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大飛有多么生氣,還是看你和盧軍長的態度吧。”阮秋月說,
“尤其是你,你若是原諒了盧軍長,并告訴大飛他不是個齷蹉的人,而是尊重你的,當年的事也有苦衷,大飛對盧軍長的態度也不會多么惡劣。”
“我準備在一旁看好戲呢,他們父子倆之間,我都不打算摻和。”盧雪說。
阮秋月笑了,為盧軍長在心底默哀,看來追妻之路很漫長啊,而且,認回兒子也不容易。
此刻的盧劍雄,其實正在去往新兵營的路上,他把今天的重要行程趕緊完成,然后推掉那些無關緊要的會議,迫不及待地親眼去看一看兒子。
“我來新兵營是因為個人私事,不用驚動太多人,幫我找一個叫金鵬飛的新兵,我見一面。”
等快到地方的時候,盧劍雄沖自己的警衛員說道,還遞給他一張大飛的畫像,讓他別找錯了人。
“是,軍長。”警衛員領命。
等到了新兵營后,警衛員先去見了這的營長,表明來意,讓他趕緊吩咐下去,將盧軍長要見的新兵給找出來。
“請問,這個新兵有什么問題嗎?”營長試探地問,能驚動軍長過來要人,是什么要緊的事還是這新兵有背景。
“是私人原因,不方便透露。”警衛員說。
營長一聽這話,瞬間明白了背后的意思,那就是這新兵和軍長有私人關系了。
營長不敢再耽擱,趕緊回去查看各連各排的人員表,很快地找到金鵬飛的名字,然后讓三連二排的排長,將金鵬飛給單獨叫到辦公室。
大飛正做射擊訓練呢,突然被叫,也心里沒底,有些忐忑地跟隨排長到了辦公室門口。
“你進去吧,有人要見你。”排長說完,拍了拍他的肩膀,“一會兒自個回連隊。”
“是。”大飛立正敬禮,目送排長離開后,才轉身敲了敲門,大聲道,“金鵬飛報道!”
“請進。”屋內的盧劍雄緊張的起身,盯著門口,全身都繃緊了,激動又期待,心緒澎拜不已。
大飛打開門,走進去,見只有陌生的一個中年男人,而且看他肩章級別居然是上將,雖心存疑惑,倒是沒有怯場,立正敬禮,昂首挺胸道,“請首長訓話。”
盧劍雄向前走了兩步,站在他的面前,盯著他的面容看了半天,聲音有些發緊地說,“坐吧。”
“是!”大飛放下敬禮的手,走到一旁規矩地坐下,腰桿和背部都挺的直直的,目視前方,也不看盧劍雄,“謝謝首長。”
雖然他已經很鎮定了,可是所有的言行,就是個可愛的新兵蛋子。
盧劍雄看著他,嘴角揚起笑,就像是看到自己十八歲的模樣,他搬了個椅子,在他的對面坐下,
“我再不說明我是誰,單單以軍長的身份接待你,似乎太欺負你了,你看著我,能知道我是誰嗎?”
大飛聞言,立刻看向他,覺得他有些面善,可又確定不可能見過他,眼眸閃過一絲疑惑,“請首長指示,我不知道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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