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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悶悶的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錦繡深宮:皇上,太腹黑!

  事實上,角度問題,她們也沒看清。

  只是,夏貴人又不可能無緣無故摔倒。

  胡麗儀又咄咄逼人的,不是容秋推的,還能是誰?

  “你們胡說!”

  容秋突然反駁。

  對宮妃動手,罪名一旦坐實,不死也脫層皮。

  何況,她沒做過。

  “大膽!一個小小的宮婢,也敢在皇后娘娘面前放肆!”

  玉蘭怒喝一聲,容秋當即嚇得不敢說話了。

  剛才她也是急紅眼了。

  她不想被冤枉,她想活命啊。

  只可惜,沖撞了皇后,這又是一層罪。

  只見皇后揉了揉額角,皺著眉道。

  “不管怎樣,胡麗儀挑唆下人打人就是不對,罰你閉門思過一個月,至于這個宮女……”

  皇后頓了頓,繼續說道。

  “主子犯了錯,不僅不知道規勸,反而還助著,目無尊卑,出手傷人,就……送去浣衣局吧!”

  胡麗儀再大膽,也不敢這個時候頂撞了,忙磕頭應是。

  至于容秋,早已癱軟在地。

  她求救地看著胡麗儀,想著主子能護著她些,哪怕罵一頓打一頓都行。

  不想胡麗儀看都沒看她一眼。

  一時間,心里十分絕望。

  玉蘭見她眼如死灰,有些不對勁,怕她瘋癲,忙叫人堵了嘴,拉了下去。

  皇后又吩咐。

  “待會兒叫內務府送些好的過去,叫胡麗儀再挑兩個……”

  本來升了位分,就該多個人伺候的。

  走了一個,送去倆,算是補齊了。

  胡麗儀磕頭道謝,皇后又想起了什么。

  又朝著夏如卿道。

  “你那兒還少一個粗使,待會兒叫人也送幾個過去,你好挑一挑!”

  “多謝皇后娘娘!”

  夏如卿行禮道謝。

  皇后點了點頭,又安慰了她了幾句,這才叫散了。

  胡麗儀走的時候,狠狠瞪了她好幾眼,才憤憤離開。

  夏如卿倒是沒看見一般,一臉淡然地往回走。

  心想:你欺負我一回,我叫你吃一回虧,我看你下次還敢不敢。

  她雖然地位低,可又不低賤,憑什么呢?

  回到昭華閣,不多時。

  果然有人送來幾個粗使的宮女叫她挑。

  夏如卿悶悶地,也不想理會,就交給小喜子了。

  “你看著挑吧,老實粗苯的就好,太機靈的,我們也用不了!”

  “哎!”

  小喜子應了一聲,出去了。

  夏如卿洗了手,找了些藥膏,細細涂在紫月的臉上。

  她的臉挨了容秋十幾巴掌,許多地方被指甲刮到,都流膿了,看著十分觸目驚心。

  “疼嗎?”

  紫月強笑說:“不疼……”

  “怨我,叫你受委屈了……”

  夏如卿心里難受得要死。

  容秋絕不敢推她的,是她故意倒地。

  一個宮女,不過仗著主子得勢,就張狂起來了。

  她打紫月雖是胡麗儀的命令,可女兒家,就憑著一張臉了。

  但凡心軟些,都不會下死力。

  可她容秋倒好,連抓帶打,把紫月的臉都打爛了!可見心思歹毒。

  紫月眼淚汪汪。

  “主子說傻話了,奴婢受這點兒委屈算什么?”

  夏如卿咬了咬牙道:

  “但凡我有些地位,就直接叫她見閻王,把她送到浣衣局,便宜她了!”

  紫月嚇得不行,忙勸。

  “主子您別亂說,奴婢不委屈,奴婢只盼著您哪一日,再不受別人欺負!”

  “會的!一定會的!”夏如卿堅定說道。

  “你們死心塌地跟著我,我不會叫你們一直受委屈的!”

  “嗯!”

  紫月堅定點頭。

  那邊。

  小喜子挑了一個粗使宮女,長得挺樸實的,是個老實樣子。

  夏如卿收了情緒,淡笑問。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賤名翠兒!”

  夏如卿笑了笑,給她改了名。

  “以后你就叫……秋葉吧,跟著秋桐,做些粗使,你盡心伺候了,我自不會虧待你!”

  都是些客套話,畢竟多說無用,日久才能見人心呢。

  “多謝貴人賜名,奴婢一定好生伺候!”秋葉謹慎答道。

  夏如卿乏了,擺了擺手,就都叫下去了。

  中午提膳的時候,夏如卿特意囑咐,要些清淡的,破皮見血,不能吃發物。

  用過膳,就叫紫月歇息去了,自己也午睡,不提……

  皇后這里,回了椒房殿。

  用午膳的時候,漸漸回過味兒來,就皺著眉。

  “你說,胡麗儀那宮女,膽子真就大到這種地步?”

  宮婢對主子動手,那可是極大的不敬。

  不管是送浣衣局,還是直接杖斃,總之,一輩子就毀了了。

  “再說,本宮瞧著,夏氏也不像那般懦弱!”

  要真懦弱到這地步,當初怎么沖撞蕓妃了?

  玉蘭想了想,卻有些不確定:

  “奴婢倒覺得,夏貴人不像是作假”

  “蕓妃娘娘和胡麗儀的性子,娘娘您也是知道的”

  “俗話說,兔子急了還咬人呢,到底這后宮里……”

  皇后又點了點頭:“你說的也是!”

  “那個叫容秋的宮女打人,可是下了死力的,夏氏那宮婢臉都被打爛了,這可不是作假!”

  其他的都沒看清楚,這個,她卻是看了個十足十。

  人吶,一百個人說,都不如自己親眼所見。

  皇后也就感嘆:“罷了,夏氏也是個可憐的!”

  即便有點子手段,也沒什么稀奇。

  你要說宮里哪個一點手段也沒有,她也不信。

  說罷,沒什么疑問,皇后也就丟開了。

  這件事,傳到趙君堯耳朵里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天的下午。

  皇上翻了昭華閣的牌子。

  馮安福過去通報。

  不想夏貴人卻病了,宮人說,還沒來得及叫太醫,撤牌子。

  馮安福都快哭了,這不合規矩啊!

  在宮里伺候這么多年,也沒遇見過這事兒啊。

  這……這叫他怎么回話呢。

  難不成,要叫皇上重新翻牌子?

  那時間長了,若都這樣,叫皇上一天翻幾回牌子?

  只怕還沒到那一天,他小命兒就不保了。

  馮安福實在沒辦法,找到李盛安,求爺爺告奶奶,叫幫著想辦法。

  李盛安也很為難,只是,這事兒關乎皇上,他也只得硬著頭皮道。

  “我幫你通報一下吧”

  馮安福感激涕零地謝了又謝。

  晚間,用晚膳的時候,趙君堯從御書房回來。

  見紫宸殿小書房里沒人,就皺著眉問。

  “夏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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