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事,直說就好。”秦深答應得很爽快。
蘇晨夏在電話里跟他細細叮囑了一大堆,之后兩人約了一家咖啡廳見面。
秦深來的時候,按照她的要求,帶來了一堆的資料。
全是剛剛調查到的顧有年的行程表。
蘇晨夏拿起一張看了看,記下他最近一次行程的地址和時間,秦深負責開車載她去了現場。
顧有年最近一次的行程是在一家咖啡廳,約了人準備在這里談業務上的事。
蘇晨夏為了避免被認出,沒有下車,而是把什么都交給秦深去解決。
秦深是個做事非常利落的年輕人,走路帶風,做事也非常靠譜。
進去后,在咖啡廳坐了會兒,在顧有年去洗手間的時候,秦深往他的餐桌而去。
顧有年約好的人還沒來,餐桌上他一離開,就沒了人。
大概是怕去洗手的時候,水把腕表打濕,他的腕表是擱餐桌上擺放著的。
秦深從他的餐桌邊上路過的時候,迅速把他的腕表拿起來,身體擋著餐廳的監控,指尖在腕表上搗騰了會兒,又若無其事地把表放了回去。
回到自己的餐桌,叫來服務員,買了單,秦深安靜離開了餐廳。
“搞定了嗎?”蘇晨夏幫他打開車門。
“搞定,小事一樁!”秦深給了她一記放心的眼神。
蘇晨夏輕輕地吁了口氣,發動車離開現場,準備回去等待結果。
她讓秦深進去,是為了在顧有年的身上安裝竊聽器。
蘇晨夏只是想知道顧有年這個人有沒有問題,安裝竊聽器是她唯一能想到的方式。
秦深對顧有年的腕表動了手腳,把竊聽器偽裝成腕表上的按鈕,自然而然,看起來和原來的沒有任何區別,也不容易被察覺。
回去后,蘇晨夏連著監控了顧有年好幾天。
她想試試能不能竊聽到他自己說出什么,可是,秦深的竊聽器安顧有年隨身攜帶的表上后,連著四五天,卻是什么有意義的也沒竊聽到。
顧有年所有說過的話,全是和生活有關的……
這樣的他,讓蘇晨夏一時有些看不清。
他真的沒任何問題?
現在的蘇晨夏白天的時候在皇悅工作七個小時,下班后的時間基本上都是景晨集團的。
周六的時候,秦深打了個電話來,告訴她今天有個商界的晚宴,出席的都是各個領域做得比較好的商人,景晨集團收到了邀請函,她可能需要出席。
現在景晨集團的任何事都是蘇晨夏在負責,應酬這種事,自然也不例外。
蘇晨夏接到電話后,把這事答應了下來。
晚宴的時間是周六的晚上,在北城一家奢華酒店。
蘇晨夏只是稍微化了個淡妝,隨便搭了身裸色的長禮服,就讓秦深接自己一起去了現場。
她不太會喝酒,有秦深陪著她,可以幫她擋掉很多不必要的麻煩,也有個照應。
蘇晨夏剛到現場沒兩分鐘,穿梭的人群中,一道銀色的光芒忽然從某個方向掃過來。
蘇晨夏愣了愣,臉龐僵硬轉過,視線順著光線掃過去,最后定格在了一張銀色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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