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你就這么一拉一縮就好了,這不可能。水印測試水印測試”賽克道:“這是要動手術才能矯正的。”
閻汐婉瞥了一眼賽克:“那是因為你們這些人不懂中醫的奧妙,中醫正骨,就是這么簡單。”
“中醫!中醫怎么可能做到這樣的事情,這絕對不是科學醫術可以解釋的。”賽克道。
閻汐婉歪頭看著賽克:“醫術的存在是為了治療大眾身上的病痛,讓他們能夠重新獲得健康,然后幸福的生活,這才是醫術的真諦,而不管是什么樣的醫術,能夠為大眾服務的就是好醫術,你難道還不明白嗎?”
閻汐婉此刻的神情是嚴肅的:“醫術不是讓你們拿來炫耀的,醫術沒有什么可以炫耀,因為炫耀醫術代表你們炫耀生命。”
閻汐婉那認真的眼色看的賽克四人有點自慚形穢的感覺。
“醫者不應該學習炫耀,醫者救人理所當然,感恩那是病人的報恩方式,但是并不代表是理所當然,我不知道在做各位做醫生大夫是為了什么。”
閻汐婉開始了這一次比賽的真正目的:“有些人說,做醫生更多的是可以有鐵飯碗,也有人說,為了讓自己過的更好。”
閻汐婉微微挑眉:“如果你們是抱著這樣的目的,那么我建議你們做個護士,或者藥膳管理師,或者營養員都可以的,何必要做醫生。”
說著頓了一下:“做醫生,表面上風光,但是里面的辛苦很多是別人不知道的。
在我們國家,當一個地方有災難的時候,第一批去一線的必然是我們可愛的綠衣戰士。
而第二批則是醫護人員,俗稱白衣戰士。
這兩種,任何一種,在大義面前,沒有小家可言,行業不同,但是目標一致,為的就是包圍民眾的安全,讓國民能夠更好的生活。”
說到這里嘆了口氣:“但是,我現在發現,很多醫生開始本末倒置起來,因為做醫生,有補貼,做醫生,有鐵飯碗,做醫生,可以賺錢養家。
我不能說你們這樣的想法是錯誤的,因為做醫生,的確是有補貼,而只要這個世界上還有人,還有生命,那么醫生是必然的。
即便是只剩下動物了,也可以做個獸醫,所以說,做醫生有鐵飯碗也的確沒錯。
當然,做醫生,有報酬,有補貼了,又不是必不可少的,因此賺錢養家自然也是存在的。
但是我想問問在做的各位,你們當初選擇做醫生的時候,難道就是為了這些嗎?”
閻汐婉這話似乎很犀利,但是在座大部分醫者則是開始沉吟起來,或者說他們開始思考起來,思考閻汐婉這話中的意思。
“人活著,生老病死必不可少,生出來,要活下去,那么就會不斷努力,其中那些生離死別的我也管不著,也不好管,但是如果是生病的人呢。
曾經,我們的國民因為生活問題,看病困難,一來看病要錢,二來家里環境不允許,所以只能自己扛,扛的結果的,不少人年紀輕輕就喪失了性命。
作為醫者,我只希望,我們的醫術是為了造福人類而存在。
當然了,你們也可以說,我們自己也是人類,為何不能造福人類。
其實你們換個角度想想,國民沒有病痛,你看著心情歡喜,你完成了自己的工作,盡到了自己的職責,那么你不但體現了一個醫者的能力,也賺了錢,解決了自己的生活問題。
這么一想其實就是雙贏的局面。”
閻汐婉說到這里,又掃視了眾人一眼:“記住了,我說的還是雙贏的局面,既然是雙贏,那么是絕對不存在本末倒置。”
說到這里,閻汐婉匆匆打量在場的人,她知道,自己說這番話,很多人可能還是不明白。
“你們會說,你們也賺錢了,而且醫生行業也不能缺,依舊是鐵飯碗,為何到我口中從原本的不贊同成為了雙贏局面了呢。”
閻汐婉輕聲一笑:“因為我將主題重新設置了。”
閻汐婉對大家道:“第一次說的鐵飯碗,賺錢是以醫生的私心為主的,這些人,沒有將人命放在眼中,有時候為了賺錢,強制收費,從而造成別人家破人亡,而在這人心中,我給你看病,你付我錢是理所當然的,這些人,將金錢看的比命重。
而第二次說的這些,是以病人為主的,治療好了病人,才有收入,病人的命比金錢重要,主次不同,自然意義也不同。
當然了,我說這些也不是讓你們當圣父圣母,有人以為治病不拿錢,那你也錯了,在座不少人也是有家庭的,你在為病人負責的同時也要為自己的家庭負責。”
說到這里,閻汐婉回頭,看著賽克:“現在你明白了嗎,其實你來挑戰我,本身就錯了,醫術,并沒有什么類別差異之分,只有人學醫術,根據自己的能力來分類別,從而對于病人治療有更好的針對性。
就好像剛才那個骨折病人,其實就是一個簡單的骨折,這樣的骨折,其實根本就不需要動手術,針對這類骨折,只要擅長終于骨科的,就能正骨。
而若是真正的骨頭斷的話,自然是需要西醫動手術接骨,這又是另外的一回事情。
什么樣的病癥選擇什么樣的合適治療,不光是病人需要知道的,作為醫者也是要知道的,賽克,你明白嗎?”
