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得無可挑剔的他,穿著黑色燕尾服在宴會上緩緩地向著她走來,每行走一步,周圍便像從前一樣,引無數尖叫。
來到她身邊,執起她的手,現場所有的聚光燈都會他打亮,那樣的畫面,只是想想,都覺得美好!
蘇晨夏現現在的自己開始虛榮了,虛榮地想要把他帶到她的圈子,想要對著所有人驕傲地宣布這么優秀的人,是她的丈夫,虛榮到以后只要有人提到顧景寒或者景行的名字,都會和她牽扯在一起。
可是,要等到那一天的到來,她現在最重要的是讓景行在她面前承認身份。
蘇晨夏在公司上班的時候,利用午休間隙,她給秦深打了個電話。
“秦深,下午你來接我的時候,幫我準備一瓶,濃度越高越好,最好能喝了一杯就醉的那種。”
頓了頓音,她又加了句,“對了,我還要一包迷藥,要確保能把人給迷暈的。”
迷藥這種東西,可是市面上禁止銷售的,用途怎么想都不太正經。
秦深在她的話后傻了好一會兒,有些懷疑自己聽錯沒,“迷,迷藥?”
“是啊,迷藥,你沒聽錯。”蘇晨夏重復了一次。
秦深的神經,在她的話后都提了起來。
“蘇小姐,咱們準備這個要做什么?”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幫我準備好就是了。”蘇晨夏說。
她不主動交代,秦深只能靠自己的理解去猜。
腦袋轉動了下,他的眸子不可思議睜大,“你,你該不會是打算用到少爺身上吧?”
“男人別那么八卦。”蘇晨夏淡淡丟給他一句。
蘇晨夏越是不肯說,秦深越容易想歪。
想著想著,他想得很偏很偏,“蘇小姐,你,你該不是是打算把少爺暈了,然后再那啥吧?”
秦深忽然很看不懂這兩口子。
都是夫妻了,雖然說景行表面上對蘇晨夏冰冰冷冷的,但是,以他對蘇晨夏的那點自控力,只要蘇晨夏稍微主動點,秦深覺得,景行不可能拒絕得了她。
蘇晨夏壓根沒聽懂他口中的“那啥”指的到底是什么。
“你幫我帶來就是了。”沒解釋,她一句話就掛了電話。
秦深聽著電話里嘟嘟嘟的斷線音,對蘇晨夏無語了很久很久。
蘇晨夏掛了電話后,繼續忙起了自己的工作。
秦深雖然很不理解她,但是,她需要的東西,下班來接她的時候,秦深還是給她什么都準備好了。
蘇晨夏下班后,先去景晨集團處理了幾個小時公司的事。
去景行的別墅時,已經十點過。
進去的時候,景行還沒睡。
“吃過晚飯了嗎?在等我?我帶晚餐回來了。”蘇晨夏今晚是有備而來的,進屋的時候,手上大包小包的外賣拎了很多。
把打包回來的食物一件件放餐桌上擺好,取了瓶紅酒,蘇晨夏給兩人各自倒了一杯。
趁著景行不注意,她迅對其中一杯倒了包白色的粉末進去。
輕輕地把酒杯晃了下,看著粉末迅溶解,她若無其事地又把酒杯放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