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大海和李冬梅看了看兩孩子就回去睡覺了,也囑咐他們早點睡。
可是,阮秋月躺在床上,卻是一絲困意都沒有,而是在那緊鎖著眉頭陷入了沉思中。
林鴻銳叫了她一聲她沒搭理,便掀開被窩坐過去摟住她的肩膀,晃了晃她,“你想什么呢,這么入迷。”
“鴻銳,被爸媽剛才那么一說,我這怎么想都不踏實,這個年咱不能去京都過!”阮秋月一臉嚴肅地說。
“爸也沒說不行啊……”林鴻銳擰眉,“這邊咱也說的通啊,說去東北過年就是了。”
“我覺得你和公公還有老爺子都被親情沖昏了頭腦啦!”阮秋月瞪了他一眼,質問他道,“我問你,你怎么知道你是爸的兒子的?”
“……定情信物啊。我娘有,我爸也有。我們倆長的還像,還有那塊懷表,還……目前沒有了,他失憶了,記不得了。”
林鴻銳擰眉,忽然臉色一變,“會不會我其實并不是陸戰驍的兒子?那個定情信物本不屬于他,就落到他手上了?懷表也不能說明什么。”
“……”阮秋月嘴角一抽,“那長相呢?懷表證明公公和婆婆認識,你和他還長的像,他不是你爹的概率有多大?”
“也不是沒這個可能啊。沒血緣關系長的像的人也有啊。”林鴻銳擰眉,這一顆心七上八下的,
“陸長官失憶不記得了我娘了,光憑這什么信物,長相和懷表,不能百之百說明我是他兒子啊,秦叔還知道信物呢!”
“停停停,你別慌。我給你們做個基因鑒定,確保你們一定是父子。”阮秋月本想給他說另外一個問題,反而讓他如此發慌。
如今她的生命值難得富裕,索性給他們做個DNA檢測,將這關系徹底坐實。
她給陸戰驍看過病,空間已經保留了信息,也無需采樣了,現在就能做,就是需花費一百二十生命值。
“基因鑒定?類似滴血認親?”林鴻銳問。
“不是。滴血認親不科學。”阮秋月和他簡單解釋了幾句,意識跑到空間里,付了生命值后,立刻就出結果了。
貴是貴了點,這速度還是很可以的,畢竟現代DNA親子鑒定還需要等個一星期呢。
“你就將心放肚子里吧,你和陸上將百分百是父子!”阮秋月看完檢查結果后,笑著搓了搓他的臉,“而且,你是A血型,陸上將是B血型,有人若愚蠢的用滴血認親法來判斷你們,結果定然不是親子。”
“為什么血型不一樣?”林鴻銳聽她說自個就是父親的兒子,長呼出一口氣,終于將心放肚子里了。
阮秋月又給他講解了一番血型遺傳學,什么ABO的,聽的林鴻銳頭都大了,勉強明白了怎么回事。
“哎呀,咱說過年的事呢,都偏哪里去了,趕緊說回正事。”阮秋月整理了一下思緒,沖他說,
“你和爸的父子關系,你有定情信物,細想之下都恐慌呢唯恐不是,別的人又沒見過信物,哪能知道你是爸的兒子,僅憑長相懷疑,那也沒證據,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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