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是當朝公主,當年你父皇帶兵殺進皇宮里,我祖父被逼自殺,無數皇子公主皆慘死。就算不是復國,元家也是我夏家不共戴天的仇人。”夏懷信道。
靜平也知道當年元家的軍隊殺進皇宮時,的確殺了不少人。
“聽夏公子這么說,你實在沒有道理會放過我才是。”靜平說的時候倒是平靜的很。
“公主這模樣,似乎將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了。”夏懷信心中還是暗暗吃驚的,尋常女子哪明像靜平公主這般氣度的。
“如今我和駙馬落在夏公子手中,便是害怕,又能如何?”靜平說著不由看向寧毅,他正跟夏廣志在練那南冥掌法,十分投入。
夏懷信怔怔的看著靜平公主,景和皇帝的公主如此不凡,想必他的皇子定都是人中龍子。就算殺了景和帝,亦會有新帝登基。長此以往,怕是殺也殺不盡。
難道真的注定了他夏家王朝,再也不可能復國了嗎?
此時凌飛揚正在尋野物做晚上的晚飯,他抓了一些野免和野雞殺了在烤。
阮青云看夏廣志還在跟寧毅對招,寧毅武學天賦極高,想當初他不到十歲跟夏廣聲學武,那般幼兒卻領悟了那么精妙的武學,中間已隔數年,僅他自己練習,不到二十歲已經是一等一的高手。
夏廣志只將那水擊九千里的招數一一展示,他就已經學出了六成模樣。這樣的武學天才,卻是景和帝的女婿,讓他離開這個山谷,豈不是后患無窮?
“小九,你不愧是我的好徒兒,為師一教就會。”夏廣志大笑一聲,“來來來,師父還有其他的功夫要傳授給你。”
“瘋老四,天色已經不早了,飛揚已經烤好了兔肉,先吃了再說。”阮青云過去道。
寧毅心里記掛著靜平,也停下來道:“師父,學武一事不急,我們還是先吃東西再說吧!”
夏廣志摸摸自己的肚子:“我是有些餓了,那好吧,先吃東西吧!”
寧毅去尋靜平,看她跟夏懷信在一起,他大步走過去,去拉她的手。
靜平對他輕輕一笑,自然的輕靠他身側,讓他并行過去。
凌飛揚用木棍架了架子,烤了數只野兔和野雞,此時已冒出了淡淡的肉香。
“在這些山谷,怕是只能吃些野味。”寧毅說著拿了只烤好的兔子過來,撕了腿部較嫩的一塊肉,將焦掉的皮一一撕去,握在手中已經不燙了才給靜平。
靜平還是頭一回這么吃肉,不過這肉倒是香的很,她也有些餓了,在寧毅身邊慢慢的吃起來。
“公主,這里茅屋里有三間房,公主和寧駙馬將就睡一間,你看這樣可好?”
靜平微笑以對:“夏公子費心安排了。”
那阮青云看夏懷信,不由皺眉,心想少主對靜平公主怎么如此殷勤了?
寧毅沒想太多,他將肉撕成了小片小片,撕了一塊布墊著放上面,這樣公主好進食。
“這宮里來的女娃,就是嬌氣的很。”阮青云抓著兔腿大口吃,嘴里咕噥道。
“阮前輩可娶過妻?”靜平也不生氣,反而笑問。
“你問這個做什么?”阮青云沒好氣。
“你沒娶過妻子,自然不知道我駙馬為我撕肉,照顧我時,夫妻間的情趣妙處。”靜平淺淺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