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姨,估計小昊正難受著呢,你別拿這事來糗他,我給你說,就是讓你對小昊的情況多了解一下。”阮秋月等她笑的差不多了,又囑咐。
“放心,我兒子我了解。”李春萍笑著點頭,“我不會亂說的。不過,秋月,還是要謝謝你。你總是想的很周到。”
阮秋月搖了搖頭,神色苦澀難過地說道,“我若是想的周到,就不會忽略保姆的異樣,最后釀成了大錯,害團子被拐走。”
“別太自責了,咱們吃一塹長一智,以后提高警惕。”李春萍心疼地拍一拍她安慰道,又問,“那之前的保姆是不是不讓她干了,你這三個孩子,沒個幫忙的,可怎么辦?”
“嗯,她女兒這次受到連累差點出事,她也沒法在這干了,按她說的,總覺得膽戰心驚的,再怕出事。”
阮秋月自嘲地苦笑一聲,“這家里是不太平,而且,還藏著這么多身份關系秘密,用普通人不好,之前張嫂在的時候,我們要時刻注意著也麻煩著呢。
所以,我想著不找保姆了,讓我媽過來幫我們照顧兩三年,等小包子大了上幼兒園了,豆包和團子都上小學了,也就不用人了,我自己就能顧過來。”
“那老家的一攤子,田地啊,你弟還要上學,這些你媽能放下啊。”李春萍問。
“昨天剛給我媽打電話了,一給她說團子丟了的事,她立馬同意了。”阮秋月也愁的嘆氣,
“唉,家里剛承包了地,是不好舍下,若是將我弟弟轉到北京來上學,那家里就剩我爸了,也覺得不落忍。反正怎么著,都不舒坦。但是,請保姆又忒不放心。”
“別讓你媽來了,我將工作辭了,過來給你們帶孩子。”李春萍說,“你媽估計來了,也很難適應城市生活,讓她不農忙的時候來兩個月替替我,也就行了。”
“萍姨,這,這怎么能行啊!”阮秋月驚訝又感動,說話都要不利索了,“家里不還有小雪要上學,你的工作也不能說辭就辭……”
“小雪今年就高考了,讓她報北京的學校,我來這,還能經常看看閨女和兒子,廠里的效益不好,我早就不想干了。再說勇子,他十天半月的不回家一次,就呆部隊,我更不需要考慮他了。”
李春萍笑著說,“我在這,可比你媽在這合適多了。”
“萍姨,你真是太好了!”阮秋月感動地一把握住她的手,簡直不知該說什么好,最后吭哧半天道,
“那小雪要高考了,你咋也該在家給她做些好菜好飯啊,要不你過兩天先回去,等小雪考完,你們一起再過來?”
“哪這么嬌貴,都大閨女了,她在學校吃住,我讓她考完自己過來。”李春萍笑著說道。
阮秋月聞言笑笑,現在的孩子是不嬌貴,高考雖重要,家長也不會說像后世那般當成頭等大事,都是孩子自己負責。
如今的高考,許多人都是白天勞動工作,晚上抓緊復習備考。
“萍姨,你能在這,我這心瞬間踏實了,我太謝謝你了。”阮秋月感動地說。
“一家人不說謝,誰讓我是你婆婆呢!”李春萍沖她擠眉弄眼地笑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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