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酒席很是熱鬧,全鎮上的人輪流來吃飯祝賀,這流水席從上午十點鐘,一直吃到下午三四點鐘才結束。
作為新人,盧劍雄和盧雪自然是從頭陪到尾,不斷地敬酒,致辭感謝,這一天下來,可將盧雪給累壞了,一張臉都要笑地僵硬了。
“你說我這是不是花錢找罪受?”盧雪拉著阮秋月回家里休息上廁所的空檔,沖她說道。
“結婚是需要儀式感的,就算是花錢買罪受那也要辦的。而且,人情往來必要的,平日里你隨出去的份子錢,可不就需要辦一場婚禮收回來嘛。”阮秋月笑著說道。
“以前他們都嫌棄我是寡婦,也沒什么人讓我隨份子錢,這今天收上來的禮,之后再慢慢地還回去吧。”盧雪微微皺眉說。
“只要你在這生活,有的是機會,誰家生孩子了,結婚了有喪事了,就是傷著了碰著了,那也要去看望一下的。”阮秋月說。
“這人情往來,你比我有經驗的多,以后我就以你為標桿,你怎么做我就跟著怎么來。”盧雪說。
阮秋月笑著點頭,又問她,“大飛和你大哥相處的怎么樣?剛才看他們倆站在一起,還挺和諧的。”
“昨天大飛被大哥給灌醉了,半夜鬧騰了一回,是大哥陪著他,我看早晨起來,大飛別扭了許多,故意不和大哥說話,也不看他。”盧雪笑了,
“畢竟有血緣在呢,大哥對大飛也上心,兩人關系不會僵持太久的。”
阮秋月也笑著點點頭,“你大哥對你們母子那絕對放到心尖上了,好的沒話說,真為你們開心。”
盧雪也露出一個幸福的笑,對現狀很滿足。
盧雪他們辦完喜酒之后,盧劍雄又在這里呆了一天,便匆忙返回東北軍區了,而盧雪則是帶著大飛一起回北京見父母。
倆人在北京呆了三天便回來了,大飛返回部隊,盧雪則是又來阮秋月他們家打發時間,一起聊日常,誰讓男人和兒子都不在家呢。
“云姨,你這一胎懷的太辛苦了,瞧著真讓人心疼。”盧雪看著林云英,“前兩天我就想說了,你怎么懷孕越來越瘦啊,臉都變尖了。”
“前面害喜有些厲害,吃什么吐什么,這兩天才好一些。”林云英手輕輕放在肚子上,溫柔一笑,“沒關系,之后還有好幾個月呢,再一點點養回來,特定會變胖的。”
“說的對,媽,你現在的心態就很好。胖瘦不是什么大問題,只要胎兒發育沒問題就好。”阮秋月笑著說,“來,我給你把把脈,看看肚子里的是男孩還是女孩。”
“能看出來了?”林云英期盼,旁邊的盧雪也跟著激動,屏氣凝神地看著阮秋月,等待著她給出一個確切的消息。
阮秋月讓她們安靜,她握著林云英的手腕,低垂眸,意識到空間里去,給林云英做了一個胎兒檢查。
等待了一兩秒鐘,檢查結果出來后,阮秋月一看不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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