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進去看看母親吧,母親不舒服讓冬雪瞅一瞅,她醫術極好,什么疑難雜癥都能治。”靜平說。
“那就勞煩冬雪姑娘了。”老太太說。
一行人進了陳氏的臥房,陳氏在里面就聽到聲音,更是緊閉眼睛,嘴里哼哼著,像是病的極重。
待楊老太太和靜平等人進來,她便顫顫的要坐起來:“母親,公主也來了。我不過是小病,怎么能勞煩你們來看我。”
“母親病重,身為兒媳怎么能不來看望。”靜平一臉關切模樣,“冬雪,快給我母親診治。”
“不……不必了……”陳氏忙拒絕,冬雪已經領命上前。
“不管是大病還是小病,都不可諱疾忌醫,冬雪,給夫人把脈。”靜平道。
陳氏心想,自己本來沒有病,被冬雪一看豈不是被拆穿了嗎?
可眾目睽睽,她再拒絕,只怕還是會被看穿。
冬雪到了床邊,福了福身說:“夫人,麻煩伸出手來,讓冬雪為你把脈。”
陳氏只好將手伸出來。
冬雪細細把脈,然后問:“夫人是不是覺得胸悶氣短,頭如有人里面打鼓般的疼。”
陳氏一怔,只好說:“的確如此。”
“夫人是肝火太盛,郁結于心,頭瘋麻痛,需要靜養調理。”冬雪說。
“冬雪姐姐,我娘是能好的吧!”寧芷聽著緊張的問。
“回芷蘭縣主,夫人病不算重,但需要靜養,不可太過于操心。否則病情加重,不堪設想。”冬雪回答。
“老太太壽宴將至,處處都需要母親。母親如今病了,又怎么能再讓你操勞呢?”靜平一臉擔心。
老太太說:“還是身體要緊,公主,老太太有一個不情之請。”
“老太太快別這么說,都是一家人,老太太只管吩咐就好。”靜平忙道。
“老身的壽宴將至,本來也算不得大子日子,可皇上皇后即將親臨,實在不敢怠慢。如今府中不能沒有主事的,子玖的母親又病重不能驚擾。老身煩親公主在府中主事幾日,只愿老身的壽宴萬無一失。”老太太道。
“老太太嚴重了。”靜平憂慮的看向陳氏,“母親生病,是萬萬不可再煩惱的,既然老太太請了我,我又怎么能推拒?我就替母親代理管事些日子,讓母親可以好好靜養幾日。”
“那就辛苦公主了。”老太太一臉感激。
“還請嬸嬸多幫幫我才好,我經驗不足,怕有不周到之處。”靜平對章氏說。
“公主太客氣了,我定會協助公主,公主有需要盡管吩咐。”章節道。
還躺床上的陳氏臉都白了,她的管家之權剛被分了一半去,如今她不過是裝個病,公主連她的主事權都拿走了,這以后她在府中還有什么地位?
“這些日母親定要好好休息。”靜平一臉關切的看著陳氏,“更不能讓無關的人來驚擾了母親,我會吩咐府中上下,不論是誰都不能來驚擾母親休息。否則,誰放進來的,先打三十個板子再說。”
陳氏睜大眼,她、她這是被靜平公主囚禁了不成!
“這樣最好不過了。”寧毅道,“母親,你要吃什么用什么,都跟公主說,公主定會讓母親心滿意足。”
“……”陳氏臉色發白。
“哥哥,嫂嫂,這幾日我會陪著母親的。”寧芷說。
“有芷兒陪著母親,那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