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陸太太此時早已經神游天外:怎么辦怎么辦,要來了要來了,為什么她會渾身酸痛而他就像沒事人一樣?一定是因為他在上!
步謠覺得自己像是發現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當即就給他回吻了過去,手在他身上亂摸一通之后,一咬牙心一橫道:“躺著別動,我要憑本事自己拿!”
“好。”他抱著她一個翻身,就一臉受樣地躺到了她身下,“任憑大官人索取,奴家絕不反抗。”
步謠:“……”你好騷啊。
她還沒來得及動作,門就又被人敲響了,從門外傳來了何小胖賤兮兮的聲音:“隊長?隊長你在嗎?”
緊接著他就聽到門里傳出了他們步哥冷酷的聲音:“他死了。”
還有他們隊長的受音:“步謠干的。”
何小胖:“好的我明白了,隊長被步哥艸死了……”
然后他又圓潤地滾了,找江江分享八卦去了。
他甚至連門都沒來得及敲,就聽到了江江和來福異口同聲的一聲:“滾!”
何小胖:“……”對不起,打擾了。
炸裂去旁邊青訓營帶猴孩子們去了,而菜菜這個自閉兒童對八卦完全沒有興趣,孤單寂寞冷的何小胖在基地里晃蕩了半圈兒,最終選擇把大黑撈到懷里抱著,開始給它分享自己看到的最新八卦:“大黑你看,這兩個在機場愛的魔力轉圈圈的傻子是不是你爸媽?”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真正發情的人是連小胖都阻擋不了的。
幾個小時后,步謠又一次像條死魚一樣被某人撈出浴缸,抱回床上,很自覺地拿出長袖襯衫幫她穿好,然后撒嬌一樣地在她頸窩里蹭了蹭,“老公?”
步謠默默滾到了一邊兒,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不搭理他。
她用血和淚的教訓證明了,上面比下面還要累。
當受一時爽,一直當受一直爽。
陸衍伸手就又把她撈到懷里,隔著空調被不輕不重地幫她按摩著身體,“真弄疼了?”
步謠冷哼了一聲,眼皮都沒有抬一下,“你已經是只單身狗了,快和大家打聲招呼吧。”
陸衍:“……”嚶嚶嚶,你剛才哭著叫老公時不是這么說的。
自己弄疼的人,跪著也要哄回來。
接下來的半個小時里,某人徹底沒有了在床上時的囂張氣焰,抱著她又拱又蹭又親又哄,求生欲爆棚。
而步謠全程躺尸,眼皮都沒掀一下。
一是因為太累了沒力氣。
二是因為……在床上被一個受艸得哭著喊老公什么的也太羞恥了吧!不這不是真的她!
三是因為……如果她不假裝生氣的話,她怕自己今天晚上還會被摁著繼續摩擦……
權衡利弊之下,步謠決定矯情一把,先晾他個幾天再說!
這樣既能獲得她家陸隊長的全方位按摩,又有免費的情話可以聽,還可以把他當狗使喚,何樂而不為?
步謠簡直要為自己的機智點贊!
而她家陸隊長抱著她撒嬌賣萌打滾求原諒了半小時未果之后,突然就撒開了手,哼唧了一聲,像是賭氣一樣地不理她了。
步謠:“……”Excuseme?你還敢鬧脾氣了?
她瞬間就睜開了眼睛,緊接著就聽到了一聲‘Timi’的提示音,這個人鬧脾氣就算了,還敢放著躺尸在床的女朋友不管,自己去打游戲?
反了他了!
步謠重重地冷哼一聲,用空調被把自己裹成了小小的一團,像只毛毛蟲一樣一點點地往他身邊骨涌(蠕動),試圖引起這個拔吊無情的狗男人的注意。
而這個狗男人不僅不理她,還已經開始選英雄了,從手機里傳出了程咬金那粗獷豪邁的聲音:“一個字,干!”
步謠:“……”他不愛我了,他和游戲好了,可能是我這么瘦弱又體虛的攻不能給他足夠的安全感吧,他居然已經迷戀上程咬金這種肌肉猛男了!
就在她想入非非時,毫無求生欲的某人游戲都已經開局了。
歡迎來到王者榮耀,敵軍還有五秒到達戰場,請做好準備,全軍出擊!
步謠:“……”你年邁的女朋友還在床上躺著呢騷年,出擊個屁不準出擊!
為了刷存在感,她又默默往他身邊骨涌(蠕動)了兩下,和他背靠背。
殊不知,她背后的陸衍早已經嘴角瘋狂亂他媽上揚,心想:呵,男人。
傲嬌的步謠謠也超可愛,想摁住她繼續摩擦!
鑒于這種做法可能會讓他從一只暫時性單身狗變成一只永久單身狗,陸衍默默摁下了自己作死的想法,伸手戳了戳她,“來幫我看下出裝。”
步謠:“……”Excuseme?放著躺尸在床的女朋友不管也就算了,你居然還讓我幫你看出裝?
“不看!我生氣了!”她把整張臉都埋在枕頭底下,心想我不僅生氣了,我還不理你了,一個小時之內原諒你我就是狗!傻狗!
“看一下嘛,第一上單小姐姐。”陸衍一邊搖晃著她的肩膀撒嬌,一邊把手機放到她面前。
步謠傲嬌地冷哼了一聲,忍了兩秒還是沒忍住,悄咪咪睜開眼睛看了一眼。
然后她就看到,他正在用穿著愛與正義皮膚的程咬金回城,穿著綠色背帶褲留著黃色大胡子的肌肉猛男在回城的圈圈里扭來扭去,周身還不停冒出紅色的小心心,看起來格外滑稽。
她不自覺地就勾了勾唇角,打游戲什么的,果然還是為了哄她啊。
而他從身后攬住了她,低頭就在她頸間親了親,散懶的聲音都帶著些許的討好:“收了我的小心心,就不生氣了好不好?”
步謠:“……”汪。
她不僅是狗,還是只大傻狗,面對這么軟的陸隊長她完全沒有抵抗力的好嘛!
步謠被他親得頸間一麻,連帶著整顆心都是酥軟的,哪還舍得生他的氣?
她翻了個身,仰頭就在他唇上親了親,傲嬌地哼哼道:“看你表現。”
食髓知味的陸隊長下一秒就又欺身而上,手在她腰間的軟肉上捏了捏,笑得滿臉意味深長:“我看你剛才撲騰得挺歡快的,明顯還有剩余力氣,完全可以再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