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正的案子還沒有查清,暫不能帶走。”寧毅公事公辦,面無表情,。
寧非聽著這話不對,微咪眼:“寧駙馬,我兄長過來不是解釋昨日為何會在庭院中扣住陳文強和胡大嗎?怎么又變成一個案子了。”
“胡大和陳文強在侯府鬧事,編造本駙馬的身世,皇上親自授命讓我來查辦,怎么就不是一個案子。容正牽扯其中,有主謀之嫌,暫時不能放。”寧毅道。
容非已經料到寧毅不會輕易放人,他今日本來都不愿來,是父親催促讓他天一亮就過來。
聽他這么說,他意識到寧毅對兄長怕是會有一番狠狠折騰。
他忙說:“寧駙馬,我兄長平時行事的確張狂,但他絕不可能是主謀。寧容兩家其實相交也許多年,一直多有心結,又何必走到這一步。”
他如今實在不想寧容兩家水火不融。
“容非,這句話你應該跟你父親和兄長說。”寧毅道。
容非又怎么沒說過?
一開始父親還想跟寧華結親,這些日父親似乎又有些改變主意,才會處處根本寧家做對,覺得把寧家拉下來對容家更有利。
“寧駙馬,你何時能放我兄長?”
“那就等我查清楚之后再說。”。
容非看寧毅是絕不可能放人的,又道:“既然如此,這事關兄長的自由和安全,我可否參與相關人的審理對質。”
“寧非,你在神機營沒有掛官職,參與神機營審案實在不妥,只怕不行。”寧毅毫不客氣拒絕,“若最后查出跟容正無關,我自然會放回。若是跟他有關,我會請示皇上定奪。”
容非自然無功而返,他從神機營出來時,卻碰到高進正好要進來。
容非識得高進,卻看他身后的精吾衛押著兩個婦人,包頭包發跟著進來。
他不由多看了眼,高進卻沒有耽誤,讓門口的精吾衛通報之后,押著那兩婦人進進去了。
魏廷平領高進去:“怎么又有銀發族人?”
“公主府里的。”高進沒有多言,跟魏廷平進去。
寧毅見到香娘母女,高進已經將前因后果說了一遍。
“這對母女跟皇后被刺一案有關,事關重大,先關到詔獄。”寧毅道。
香娘看向寧毅,她其實是寧駙馬救的,再在又由他打入大牢,實在諷刺。
寧毅根本沒有心情多看一眼香娘,直接讓人押下去了事。
他接下來,要審陳文強和胡大。
陳文強一進神機營的大牢,就嚇的腿軟直哭。他本來就是個軟蛋紈绔,以前在方丘就橫行霸道,到了東安城依仗著陳氏也是作威作福。
進了大牢,就開始叫嚷說寧毅是我外甥,要求著放人。
魏廷平已經得了寧毅的授意,要讓陳文強吃苦頭,當下就拔了他四顆牙,狠狠掌嘴了五十下,腿和腳再一同打斷,又直接強硬的接上,疼的陳文強殺豬一樣的叫。
等見到寧毅時,他嘴里的血還沒散干凈,看到寧毅穿著玉蟒服,腰上系著配刀進來,像個黑面神一樣坐在自己面前時,他腿軟哀求,話也說的不太利索:“子玖,我是你舅舅,你饒了我罷。”
寧毅淡淡看著他:“先說說看?你是怎么認識胡大?又是怎么進的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