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娘根本無法回答,其實從公主不讓她進快活樓,不讓她再喂夭夭時,她就知道公主已經懷疑自己了。
“既然你不肯說,我只好送你去神機營。”靜平說著叫來高進,“高進,把香娘母女送到神機營,只說香娘跟洋湖刺客,由他來審問。”
“公主!”香娘急了,“公主,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傷害公主。”
“你從來沒有想過要傷害本公主,但是你卻偷偷潛到蘭苑搜尋,你把公主府發生的一切傳遞消息給朱丹娘。香娘,我現在十分后悔救了你。”靜平公主道。
香娘一直害怕這一天,當她知道所有的銀發族人都被神機營逮捕之后,她就知道公主會懷疑自己。
可是公主一直什么都沒做,讓她心存僥幸,以為自己逃過一劫。
“公主,別讓我走,我不想離開公主府。”香娘含著眼淚哀求。
“那我問你,你兩次在芷蘭縣主的房中搜查,你在找什么?”靜平問。
“公主,我……”
她不能說,她怎么可能說。
“我實在是好奇,你想找什么東西,應該從我這兒找才是,為什么跑到芷蘭縣主那兒去找?”靜平道,“是你的主子讓你找的。”
香娘趴在地上,她不能說,什么都不可以說。
“洋湖刺殺一案,證實是銀發族人所為時,駙馬就已經懷疑你了。是我一時心軟,又留下你。如今已經證實你是奸細,不管你的主子是誰,我的公主府都不能再留你。”靜平道。
“公主,求你,求你不要讓我們母女離開。我保證我以后就在梅渚照顧花草,我絕不會再到內院。”香娘忙保證。
靜平冷笑:“香娘,我早聽聞你們銀發族人都要聽從紅衣圣女的號令,她讓你們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你以為我還會信你嗎?”
香娘的眼睛里流露出絕望,但靜平公主絲毫不同情,她給過機會給香娘,是她不珍惜罷了。
“公主,我自知我們銀發族人不容于世,公主如此決定,奴婢無話可說。”
其實香娘真的很怕在漂泊的生活,在公主府她感受到了一絲安定,她難以想像自己再回到以前。
“香娘,別說你們銀發族人有多可憐,多不容于世。也許一開始是因為你們生為異類而受排擠。但若是你們族人自強,不要處處委身于人前,骨子里多些為人的血性和硬氣,也不會落到這般凄楚境地。你們的紅衣圣女,是不是就喜歡培養像你這般女子,去伺候那些達官貴人,富族豪強以求容身呢?既然她這么做了,就不能怪旁人輕賤銀發族人。”
靜平一語中的,香娘臉一白。
“走吧,本公主不想再看到你們母女。”靜平已經不想多言。
香娘眼眶含淚,跪在靜平公主身前,卻不肯動 夏雨走到香娘面前:“香娘,你也說你一生漂泊,不僅要染眼染發,身為女子還要處處討好委身于男人才能生存。你若是愿意全心忠心公主,公主并可以讓你像個人般生存于天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