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考核完成后,諸顏奕寫了自己對這些學生的見解和評分后,就將這事情放在腦后了。
不過考核的一些事情還是跟閻傲寒說了一下。
閻傲寒認真的聽過后道:“這么說的話,你認為這十一個考生中,那個周輝還是比較努力的。”
諸顏奕嗯了一聲:“不過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我多疑,我總覺得這個周輝怪怪的,主要是他的舉動禮儀,讓我覺得怪怪的,似乎不像是個純正的華夏人。”
閻傲寒聽了后,微微沉吟道:“沒事,既然你懷疑這個人,我讓人去調查一下好了,這種人調查起來也容易。”
所以第二天諸顏奕就收到了閻傲寒讓人調查過來的資料。
諸顏奕看了資料后微微挑眉:“竟然是華夏和r國人的混血兒。”
閻傲寒嗯了一聲:“這個周輝父親是華夏人,母親是r國人,不過父親和母親在他小的時候分開了,主要是當時她母親要被遣送會r國,然后他也跟著他母親去了r國,十年前才回來華夏認祖歸宗。”
“難怪我覺得他的禮儀有段怪怪的,就算他再融合我們華夏,骨子里學著的那些禮儀根本就不能騙人的。”
閻傲寒點點頭:“是啊,不過經過這十年的融合,其實其他人也看不出他有什么不同,你能看出來是因為你的五識比別人靈敏。”
諸顏奕聽了后也算是了然了:“這人有問題嗎?”
“還在讓人調查,基本上這人是否有問題目前還不好說,不過他的醫術是在r國學的,至少基礎是天醫基礎。”閻傲寒看著諸顏奕微微一笑。
諸顏奕自然明白閻傲寒的意思了,r國人一向對外說中醫是他們天醫傳承過來的,華佗張仲景都是r國人什么的,反正只要華夏說的出的醫學上有名的人,幾乎被他們弄成了r國老祖宗了,若不是華夏如今有諸顏奕橫空出世,華夏的中醫還不知道會被打壓成什么樣呢。
諸顏奕嘆了口氣:“那么這人來我們這邊考高級行醫資格證又是為了什么呢?”
“不知道為了什么,但是已經在調查中。”閻傲寒看著諸顏奕緩緩道:“對了,鼠疫的那個人如今已經被盯起來了,不過這人也是個謹慎的,如今在觀望中,預計開年可能回來華夏一趟,以旅游的名義。”
這些年下來,旅游事業慢慢起來了,所以不少外國人來華夏旅游,諸顏奕自然也知道了。
諸顏奕聽了這話,淡淡一笑道:“有點意思,既然人家想要來那就來吧。”對于諸顏奕來說這種人來華夏,無疑是挑釁她的醫術,不過諸顏奕自己也不是那種被人隨便挑釁的人,她有的是能力將人打壓下去。
閻傲寒微微點點頭:“另外明年,國際醫術協會中的成員想跟我們華夏中醫有一場pk賽,當然是在我們華夏舉辦。”
“你是說中醫pk西醫?”諸顏奕看著閻傲寒。
“不一定,是其他國家跟華夏中醫pk,別人家用什么醫術并不知道,可能會有中醫醫者,可能會有巫醫,可能會有毒醫,可能會有花醫,當然更多的是西醫。”閻傲寒淡淡道:“根據我最新得到的消息,這是一場國際醫術協會算計你的戲臺子。”
“算計我?”諸顏奕無語了:“我是殺了他們什么人嗎,竟然要算計我。”
“因為你的醫術太過恐怖,讓那些醫者絕對有你在,他們不能出頭。”閻傲寒笑嘻嘻的開口,對于自己媳婦的醫術,他非常的認同,同時,對于別人那種想要算計他媳婦的想法,他也只是微微聳肩,這種事情其實并不算什么。
主要是閻傲寒對于自己媳婦的醫術太過了解了,基本上那些人是沒有什么希望的,就算陰謀來算計自己的媳婦,有自己護著,那些人想都不要想。
閻傲寒會對諸顏奕說這些主要是想要告訴諸顏奕一些事情,省的諸顏奕不清楚這里面的情況。
諸顏奕知道后也沒有說別的,只是點點頭:“既然人家想來就讓他們來吧,我們華夏是好客的名族,說什么都不會讓拒絕客人上門的。”
很多時候,事情就是那么簡單,有些人喜歡將事情復雜化是因為他們沒有能耐,而有能耐的人,從來不怕事情如何復雜,就好似這個挑釁一般,對于諸顏奕來說,這種醫術pk有助于自己的對醫術更加的了解,既然有人愿意主動上門給她做歷練的絆腳石,她自然不會拒絕。
閻傲寒微笑道:“我也是這么想,所以昨天我知道這消息后,就去找了上面的人,只不過,我們這里也不能讓人白來了,想要來挑戰,好歹也要付出一些代價是吧。”
諸顏奕聽了閻傲寒的話,不覺笑了起來:“你又做了什么?”
“沒做什么,我就是讓他們,要來華夏,就要出一些保證金,畢竟明年華夏會有一些事情,非華夏人不好隨便進來,要來就要付出特別的代價,比如保證金什么,而且這個保證金是不歸還的,我也沒讓他們多開口,大概一個人十萬m金的樣子,你看怎么樣?”(、域名(請記住_三<
閻傲寒一臉無辜的表情讓諸顏奕對著他豎起了大拇指:“你牛,不過這樣也好,我這么忙,豈是人人都能挑釁的,如果他們愿意付這個錢,我不介意和他們比賽一場,我的出場費還是很高的。”
閻傲寒則不贊同的表情:“其實并不高,這次是因為來的人多,我才打了五折,以后若是人來了,就要恢復原價。”
“你厲害,我佩服你。”諸顏奕聽了哈哈大笑了起來。
諸顏奕不得不佩服閻傲寒,難怪這錢財來的那么多,哪里都有他的盤算,那些人如何能夠跟這個閻遵大人來比,所以算計什么的,對于閻遵大人來說,那簡直就是小菜一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