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的裙子已經濕透,全是她的汗水。
景行不行動,她也倔強的不再主動,寧愿自己痛苦,寧愿自己忍著,忍得全身通紅,哪怕血管爆裂,也不愿再碰觸他一次。
這是她僅有的尊嚴,人家現在擺明了不想要她,她為什么要拿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
景行的指尖微微地顫抖著,掙扎了許久,最終還是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給醫生。
十來分鐘后,蘇晨夏被送到醫院的時候,人像是已經不行了,皮膚像是被燙傷了似的,整個人都通紅通紅的,意識已經被摧毀得一絲不剩。
景行陪同她進入醫院,陪著她治療,她昏睡的時候,他在旁邊陪著她,直至蘇晨夏第二天醒來。
蘇晨夏睜開眼的瞬間,看著頭頂上方的一片白色,眼神有些迷茫。
失神了好一會兒,目光僵硬轉向身邊的景行,看著他依舊戴著面具的臉,想到昨晚的事,蘇晨夏的心像是泡在冰水里,涼透了。
她知道他為什么不要她。
他這是在極力撇清和她的關系呢!
哪怕她在昨晚那么危險的情況下,她那么難受,那么痛苦,他腦子里想的卻是怎么繼續維持他景行的身份。
“晨夏……”景行僵硬伸出手,想要安慰安慰她,蘇晨夏卻臉一側,避開了他的碰觸。
她的眼眶很紅,像是受傷了的人似的,醒來后甚至沒在病房做過多逗留,掀開被單下床,拉開房間的門就走了出去。
他要做他的景行,他就做吧!
他愛和誰牽扯,就和誰牽扯去吧!
他,她已經愛不起了……
“晨夏!”景行想要追出去,腳步剛邁開,腿上一陣促痛卻忽然襲來。
腳步停下,捂著腿,他咬了咬牙,無奈地跌坐在了床上……
蘇晨夏出了病房后,跑得很快,來到醫院外,攔了輛車就回了自己的晨園。
宋藝昨晚不知道她生了什么,到處在找她。
蘇晨夏回去的時候,宋藝正好在晨園外。
看到歸來的她,宋藝急得跑了上去,“哎喲,小祖宗,昨晚去哪兒了?你可把我給急死了,我找你找了好久,電話你也一直不接,你知道我多擔心你嗎?”
蘇晨夏像是沒聽見她的話,依舊自顧自在走在自己的。
這樣的她,讓宋藝愣了愣。
覺察到她臉色的不對勁兒,宋藝關心的問,“這是怎么了?”
“沒事。”蘇晨夏淡淡回了她一句,悶著腦袋進了屋。
回到臥室,給自己泡了個熱水澡,蘇晨夏把自己在浴室里關了很久很久。
宋藝覺得今天的她特別的不對勁兒,怕她出事,坐樓下一直安靜的等她。
蘇晨夏下樓后,早餐也沒吃,拉著她就去了公司。
剛在辦公位坐下,葉雨向著她的方向走了過來。
“對了,晨夏,晚點你幫我送份資料去盛天集團景先生那里。”葉雨交代了一句,轉身,想走,身后的蘇晨夏卻是態度非常堅決地冒出一句,“不去!”
她的拒絕,直接得很。
她好像忘了自己現在還是個實習生,只是皇悅的小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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