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我沒有殺死我爹。是那個大人說,只要我爹吃下一種藥,可以假死。事后讓我爹換個身份,到時候我們離開這里生活。”金香玉說。
“金香玉,金老漢已經死了。”寧毅回道。
金香玉臉色泛白,旁邊的金王氏神色恍然。
“你可知道這位高官是誰?”元佑問。
“不知,他沒說名字,我只知道他是個極厲害極有權勢的人,跟高大人穿的官服相似,只是肩上的花紋深一些多一些。”
肩上花紋深一些,越深代表官職越大,所以此人在神機營身居要職。
“父皇,我到是好奇,神機營這位極厲害權勢極高的大人是誰?”元佑道,“父皇,不如把神機營指揮史史方枧召來罷!”
“嗯,那就把史方枧叫來。”景和帝道。
史方枧很快就過來了,看到金香玉和金王氏一頭銀發的跪在地上,高爾布跪在一旁。他神色不變,鎮定的很。
金香玉一看到他,立即變了臉色趴在地上不肯抬頭。
“微臣史方枧參見皇上,太后。”史方枧道。
“金香玉,你認認主使你誣告高爾布的,可是眼前的這位史方枧大人?”靜平問道。
金香玉埋著頭:“回、回公主,就是這位大人。”
“皇上,冤枉,微臣不知發生何事?”史方枧道。
“父皇,此事如果真的跟史大人有關的話,那其他的幾位人證必定跟史方枧有莫大的關系,只要好好審問就知道了。”元佑說道。
“皇上,微臣不知道發生何事?請皇上明鑒。”史方枧道。
景和帝神色微黯,神機營是他的親衛機關,受他直接制衡,結果指揮史卻涉嫌誣告自己的下屬,犯下這種罪刑,實在讓人堵心。
“史方枧,朕問你,你可見過這對母女?”景和帝問。
“微臣沒見過,亦不認識。”史方枧回答。
“父皇,有件事倒是怪的很,我們剛才見到金香玉母女一頭銀發皆連連稱奇,史大人進來看到他們母女倒是鎮定的很,他似乎對銀發女子絲毫不好奇,好像根本就見過認識似的”靜平涼涼的道。
“皇上,那是因為臣對銀發族女子有些了解,所以才不好奇。”史方枧忙道。
“哦,難道東安城中,有很多銀發族人不成?”元佑道。
“老三,阿難,現在有皇上和祖母在,你們休要多言。”元真道。
“大皇兄,此事事關本公主的駙馬,我自然要問清楚。有人費盡心機要陷害我駙馬,還聯合都察院告到御前,我不應該問清楚嗎?”靜平不悅的反問。
“公主,李楣御前請旨一事,乃是聽聞大理寺有審此案,跟史大人沒有任何干系,請皇上明察。”都察院都察使夏山柳忙道。
靜平只想冷笑,這事兒牽扯到大理寺,都察院,神機營,能驅使這三個重要機色行事的,絕不是一個史方枧,背后肯定又更高權位之人。
想到這里,她看了一眼元真。
元真神色凝重,當跟她對視時,眼神肅然,而她冷冷一笑,轉過頭去。
“皇上,微臣冤枉,微臣絕不敢做冤枉寧駙馬的事情,請皇上明察。”史方枧立即喊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