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3章 可是，偏偏他們都能，因為她，他們都能隨意的羞辱黑羽。
即便是魔森和戰逸寒死了，一想到這些事，悄悄的心里就難受。
“這事白墨和我說了，還真是沒想到，我之前就不明白，魔森為什么不殺了伊恩，就是沒想到這個……”
“要么說你聰明，誰都不及你。”
黑羽微微的推開悄悄，又靠回到床上。
和悄悄擁抱的姿勢讓他的刀口疼的厲害。
“沒有你，我哪能活到今天，又聰明給誰看！”
悄悄坐在椅子上，看著有些虛弱的黑羽，眼里帶著淚光。
“就是這樣的眼神，讓我受不了，小東西，再說點什么，我不想睡著……”
“我怕自己醒過來，會發現自己還在陰間，只是做了一個抱了你的夢……”
聽了黑羽的話，悄悄眼里的淚水，倏然掉落，絲毫沒有緩沖。
不止是黑羽不相信，她也不相信……
對于黑羽活著，還會覺得不真切。
悄悄抓過黑羽的手臂，低頭就一口咬了上去。
這一下咬的非常的狠，黑羽疼的悶哼一聲，然后就笑了……
“疼嗎？”悄悄抬頭，眼里還帶著淚，問道。
“嗯！”黑羽點了點頭。
悄悄低頭，又咬在了黑羽的手臂上，這次咬的更重。
黑羽依然笑著，笑著笑著銀灰色的眸子里，匯聚的水汽，就成了淚，滑落出來。
他這輩子只為一個女人流過淚，那就是悄悄，只有她能讓他流出這有溫度的東西……
悄悄抬起頭，動了動下頜，然后又問道，“疼嗎？”
“疼，真圓……”黑羽看著自己手臂上，那兩個圓圓的牙印，笑道。
悄悄看到黑羽眼中那無聲滑落的淚，吸了一下鼻子，“死人特么的感覺不到疼，黑羽你活著，好好的活著呢！”
最后那一個“呢”字，從悄悄的嘴里說出來，仿佛瞬間點燃了所有的情緒。
“哭的真難看！”黑羽看著悄悄那紅紅的鼻子，啞著嗓子說道。
“能不難看么，看看你給我剪的這發型，你快點養好傷，給我重新再剪剪，別再剪的這么難看了！”
悄悄拔弄了幾下自己的頭發，故意弄的亂糟糟的說道。
“留長發吧！戰擎喜歡長頭發……”
黑羽伸手，把悄悄亂了的頭發又弄順了。
“黑羽……”悄悄開口，卻不知道該說什么。
她知道黑羽對自己的感情，黑羽的任何要求，她都能答應。
可是，就是這份愛，她無法回應……
可是，當黑羽提到九叔時，她不知道該怎么接話。
“我說過，你和戰擎在一起我放心，也能放下！”
黑羽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的苦澀，但是，并不傷悲。
這份苦澀是因為“也能放下”這四個字。
他了解自己，他能說出來這話，可是他一定不能做到。
他對悄悄的愛已經滲到了骨子里，放下這份愛。
無異于割肉削骨，要命。
不能放下，但是，他會做到把悄悄放在心里，不會影響到她和戰擎的感情。
他是真的放不下，沒有了這份愛，就像是沒有了呼吸的氧氣，他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