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確定她沒事,放下心來,又想起她說的,女人的事女人辦,便出去了。
李翩鴻將宮人太醫等都打發出去,她歪著身子在床榻上,淡淡的看著慧妃。
“慧妃,委屈你了咯?”李翩鴻道。
“如今能還臣妾清白,臣妾不委屈。”慧妃道。
聽了這話,李翩鴻卻笑了一下。
“其實你也不委屈……”
“……”慧妃心中微微不安。
“你必定買通了不少眼線在宮里,上午見到看上有些眼熱,下午知道皇上又過來延福宮,便緊巴巴的送點心過來,想趁機博得圣心,對嗎?”李翩鴻道。
“臣妾只是……”
“你別急,聽本宮慢慢說。你想引起皇上注意,博得圣心本宮是可以理解的。只是你的手段實在不太高明!”
“你明知本宮懷孕,還送吃食過來,若是本宮真的吃了你的東西有所差池,你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聽了這話,慧妃臉一白。
“你跑來宮里,花樣百出。本宮若是心中惱怒,想教訓你,就剛才你已經折在本宮手里了。不僅僅是你,只怕你的家族亦會受連累,你說何必呢!”李翩鴻道。
慧妃聽了這話,不由身子泛軟,一時間竟有些懼怕她。
“臣妾不敢,臣妾真的只是送點心給皇貴妃娘娘嘗嘗。”慧妃道。
“你是何心意,只有你自己知道,本宮也懶得揣測。”
“不過接下來本宮的話,你一定要聽清楚了,最好牢牢記在心里。你想分得皇上寵愛,可以憑你自個兒本事。但不要犯到本宮手里來,本宮心眼小,容不得污臟事,這是其一。后宮之中,本宮要的是干干凈凈,平日你們做什么本宮不會管,但是若牽扯到前朝,影響到社稷安穩,本宮處置你時,絕不會手下留情。”李翩鴻道。
她說這話時,不疾不徐,每一個字都清清楚楚,帶著讓人心頭發怵的威嚴和氣勢,仿佛、仿佛像皇上說話似的。
“你可以回宮了,你告訴良妃,可每三日來給本宮請安稟報宮務。你們宮務辦的好,本宮亦會有恩賞。至于皇上要不要雨露均沾,全憑皇上意思,本宮做不得主。”她道。
“是,皇貴妃。”慧妃腿有些發軟,心突突的跳,緩緩退下去。
她回到書房時,皇帝正等著她呢!
“你又何必費那么多心思去教她呢?”皇帝道。
“我還不是為了你這后宮安穩。”李翩鴻睨了他一眼,“說來說去,還是要怪你……”
“為啥要怪朕?”
“皇上走哪兒自帶香味,走哪兒都能飄香十里,慧妃正是聞香而來的。她那點心,哪里是給我吃的,分明是給皇上你吃的……”她冷笑道。
“……”皇帝咳了一聲。
“朕去敲打一下她!”
“我都已經敲打完了,你還敲打做什么?”她拉住他,“我不是跟你說過嗎?女人的事兒,讓女人解決。雖然你是罪魁禍首吧,但誰讓你是我男人呢?我總不會讓旁人聞著你的香,纏上來的。”
她說著,竟有些輕浮的輕拍他的臉蛋。
皇帝心神一動,漆黑的眼眸微微咪起,不由凝視著眼前的女人。
李翩鴻忙收回手,誰知道皇帝握住她的手,另一手抬起她的下頜,此時男人的眼神不僅變得幽暗,呼吸變得熾熱。身上仿佛真的帶著香,濃郁的男人香充斥于鼻。
更別說他這張國色生香的臉離她越來越近,嘴角勾出笑意,那笑竟有些壞……
她漸漸的,臉上發燙,心跳加速。
“元佑,你干嘛……”她竟有些緊張,心撲通撲通的跳起來。
“朕聽聞不少野獸,占據領地是都愛在所有物上打上自個兒的烙印。不如,你就將你的香印在朕身上。朕身上有了你的味兒之后,想來便不會有人纏上來了。”他說著,竟吐出舌尖在她的唇上舔了一下。
他、他!他在做什么啊!
眼前的男人,是男人中的極品,劍眉飛起,嘴角勾起,眼眸咪起,他這么對她笑的時候,讓人難以招架。
“我又不是動物……”
“可朕是。”他現在想化成野獸,將她吃到肚子里去。
這么想著,將她的唇瓣吮住,纏纏繞繞深吻起來了。
李翩鴻被他這么勾幾下,本來就有些懵,等她一深吻便吻軟了她的身子。
他纏住了她的舌尖,勾住她的腰身,然后悄悄的拉開她的衣帶,修長白皙的手指一寸寸的撫上她細滑的肌膚。
她身上的汗毛一根根豎起來,她從不知道男人竟是這么會調情啊!
“皇上,別鬧……”
“朕剛才問過太醫,偶爾為之,小心一點也是可以的。”他的呼吸都變了,聲音也啞了,眼眸越發幽暗。
“不可以,不能僥幸。”她意識已經有些咪糊了,他現在親她親的她全身癢癢的,好舒服呀!
“元佑……”
“朕不進去好不好……”
他說完,將她抱起來往內屋榻上去了。
內屋不時傳來細碎的聲音:“元佑,你從哪兒學來這么多手段?”
“呀,別鬧了……”
“唔……”
后來他確實沒進去,但是花樣百出,身子都被他啃遍了。他這般花樣,比不進去還磨人,還讓人難受。
到了傍晚,皇帝和皇貴妃都沒有從內屋出來。
阿吉等帶著一行人在外面等著,不時傳來男女相纏的聲音,他們個個聽的面紅耳赤,卻誰也不敢去提醒。
皇貴妃如此專寵,宮里不少人還是同情慧妃和良妃的。
以往后宮沒有正主兒,她們的日子還算好過,如今多了一個皇貴妃,又得寵又有孕,壓在她們頭上,這日子是挺難過的。
慧妃心里確實憋屈,她是家中嫡女,自小聰明伶俐,受家人寵愛。她姿色絕佳,她以為自己進宮一定會得皇上寵愛。
誰知道一進宮,皇上不僅不寵愛她,頭一日就狠狠敲打了她,之后她的日子就變得十分難挨了。
現在又來了一個皇貴妃,皇貴妃姿色上乘,又這般厲害手段,以后她要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