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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晨夏安靜聽著電視里的采訪,拳頭暗暗地捏緊。
電視里的人是她的親叔叔和堂妹。
采訪提到的公司不是爺爺傳下來的家族企業,而是蘇晨夏爸爸自己創立的。
蘇晨夏五歲前,公司一直蘇爸爸在負責,五歲那年爸爸車禍走了,不知怎么的,就變成叔叔接手了。
公司是爸爸的心血,是他流了很多汗,經歷了無數波折才有的過去的成就。
在蘇晨夏心里,公司是爸爸的!
創立后只有爸爸一個人在流血流汗,叔叔也沒出任何資金,憑什么爸爸一走,所有一切就叔叔接管?
更何況,被他接管后的蘇氏并沒有比爸爸那時更好,曾經的蘇氏是可以和國內外數一數二的大型集團肩并肩的,現在光輝已經淡去了。
她一定得幫爸爸把公司奪回來!
可一想到現實,蘇晨夏滿腔的斗志又滅了不少。
爸爸走后,一直爺爺在照顧她。
十五歲那年爺爺也走了,蘇晨夏就無依無靠了。
叔叔和嬸嬸壓根當蘇家沒她這個人,從來就沒管過她。
這些年上學的學費甚至是她邊讀書邊兼職自己掙的。
這樣的她,有什么能力去奪回爸爸的公司?
正黯然著,顧景寒的聲音卻再次響起,“杵著干什么?當標桿?”
蘇晨夏回過神,心里失落,沒心情和他斗嘴。
顧景寒目光往電視屏幕飄了飄,聽著新聞里的采訪,俊臉僵冷。
他似乎也不想看到新聞里的兩人,“啪嗒”把電視給關了,遙控器隨手往沙發上一扔,轉身去了餐廳。
蘇晨夏側過頭看了看他,不動聲色盯著他在打量。
顧景寒昨晚的話,給她的沖擊太大。
莫名其妙就多了個即將結婚的老公,這對任何人而言,恐怕都難以消化。
不管怎樣,她和顧景寒壓根不認識,她不可能和他結婚。
她得想辦法離開這里!
漫不經心向著餐廳的他走過去,看著靜靜用餐的他,她試探著說,“你也知道的,我還沒畢業,我不能一直呆在這里,我得回去上課。”
“你所在的學校最近是休假期。”顧景寒面無表情。
蘇晨夏,“……”
這都能知道?
“我在兼職,我得去工作!”蘇晨夏繼續找離開的借口。
“一天多少工資,我雙倍開給你!”顧景寒不緊不慢地用著餐,頭也沒抬。
蘇晨夏被他堵得再次沒話。
所以她只能呆在這里,等到她生日一到,就和他去領證?
蘇晨夏腦袋轉動,試著再次說服他,“我還是學生,顧先生娶了我,就沒點摧殘花骨朵的罪惡感?”
雖然她這個學生是大學生,可大學生也叫學生啊!
“二十歲的花骨朵?”顧景寒斜睨了她一眼,一臉鄙夷,“我這叫灌溉!”
每晚勤懇澆灌,保證她被滋潤得愈發嬌艷!
“……”蘇晨夏臉上一熱,咬著牙低罵,“你真禽獸!”
“這點婚后蘇小姐可以感受得更深刻!”顧景寒抬起臉龐,不以為恥。
蘇晨夏被他又是一噎。
她能拒絕感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