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在夢里,早不知怎么親過她,弄過她了!
有時候前一日見了她,當日若是在家里或者軍營里睡,那夜必是一夜的亂夢,醒來時皆是一身汗濕!
但他再怎么想,也只能是想,他是半分都沒想過要和嵐兒進一步的。
可現在,嵐兒柔軟的身子緊緊的貼著他時,理智那根弦幾乎要斷。
他微張嘴,她香香軟軟的舌尖伸過來,容非不由摟緊了她狠親起來。
等盼兒和魚兒敲門時,容非已經將她壓在榻上,衣裳也被撕扯開,他滿手的香軟圓潤。
“小姐,容公子,我們端了水來了。”
容非的一雙鳳眸依然清明,他看著懷里的嵐兒,小嘴被他親的濕潤紅腫,胸前的衣裳解開了,自個兒的手還緊揉在她胸前。
該死!
她中了媚香,失了神智,可是他沒有呀!
他竟欺她至此。
“阿非哥哥……”
寧嵐水眸迷離,剛剛還覺得熱意稍解,他突然不親了,她又難受了。
容非捧著她的臉,親親她的額頭,強令自己起身,將旁的毯子蓋到她身上,壓著嗓音:“進來。”
盼兒和魚兒進來,身后跟著的是魚兒娘和另一個粗使婆子,她們抬了水進來。
“阿非哥哥……”寧嵐抓住他的手。
容非讓她握著,看魚兒在旁邊隔間放好水。
寧嵐仍喘息著,卻微微恢復了些神智,她緩緩坐起來,容非摟住她。
“我……”寧嵐仍覺得難受,身體里的燥熱難忍。
“你先沐浴,洗一下身子在熱敷一下,會好受許多。”容非低聲說。
寧嵐漸漸感受那藥的厲害,她抓著他的衣裳,不想放開。
盼兒和魚兒過來,盼兒看小姐這般模樣,心里害怕又擔心。
平時小姐和容公子在一起就膩歪的很,親親摸摸少不了。
如今小姐這般,那容公子別占了小姐便宜,害小姐失了貞潔。
“小姐,奴婢扶您去沐浴。”盼兒說著擔起了寧嵐。
寧嵐心里怕的很,她身子難受的緊,不由看向容非。
“我不會離開,就在不遠處,別怕……”容非松開她。
“你們伺候縣主沐浴。”
“是。”魚兒拉了拉小姐的衣裳,扶她去旁邊的隔間。
容非立即起身出去,他生怕自己崩不住,把這兩丫頭遣出去,做了那等不該做的事。
但是不可以,他越想要嵐兒,便越珍視嵐兒!
他得到她時,應該是他們洞房花燭夜,名正言順之時。
便是他們有婚約,也不能如此……
他退了出去,眼下確實還有事情處置。
閔娘被關在另一間房,由他親自點了穴道,綁了手腳,嘴里還塞了個布頭。
他進去時,閔娘睜著大大的眼睛,看容非進來。
容非將她嘴里的布頭拿掉,解開她的啞穴。
“說,那媚香的解藥在哪兒?”
“媚香?”閔娘不解,“容公子,你是不是有所誤會,什么媚香?”
“你怎么讓嵐兒中的媚香的?”
在如玉房間里,有那么多人,皆沒有中媚香,只有嵐兒中了?
“容公子,我知道你素來不喜我,但我當真不知道你在說什么?縣主對我有救命之恩,我怎么會害她?”閔娘仍一臉無辜。
到現在,閔娘還不承認!
門響了,容非只得點了閔娘的穴,將布頭重塞進她嘴里,轉身出去。
“樓將軍來了!”
是他通知樓敬的,此事事關重大,涉及北境的太后和皇后,他便是有所處置,也要稟告樓敬。
他立即去見樓敬,就事情大致說了。
樓敬聽此話,臉都氣黑了:“堂堂一國太后和皇后,竟做出這等齷齪之事來,真是無恥!”
“元太后做這樣的事情大概十分順手。”當日在神木通,她幫助自己兒子上位,不也是這樣嗎?
“豈有此理。”樓敬惱極,“我剛收到東安城的回信,皇上說允她們回東安城探親。”
容非并不意外:“元太后性情狡猾殘忍,一路南下只怕也不會安生。”
“我亦如此想,如今邊境還算太平,北境的太后和皇后還在我們大安,想來北境無力再戰。淑離,老夫想讓你護送元太后和如玉公主回東安城。”
大將軍有令,容非自然從命。
“是,末將領命。”
“這次正好讓嵐兒也回去。”樓敬道。
“將軍……”容非看著樓敬,心中自然不愿。
“你和嵐兒的婚事,定要天家下正式的旨意,最好還是在天家的見證下定禮,這才完事兒!”樓敬深深道。
寧華雖死,他的功勛在天家心中沒有人能越過去,更別說他還有一個兒子襲了爵。
另外寧毅在西北連奪樓城掖城,還占了無字城,解了西北之患。
有寧毅撐著寧家門庭,寧安縣主的身份只會更高,她的婚事又怎么可能在在雪狼城草率定下呢!
容非聽了這話,明白了過來。
“是。”容非道。
“那這里,又要如何處置?”容非問。
“我先去見見她。”樓敬說的她,自然是元太后。
“是。”
容非跟樓敬去見元太后。
“縣主無恙吧!”樓敬邊走邊問。
“暫且無礙。”
元玥這人,一生活的起起伏伏,可以說是波瀾壯闊,這點事情不在她眼里。
她坐的很定,只是稍稍可惜仇炎,這小子雖然好色,但侍候她侍候的很好,沒想到就這么死了。
如玉也漸漸冷靜下來,坐在一旁腦中已經設想了無數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畫面。
直到門開,她下意識猛的站起來,倒是太后還坐的很穩,一動沒動。
樓敬和容非站在門口,樓敬腿疾好了一些,但走路還是微微瘸著。
他滿臉的花白胡子,眼神卻嚇人的很。
“淑離,你請安惠皇后出去。”樓敬道。
阿狼進來帶如玉。
如玉還有些怕,看看太后,見她看也不看自己,她只好跟阿狼出去,然后門再度被關上。
“太后行事,果然次次都讓人刮目相看。”樓敬冷聲道。
元太后冷笑一聲:“樓將軍這般氣勢洶洶,說話沒頭沒腦的,實在讓本宮有些奇怪。”
“這是奮翼所住之地,他在這將軍府住了二十余年,你竟如此算計他的女兒,你當真睡的安坐的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