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這些女孩兒在這兒已經時間極長了,說不定被綁了許多年,已經被催眠洗腦,為成為瘦馬還不停這樣被訓練。
秋風一時間恨的牙癢癢的,這些女孩兒可能五六歲,六七歲就被綁來這里。她們背后都有一個家庭,家人都在期盼她們回去。
現在,她可能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
秋風沒有輕舉妄動,就那個黑袍男人的武功被高于自己,她不可能救這些女孩子出來。
她只好先潛伏在這里,看情況再說。
而此時,容非也到了綠洲上。
他在北邊鎮守十余年,從不知道古玉沙漠上有這么一座山莊。
“姑父,你說在這綠洲上要建這樣一個山莊,是不是要費很大的人力物力呀!”阿團道。
“確實!”容非淡淡的道,“不僅僅是人力物力,還需要計謀和成算。”
“就算在這個荒漠上建山莊,也不可能沒有一點動勁呀!竟一直沒有被發現。”寧誠說。
所以山莊主人必定不凡。
“你們先留在這兒,我進去看看。”容非道。
“姑父,你吃顆解毒丸再進去吧!”阿團說。
他帶了解團丸和毒粉來,就是以備萬一的。
容非吃了解毒丸,便進了山莊。
他進山莊時,先進的西院,潛進去時便發現,里面竟有大量的兵器,甚至還有火炮。
火炮!
在這個沙漠的山莊里,竟藏了這么多火藥,讓他大吃一驚。
他從西院出來,卻見到那日在古月樓見過的白風及他身邊的紅鸞。
古月樓,古玉山莊!這背后,究竟藏了多大的陰謀。
此時秋風在中心院,她本來想尋機會出去,卻看到黑袍人從里面出去,她忍不住跟上去。
黑袍人武功高強,耳力也不一般,立即發現了秋風。
他一掌朝秋風拍去。
秋風連連后退,躲過這一掌。
“又是你!”黑袍人看著她。
“我們又見了……”秋風記得他的一掌之仇。
“你居然還沒有死!”
“你沒有死,我當然不會死。”秋風說著朝黑袍人襲去。
兩個人纏抖起來。
白風帶著人趕來,便看到黑袍人跟秋風在打,他們便雙雙圍住,更是拿出了火槍。
就在他要朝秋風打時,容非也趕了過來,他灑出無數的鎢金球,逼退了白風等人,直接將白風手中的火槍打落。
他騰空而落,眼看黑袍人又要襲向秋風,他迎到前面,使出暗勁推出一掌打在黑袍人肩上。
這一掌,黑袍人連退幾步,只覺得自己的肩骨已碎。
他戴著黑帽,用黑布臉,只露出一雙棕色的眼睛。
“……”黑袍人看到是容非時,露出一絲驚慌,立即說,“今日必須讓他們皆死在這兒。”
“誰死還不一定呢!”容非冷笑道。
秋風看到容非來了,暗松一口氣,不免又緊張。
心想我死在這兒也就算了,容非是邊境大將,若是他有何損傷,會使邊境大亂。
“殺了他們!”黑袍人道。
白風立即吹口哨,莊中所有人皆涌來。
山莊的人武功皆不弱,一涌而上時,秋風和容非武功再高,仍有些吃力。
就在此時,院中突然怦怦幾聲,整個中心院冒起了濃煙。
秋風和容非相視一眼,容非先看到阿團和阿誠居然跟了過來,他們手里拿了煙霧球,朝院子里扔了煙霧球,院子里盡是白煙,誰也看不見誰。
“容非在這兒,快殺!”阿團故意這么聲。
那些人聽了聲音,在濃煙里自相殘殺的更厲害。
容非和秋風騰空而去,一躍到了屋頂。
黑袍人耳力極佳,他聽到了阿團的位置,也騰空而起發現阿團,便朝阿團抓去。
阿團和阿誠要逃,哪里逃得過黑袍人。
只見黑袍人一伸手就抓到了他的左肩。
黑袍人只覺得手心一陣刺疼,他一收手,阿團和阿誠已經跳出了一丈元。而自己一看手心全是血球,而且血珠立即變黑,手心更是刺骨的疼。
有毒!
“我身上穿了件刺猬衣,刺猬衣上沾了蝎子粉,你中毒了。”阿團道。
蝎子粉,是司馬先生用蝎子毒做的毒粉。
“你用掌毒我秋風姨,我算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了。”阿團又說。
黑袍人忙點了手上的穴道,秋風卻過來,短劍架在他脖子,容非則過來點了他幾大要穴,揭掉他臉上的黑布。
這是一張粗狂的臉,看著四十歲年紀!容非覺得眼熟,卻一時想不起在哪兒見過!
易北帶的特訓兵亦趕來了!
秋風已經摸清楚了這里的一切,讓易北帶人去救那些姑娘。
“先不急!”容非淡淡的道,“盡量活捉人,這里有大量的火炮,你放個信號,讓廖正再帶一隊人馬過來。”
“是。”易北立即去發信號。
特訓兵這時已經跟山莊的護衛打了起來!
“先去救那些姑娘!”秋風道。
“秋風姨,司馬先生說,那些姑娘的心智可能跟夭兒一樣,被迷惑了。若是她們清醒帶著走,說不定是負擔。”阿團說。
“阿團說的對,若是遇到女子,悉數打暈。”容非下令,“其他人殺無赦!”
容非一下令,特訓兵得了令。
到底是特訓兵,個個手中還拿著武器,皆武功高強,那些護衛皆不是敵手。
加上黑袍人又在他們手里,一個時辰后,基本已經將主力護衛清除干凈。
阿團帶來不少迷藥,他將那些受訓的女孩兒皆迷暈。
等天亮時,山莊落到他們控制之中。
此時廖正來了!
不僅廖正來了,姚濤也跟來了!
容非正讓易北在清點這里的軍火和財務。
“容將軍!”姚濤五十歲,留著長于下巴的胡子,身形筆長,下巴處有一顆笑痣。笑起來的時候,那顆痣特別的明顯,有幾分猥瑣。
“這個姚大人,笑起來時好像壞人。”阿團說。
寧誠不由笑了,但是阿團說的倒是真的,姚大人看著當真像壞人。
“姚大人,你怎么來了?”容非道。
“我聽聞容將軍尋到了那些失蹤女童的下落,所以特意過來。”姚濤道。
“姚督從哪里得來的消息?”
“廖將軍與我說的。”姚濤道。
廖正忙道:“我收到容將軍的消息時,正好姚督在我府里商議女童一案,所以就一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