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很有自知的，顧程陽喜不喜歡她，她清楚得很。
她沒有一般女孩子的少女夢，不會因為昨天顧程陽救了自己，就對他有千萬種幻想。
顧家這樣的家庭，不是一般人能進的。
進去了的，日子也不一定好過。
蘇晨夏不就是最好的證明？
把一群人的話當玩笑無視，宋藝繼續在往拍攝的房間走。
邊走，目光邊在左右四顧。
身體也躲躲藏藏的，像是在刻意避著什么。
經紀人和她一起來的。
有些受不了她的慫，經紀人一把將她拎過，硬把她拉到了自己身前，“你出息點！不就是一個顧程陽而已，有什么好怕的？就你這樣以后還成什么大氣？”
宋藝撇撇嘴，挺了挺腰繼續往前走。
顧程陽讓宋藝代言的這款游戲是仙俠手游。
顧氏集團打從顧景寒開始執掌后，基本上每上市一款游戲，都能迅速火爆游戲圈。
不是代言人帶火游戲，而是游戲帶動代言人一起火。
能夠成為顧氏集團代言人，這對不少女星而言，都是一個不可奢望的夢。
然而，今天，這樣夢這么輕而易舉地就在宋藝身上實現了。
拍攝宣傳照的時候，工作人員看著宋藝，似乎也很想不通為什么顧程陽會找她這個問題。
宋藝才不管那么多，都已經來到了這里，戰場都上了，她就只管把自己分內的事做好就行。
認真地配合攝影師拍完照，之后她和經紀人助理離開了顧氏大樓。
讓她慶幸的是，全程她并沒有撞上顧程陽。
三個人一起上車，司機都準備發動車，助理忽然小聲說，“我剛聽到一個消息，說是今天小藝這個代言，原本顧氏集團已經和李艾簽約了，但是，昨天卻臨時把李艾撤了，換的小藝。”
“顧少集團這是毀約吧，今天公司員工還在討論毀約費得多少呢！大家都不明白為什么顧程陽先生要冒著損失那么大的代價換代言人呢！”
“是嗎？”經紀人有些意外。
李艾是什么樣的人？
目前當紅的幾個一線女星，許洛然是一個，李艾也是一個，隨便拍個，拍部戲都能大火特火的人。
商業價值比宋藝高了不止一點點。
現在顧氏集團說換就換？
宋藝明顯自己也沒料到今天的宣傳照，有這么多內幕，聽了助理的話后，一直是傻著的。
經紀人目光看向她，把她打量了一番，“可以啊，小藝！李艾的代言都能靠一己之力撕下來！”
宋藝，“……”
她撕什么撕？
昨天分明是顧程陽自己隨口說的。
“話說……”經紀人盯著宋藝看了會兒，音調忽然一轉，“你看你，昨天人是人家顧先生救的，今天又損失至少幾千萬來捧你，你是不是該把人家約出來好好吃個飯？”
她說得比較委婉，其實暗示的意思遠不止吃飯那么簡單。
女明星請金主吃飯，這種事發生在演藝圈，本來就多多少少有點曖昧。
經紀人在暗示宋藝應該犧牲下自己，趁機抱住顧程陽這棵大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