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per、Dang:臥槽?這么隨便嗎?不再考慮考慮嗎?我現在說我是個殘疾人還來得及嗎?
Super、陳蘇:來不及了,就這么定了。
梁涼永遠不涼涼:噗嗤。
XO戰隊經理:我們也去。
梁涼永遠不涼涼:……
蒂花之秀戰隊經理:還有我們。
蒂花之秀十殺:……
蒂花之秀十殺:我都沒說話。
蒂花之秀戰隊經理:那也得去,不能讓孩子輸在起跑線上。
蒂花之秀十殺:……
于是,在其他戰隊的跟風下,原本只有Win一個戰隊的軍訓,變成了幾個戰隊同時合訓,而一些中下游的戰隊在收到消息后表示:這些豪強戰隊都訓了,我們也不能落下!
最終,這場軍訓演變成了一場全KPL大閱兵。
作為隊里唯一的女孩子,以及第N次軍訓的老手,步謠很自覺地就擔負起了為隊友們采購東西的重任,什么防曬霜、速干衣、驅蚊水、休足貼、冷感運動毛巾、降溫噴霧……
甚至還根據他們每個人的鞋碼大小買了合適型號的姨媽巾當鞋墊。
一大堆裝備搞下來,足足裝了兩個大行李箱,知道的他們是要出去搞團建,不知道的還以為是Win基地要搬遷了。
兩天后,在何小胖玩命一樣地催促下,Win這群猴孩子們提著自己的行李不緊不慢地上了大巴車,往槿市最邊緣的軍訓基地開。
大巴車在最原始的荒村野地里搖搖晃晃開了幾個小時,才終于出現了一大片磚瓦房,看得他們瞌睡都嚇醒了。
剛睡醒的江江整個人都是懵的:“這是干什么?要把我們賣到山溝溝里當童養媳嗎?”
陸衍冷嘖了一聲,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嫌棄:“算了吧,你又不會生孩子,還傻得不透氣,童養媳都輪不到你。”
“說得跟你會一樣。”江江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陸衍隨手勾著步謠的脖子,頭往她肩膀上一靠,語氣里滿滿的驕傲:“我長得好看,放到山溝溝里都是十里八村一枝花,別人都搶著要。”
步謠:“……”想辣手摧花。
提著行李下了車之后,何小胖也成功和這里的負責人接上了頭,帶著他們參觀宿舍。
說了讓他們吃苦,那還真就一點不含糊,宿舍是水泥地磚瓦房,床也是學生時代的那種上下鋪六人間,沒有空調只有電扇。
他們六個男生住一間剛好,而步謠則被分配了一間單間。
陸衍當然是第一個不滿意,瞥了一眼江江和來福道:“憑什么他們倆可以住一間,我和我老公就要分房睡?”
“有道理。”何小胖皮笑肉不笑:“要不然我們再抬張床進來,讓你老公和我們一起睡?”
炸裂:“然后你們這兩對狗情侶夜里在為我們表演一個雙重奏?”
“雙重奏又是什么鬼啊!”江江的臉一陣白一陣紅,“誰會饑渴到那種地步啊!”
何小胖摸了摸下巴,一臉認真道:“來福會不會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陸泰迪精日天日地就沒怕過誰。”
步謠:“……你們有毒。”
“好歹也有其他戰隊的人在,讓其他人看見了對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影響多不好?”炸裂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模樣像極了老父親:“乖,聽話。”
陸衍哼唧了一聲,算是默認了這個安排,大不了他半夜偷溜過去。
步謠則滿臉的風中凌亂,女孩子家家又是什么鬼啊!這話不應該對我說嗎?
安排好宿舍之后,緊接著就是熟悉環境,被拉著參觀了一圈食堂、廁所、小賣部之后就各回各家,自由活動,而其他戰隊的人也都陸續趕到。
步謠剛鋪好了床鋪,就有一道身影比她速度更快地躺了上去,滾來滾去的像只歡脫的哈士奇。
對于他喜歡滾床的這個小癖好步謠早已見怪不怪,甚至還有點想給他買根逗貓棒讓他玩。
逗狗的話……也許應該叫逗狗棒。
想到這里,步謠禁不住笑出了聲,隨后就感覺到手機震了震,是池小年發來的慰問消息。
一只小年糕:軍訓快樂啊小老弟,我笑得好大聲.jpg
拱到白菜超高興:我不是真正的快樂,我的笑只是我穿的保護色。
一只小年糕:所以你帶防曬了嗎?還有姨媽巾鞋墊,40碼的。
拱到白菜超高興:干什么?幫你家光神打劫啊?
一只小年糕:我老早就給他列過軍訓必備清單了,但是這個害羞的死直男固執地認為防曬是女孩子才用的東西,而且堅決不買姨媽巾。
一只小年糕:所以救救孩子吧,我不想我的男朋友變成非洲人。
拱到白菜超高興:Ojbk,馬上給他送去,至于用不用,那就不關我的事了。
一只小年糕:愛你。
拱到白菜超高興:呵,女人。
和她扯了會兒皮之后,步謠才拿了瓶防曬,外加兩包超長夜用姨媽巾,用不透明的袋子裝好,又在群里問了下光神的宿舍號。
“干嘛去?”陸衍問她。
步謠晃了晃手里的粉色塑料袋,“找隔壁老余去。”
陸衍‘哦’了一聲,沖她揮揮手:“快去快回。”
“你不搶著去?”步謠扁了扁嘴,臨走前還不忘戲精一把:“你是不是不愛我了?連我去別的男人的房間都不在意了?”
陸衍:“為了證明我和隔壁老余之間是清白的,我決定和他斷絕來往。”
步謠:“……”
而實際上,隔壁老余還真就住在他們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隔壁……
走廊的另一邊,也就是走幾步就到的距離。
而步謠沒想到的是,就這么幾步路的距離,她居然都能撞上她的死對頭,這得是什么樣的運氣。
十殺剛一推開房門,就瞥見步謠手里提著個粉嫩嫩的塑料袋,敲響了Diamond戰隊宿舍的門,開門的是余深光,兩人不知道說了什么,隔著大老遠的距離他都能看到余深光那紅得像是熟透了一樣的臉。
饒是上學的時候因為脾氣古怪沒被人追求過,十殺也看到過那些女孩子紅著臉給別的男生遞情書送禮物的模樣,頓時就覺得她手里的粉色塑料袋,以及余深光臉上那可疑的紅暈,都像極了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