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你這是做什么?”
“你很快就會知道我是何人,收下這箱子,以后替我辦事,還有源源不斷的金子歸你所有。”阿赤道。
“……”何弘鳳也聽父親說過,若是他真的高中,在東安城必定有許多誘惑,他沒想到會來的這么快。
“公子,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這人除了讀書沒別的用步,也替你辦不了事,你還是收回去吧!”何弘鳳道。
“你是嫌金子少嗎?我再給你一箱。”
阿赤說著又命人開一箱。
何弘鳳被那兩箱金子給嚇著了!
這太嚇人了!
“公子,學生還有事情,先行告退。”何弘鳳剛要出去,哪知門口堵著侍衛呢!
“你如今見了我的金子,走是不可能了。”阿赤冷笑一聲。
還有這樣的?他不要都不行嗎?
何弘鳳沒見過這種陣勢,一時慌了手腳。
他突然將目光望向二樓的護欄,竟快步往護欄處跑,然后人爬到護欄外,他竟想從護欄爬下來。
阿赤也是驚呆了,他有些不懂讀書人的腦筋思維,二樓這么高,他一不小心摔下去,可是要摔斷腿的!
剛這么想,就看到何弘鳳順著一根桿子,滑下去了。
他忙跑到護欄邊,果然看到何弘鳳逃的像一陣風似的走了。
這是個傻呆,沒什么意思,阿白也是讓他做駙馬,必定會很悶,十分無趣。
但他還是將這件事跟阿白說了。
“你給他兩箱金子,他居然不要?”阿白很驚訝。
“何止是不要,嚇的跟傻子似的,爬著桿子逃了。”阿赤說。
阿白腦補了這個畫面,不由笑了。
“他這是第二次逃了吧?也不知道會不會逃第三次。”
“怎么,你還想試第三次?”
“既然試了,就再試一次啊!”阿白說。
何弘鳳驚魂未定,回到客棧后,就吩咐書童何忍,再也不隨便接待帖子了。
如此過了兩日,吏部侍郎向易卓家母壽辰。
向易卓此次負責科考,等于是何弘鳳這一批考生的師座,他們幾個學子都商量著要去吃酒賀壽,并且要合力一起送禮。
何弘鳳這人呆板,不擅長交際,只想避開,湊份子送了禮,就借口生病避開開了這次賀壽。
也不知道這些日連日折騰,當天他就發熱生病了。
他睡在客棧的床上,邊日來迷迷糊糊。
等醒來時,只覺得喉嚨干啞,便道:“阿忍,給我倒杯水……”
話風落,他竟聞到了陣陣的香氣,微睜開眼時,隱約見到一個俏麗倩影,從那倩影處隱約有淡淡的香氣襲來。
他一個激靈,人就清醒了,待睜開眼,果然看到一個俏美女子在床邊。
只見這女子碧眼粉唇,美不甚收。只要是正常男人,都會心猿意馬。
“公子,喝水……”
“我是侍侯公子的人呀,從今天開始,我日日在公子身邊,為公子斟茶遞水,好不好呀?”那女子說。
“不好。”何弘鳳語罷,顧不得身體不適,一把推開了女子,踉踉蹌蹌的下床跑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