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顧景寒和蘇晨夏一起去的學校。
他的身影剛現身在校園,周圍隨即開始了小聲的議論。
“看啊,蘇晨夏還有臉把搶來的男人帶來學校,臉皮也是夠厚的。”
“就是,就是。”
“這樣的兩個人在一起不會有好結果的!”
周圍的議論很多,聲音都壓得很小。
顧景寒一字不漏地聽著一群人的話,臉直接就黑了。
目光凌厲地向著一個路人掃過去,他緩緩向著那人走了過去。
“把剛的話再重復一遍!”俊臉寒沉地看著那人,他的眼神銳利得像是匕首,刮在身上生疼。
那人被他嚇到,畏懼地往后縮了縮,打了個哆嗦,他迅速把自己剛那話改口了,“我剛說,兩位一定會長長久久的。祝二位百年好合,白首不相離。”
“前面兩句!”顧景寒沉聲逼問。
那人苦著眉頭,頭搖得像撥浪鼓,“這話不是我先說的,學校昨天一整天都議論開了,不關我的事。”
顧景寒冷冷賞了那人一眼,收回視線,回到了蘇晨夏身邊。
“昨晚就是為了這事?”冷著臉,他問。
蘇晨夏沒回答。
她的沉默,顧景寒已經知道了答案。
沒多問,他把她送進了學校。
下午的時候,蘇晨夏四點下的課。
結束完一天的課程,顧景寒帶著她進入一家咖啡廳,本來打算和她喝個下午茶,再帶她去公司陪自己。
進去后,卻意外撞上蘇心愛。
蘇心愛和一個同學坐在一方靠窗的桌前,說說笑笑的不知道在聊著什么。
顧景寒腳步停住,盯著不遠處的她看了會兒,想著早晨學校的議論,他一步一步走了過去。
突然的出現,讓蘇心愛愣了愣。
緩緩抬起臉龐,看著他不太好看的臉色,蘇心愛緊張了起來。
顧景寒看著她的眼神冰寒刺骨,一句一頓,他的聲音冷鷙,“聽說,我是我老婆從別人手里搶來的,我怎么不知道還有這回事?”
他的語調很緩慢,眼里的寒意像是銳利的針,陡然迸射而出,蘇心愛臉色蒼白,嚇得手心沁出了冷汗。
目光左右閃躲,她裝傻,“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顧景寒無視她的話,冷聲警告,“我脾氣不好,不要來招惹我,惹到了,蘇家公司在商場上永遠別再想有立足之地!”
他說得狠,蘇心愛沒來得及反應,倒是旁邊的蘇晨夏驚白了臉。
“顧景寒……”她有些急,想要說點什么,卻被顧景寒打斷,“乖,一個小公司而已,不用在意,喜歡的話,我送你一個!”
顧景寒并不知道那公司對蘇晨夏的意義有多重,他以為的是,蘇家公司是蘇爺爺留下來的。
他說得輕巧,送公司這么大的事,從他口中說出來卻像是送一個玩具般簡單。
蘇心愛恨了蘇晨夏一眼,嫉妒得牙都咬碎了。
可是,如果顧景寒的警告只是拿家里公司開刀,她反倒不怕了。
蘇家的公司要是出了任何事,蘇晨夏一定比她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