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么抱著自個兒,她只得摟著他的頸,任他蹭著。只是他這么蹭著自己的頸子,唇還不時刮到她細嫩的肌膚,他又是熱氣騰騰的,讓她身子都麻顫起來。
“嗯,桃花香,冬雪用梅渚里的桃花做的,好聞嗎?”靜平問。
“好聞。”什么香,抹到她身上,都變得極好聞。琰琰身上本就香的很,不用抹任何香膏就極好聞了。
靜平輕笑一聲:“如今便是我說什么,你都說好。”
“因為你什么都好。”寧毅說著便吮住了她的唇。
這就是開始了嗎?靜平摟著他的肩,先是睜著大眼,見他十分專注的在親自己,她閉上了眼睛。
她其實很喜歡寧毅的親吻,他身上的氣息跟自己不同,他身上是純男性氣息,有點像那阿年的老酒,沾上一點便讓她醉的迷迷糊糊的。
連寧毅將她抱起,邊親她邊往床邊走,她都無知無覺。
直到寧毅將她放倒在床上,覆上身去將他圈自己身下放肆的親吻,她才想我什么時候到床上來的?
剛這么想,寧毅的吻更是濃烈,手已經摸索著解開腰上的帶子,解開了她的外衫。
靜平不由想到飯前自個兒還特意去看了那些羞人的瓷人,心想別洞房時自個兒總要表現好,好讓他也快活。如今才知,學那些一點用處都沒有,只得由著他親弄。
寧毅先解了自己的衣衫,靜平的外衫也被他扔到了床下。
外頭的燭火還燃著,寧毅的身體如古銅之色,全是結實肌肉。而靜平則的肌膚白皙如天上月光,柔軟無骨。二人身子交纏在床上,寧毅剛要去扯自己褲子時,外頭卻響來敲門聲。
起初二人還沒聽到,他的腰帶都解了,已經解了靜平的褻衣,臉正埋在她的胸口。
“回公主,駙馬,高進在樓下求見。”李嬤嬤在外頭說。
寧毅身體僵硬如鐵,氣息粗喘著,他并不想理會外頭的聲音,又重重親上靜平的唇。
李嬤嬤也緊張的要死,她當然知道公主和駙馬在做什么,她壓根不想上來稟報,但高進說有要事見駙馬,且十分緊急。
靜平也聽到了,她迷迷糊糊的,心中懊惱李嬤嬤的壞事。
李嬤嬤在想屋內的人是不是聽到了?要不要再說一次。但又怕公主會發作,站在門邊大氣不敢出。
寧毅用了極大的力氣從靜平身上起來,給她拉好褻衣,“我下去看一下,馬上上來。”寧毅系緊腰帶,撿起床下的衣衫穿上。
“高進是我的侍衛,他找你做什么?”靜平撐做起來,寧毅忙抱住她讓她坐好,“要不我和你去看看。”
“不行。”寧毅看她面露春色,眸光如水,雙頰緋紅,這模樣他絕不許任何男子見到。他深吸一口氣,在她的唇上啄吻一下,“我去去就來,你再我等一會兒。”
靜平也知高進既然能在此時來報,定有重要的事情。她點點頭:“你速去速回。”
寧毅再次捧起她的臉重重親了一會兒:“你總歸是我的,絕不許你逃。”
“你也說我總歸是你的,我不逃,我等你。”靜平柔聲說。
寧毅這才出門。
李嬤嬤一看到駙馬出來,臉色黑的嚇人,李嬤嬤只覺得腿一軟。
“高進呢?”
“在樓下。”
李嬤嬤剛說完,寧毅已經下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