最后一句你明白嗎,閻汐婉說出來后,可以說對于賽克四人來說,起到了振聾發聵的作用。
“所以你的意思,我們其實有點閉門造車的嫌疑。”賽克道。
“不是我說的意思,而是你們的行為就是如此。”閻汐婉看著賽課。
過了一會,閻汐婉才道:“其實任何比賽,輸了不可怕,可怕的就是不能承認,那么這些人,其實等于是自己心里已經有病了。”
賽克微微一震,是啊,他們為何不肯承認,只因為他們一直認為,自己的西醫是無人能比的,但是如今,卻發現被他們認為沒有科學依據的中醫,在某些方面竟然比他們西醫還厲害,他們有點難以接受。
然后閻汐婉剛才的一番話,讓他們沉思,他們也不是不明白道理的人。
畢竟他們都是年輕人,年輕人還算是比較可以明白事理的那種。
賽克想了想道:“我有點明白,但是還是有點不明白,不過,我還是懂你的意思,作為醫生,病人才是最重要的,所以我們先醫治剩下的三個病人吧。”
賽克覺得有些事情自己可以回去慢慢思索。
閻汐婉自然不會在這一刻強制他去弄明白,有些事情,的確是需要人自己去想明白,那樣效果才是最好的。
“嗯,先給人看病吧。”閻汐婉認真道。
接下來的三個,閻汐婉依舊按照原本的方法,讓賽克他們先看。
其實賽克他們還是很有本事的,至少接下來三個,他們都看對了病癥。
只不過在治療方面,他們更多的是西藥服用。
而閻汐婉使用中藥針灸,艾灸,藥灸的方式,將人當場治療好了。
其實這一場比賽,因為是年輕人的比賽,所以來的病人癥狀都是比較輕的。
賽克他們的方法也沒錯,藥也沒開錯,只是他們沒想到,在中醫上,就那么小小的幾根針,竟然可以達到這么大的效果。
賽克見到這樣的情況,當即道:“我們認輸。”
這一次他們是心服口服的認輸。
要知道外國佬在種花家,一般都是比較高傲的,他們認為自己是外國人,所以總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大概是因為多年前的歷史后遺癥影響,其實在國內,也有不少人,看見外國人,總認為外國人比他們高一等,所以才有崇洋媚外的想法,所以總認為拿了國外的綠卡是非常讓人羨慕的事情。
而如今,閻汐婉這一番下來,讓賽克他們四個人心服口服,不管更主動聯系他們的國家,將輸掉的設備盡快送過來,更重要的是,他們想留下來學習中醫。
“你們要學習中醫?”閻汐婉看著來訪的賽克四人。
“是的。”賽克認真道:“我發現中醫讓人覺得困惑,所以我們想學中醫。”
閻汐婉微微挑眉道:“那你們知道不知道,這中醫比西醫難學很多,光基本上要記住的書籍就有六本。”
“就是你說的那個中醫六大名著嗎?”賽克好奇的問道。
閻汐婉嗯了一聲,隨后道:“這樣吧,我將最基礎的湯頭歌給你們,你們先去背背看,能背出湯頭歌了,就可以學習中醫,背不出來的話,那么我建議你們專攻西醫。”
“好,我們愿意試試。”賽克四人紛紛表示。
閻汐婉也不刁難他們,直接給了他們湯頭歌。
其實湯頭歌不多,主要是每一首內容比較難懂而且還非常拗口,一般學中醫的人,還真背不出來。
“我們這里湯頭歌都是喜歡學中醫的小孩子背的的,當兒歌背的,因此總會有時間限制,我給你們一個月時間,要求背出前面的十首,應該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