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回去,也什么都挽救不了了。婚禮已經取消了,他也沒落得多尷尬,借口找的是你身體不適,你也不用擔心會留下一堆爛攤子。”顧程陽把今天她消失后的大致情況和她說了一下,拽著她的手又回到了餐桌。
他的力度很大,蘇晨夏在他手中嘗試著掙扎了掙扎,手腕被捏得通紅。
顧程陽態度似乎堅決得很,固執地拉著她在往房間的陽臺方向走。
他明顯并沒有在乎她意愿的意思,拽著她回到餐桌前,按壓著她坐下,把刀叉再次遞給了她。
蘇晨夏抬起臉龐,盯著這樣的他看了看。
看著態度堅決的他,蘇晨夏心里一時有些亂。
他打算讓她在這里呆多久?
顧程陽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眼角余光斜睨向她,淡淡道,“放心,不會讓你在這里呆很久的。只是想給你幾天冷靜思考的時間,幾天過后,你依舊是自由的。”
蘇晨夏,“……”
他其實還是尊重她的,沒有做出限制她自由這樣的事。
這樣的他,一時讓蘇晨夏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他帶走她的目的應該是真怕她嫁給景行只是一時沖動吧?
出點甚至是為了她好。
這樣的顧程陽,讓蘇晨夏有點無力。
想和他爭執都不知道該從哪兒開始吵。
不過,在不知道景行身份的外人看來,她和景行結婚,展得確實太快。
認識一共也就那么兩個多月的時間,兩個多月,對于很多人而言,甚至連認識都不夠,而她和景行直接就上升到了談婚論嫁。
顧程陽擔心她的行為沖動,似乎也無可厚非。
蘇晨夏對他很無奈,斟酌了斟酌,決定等明天再看看情況。
拿著刀叉,她安靜地用起了餐。
顧程陽抬眸盯著她看了看,呼吸沉了沉。
怕她兩頓沒吃,把自己餓壞,他把自己餐盤里的食物,轉了一些給她。
一個動作,讓蘇晨夏愣了那么一下。
盯著自己餐盤里的食物失了失神,她什么也沒說,安靜地繼續吃起了自己的。
景行離開顧程陽的別墅后,還在找蘇晨夏。
他猜測得到顧程陽帶走蘇晨夏的目的是想阻止婚禮正常進行,但是卻猜不到顧程陽帶走她,還有沒有別的目的。
他的腦子很亂,不知道該去哪兒找蘇晨夏,一個人開著車漫無目的的在城中逛了會兒,又把車開回了自己的別墅。
把幾個助手全部叫過來,景行專門成立一個團隊,分工對城中各個角落進行了搜索。
酒店這些地方,他也有安排人尋找。
不過,北城的酒店太多太多,一家家找下來,需要耗費的時間太長太長。
顧之年晚上的時候給他打了個電話。
沒說別的,只說如果他有需要,顧家可以派人幫忙。
他總是這樣,話不多,但是卻默默地在身后支持著景行的所有行為。
這個爸爸,大概是除了蘇晨夏意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讓景行感受到愛的人。
景行接了他的電話后,更加肯定了顧之年知道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