭,輕聲道,“我爹說,嫁人了就要為妻主準備早晚飯,在家相妻教子。”
慕言:“……”我怕被你毒死。
話是這么說沒錯,但是季瀾音卻背著手的。
顯然,對自己的廚藝季瀾音也有一定的了解,他絕對不敢將身后那盤子不明物體給慕言看的。
知道季瀾音小心思的慕言:“……”
她捂著唇咳嗽幾聲,朝季瀾音招了招手,季瀾音猶豫了一會兒。
然后看了慕言一眼,將手中的盤子飛快的往旁邊一扔,若無其事的走到慕言面前。
眼睛閃亮亮的看著慕言,似乎在等著她夸自己。
那張黑乎乎的臉上布滿了,快夸我快夸我。
慕言面無表情,“去洗干凈,不要靠近廚房了。”
“為什么?”
慕言輕輕笑了一聲,伸手就要去摸季瀾音的頭,卻發現……
摸到一手油。
她面不改色的將手放下,“廚房它不適合你,乖。”
季瀾音抿了抿唇,低垂著頭,良久才悶悶的道,“你是不是嫌棄我?”
慕言:“沒有。”
她幾乎是飛快的這么說。
空氣沉默了好幾秒,季瀾音突然抬頭,湊過去,親了慕言側臉一口。
“妻主,你真好。”
又被發好人卡的慕言十分淡定,臉上的笑卻漸漸變態。
家規只是做到了保護男主的作用,偶爾讓女主不會對男主太冷淡。
但是本源之力,和那個印記,和家規無關,這和男主的身份有關,今天有點想睡覺,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