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父皇和母后感情極好,你若是先寧毅一步找到朱丹娘,我父皇一高興定會將你官復原職。”元真道。
“朱丹娘是銀發族人,紅衣圣女又出現在北境使臣里面,所以她極大的可能就是跟紅衣圣女在一起,或者就混在北境使臣這一行隊伍中。”容非分析。
提到紅衣圣女,元真的眼眸黯了黯。
他元真是當朝皇帝的嫡長子,他的母親是德皇后,絕不會是紅衣圣女的孩子,更不可能是銀發族人。
“不如這樣,以大皇子和忽刺有一些交情,我們讓他交出朱丹娘,他不至于拒絕。”容正道。
容非聽了這話卻道:“大哥,忽刺和大皇子又怎么會有交情?忽刺那個人從不做利人不利己之事。如今無窮荒漠跟他關系緊密,此事又關系到行刺帝后,他只會裝作毫不知情。更何況,忽刺那人野心太甚,大皇子實在不應該跟忽刺走的太近。”
元真也深以為然。
“而且我覺得,如今容家剛被皇上處置過,不宜太冒進。若是立了功還好,沒立功又讓皇上看到容家在上竄下跳,皇上一定會不滿,大哥你復職更加無望。”容非道。
“非兒說的很對,先以不變應萬變吧!”元真點頭。
容正看了眼弟弟,不再多言。
兄弟二人從大皇子府出來時,容正便說:“大皇子似乎有些心不嫣。”
容非沒說話,但他知道今天宮中發生的事情。
紅衣圣女在皇后宮中誤食帶辣味的豆腐犯了過敏癥,被皇上留在宮中。
大皇子今日也都在宮中,正好靜平公主也在宮中。以靜平公主的性子,既認定壽宴一事跟大哥有關,自然跟大皇子有關,她不放過大哥,自然也會反擊大皇子。
“非兒,你近來似乎也有心事。”容正看弟弟不回應,反而眉頭深鎖。
自從弟弟到宮中當差之后,性情就越發讓人捉摸不透了。
“我能有什么心事?”
“非兒,你心中必須明白,容家的命運是跟大皇子緊密聯系在一起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我知道你素愛不喜歡這些爭斗,可是身為容家的二公子,你要同我一起助大皇子登上最高位。”容正說。
“此話大哥你已經說過許多遍了。”容非不愿再多談。
兄弟二人騎著馬往前行,不知不覺已經到洋湖邊上。
“大哥,你實在沒必要再跟寧家做對。”容非道。
提到寧家,容正臉上露出陰狠之色:“寧毅這次將我逼到這一步,是我不跟他們做對,能結果的嗎?”
容非看兄長這反應,腦海中不由浮現寧嵐的身影。
他和寧嵐每每都是匆匆一面,而且每次都有人在場,連話都沒說過幾句。他卻覺得她跟旁的女子不同,她十分懂得自己。
“不過你放心,父親也說過,現在跟寧家和平共處,我不會跟寧家做對。”容正說的意味深長。
容非看兄長這神色不太對,也沒有深想。
就在此時,寧嵐和寧芷坐上馬車去公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