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動手動腳。
步謠要瘋了,她覺得他們倆說的根本就不是同一輛車!
因為羞恥,她整張臉從耳后根到臉頰紅了個徹底,毫無氣勢地瞪著他道:“回去再開!”
“不開車怎么回去?”陸衍歪著腦袋,一臉無辜地望著她。
她懵逼地眨了眨眼睛,就看到他笑得滿臉揶揄,手還在她的腰上捏了捏,意有所指道:“原來你喜歡在這里。”
鬼才喜歡在這里啊!
緊接著他整個人都欺身上來,手撐在她身體一側,笑得像只狐貍:“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滿足你?”
步謠羞恥得雙手捂臉,“給你三秒鐘,滾下去!”
“你現在整個人都在我手上。”他說著,用指腹有一下沒一下地摩挲著她的腰:“你有什么資格跟我講條件?”
這撲面而來的霸總氣息又是什么鬼啊!
看她不說話,這只戲精又在她腰上撓了撓,“說吧,割地還是賠款?”
“割地是什么鬼啊?”步謠問。
他笑得一臉意味深長,“在這里……”
步謠毫不猶豫地打斷了他,“我選賠款!”
“很好。”他拉過她的手親了親,繼續他的演藝事業:“小東西,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契約情人了,要負責給我當一輩子老婆。”
媽的智障。
“來,先叫聲老公聽聽?”這只戲精還在得寸進尺。
步謠:“……太羞恥了我拒絕。”
他冷呵一聲,剛離開沒幾秒的身體又壓了下來,一臉冷酷道:“那我不介意現在就履行一下夫妻義務。”
為了不讓自己被當成車開,步謠很沒有骨氣地屈服了。
陸衍如愿以償地聽到那聲咬牙切齒的‘老公’之后,只覺得通體舒暢,耳清目明,仿佛身體被填充。
摁著她又來了個三分鐘的法式熱吻之后,他才終于發動了汽車,甚至還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道:“回家繼續。”
誰要跟你繼續啊喂!
她現在跳車還來得及嗎?請問以什么樣的姿勢跳下車不疼不癢還不會死?
她毫不懷疑她會被他摩擦得體無完膚,終身殘疾,從此臥床不起……
而這只歡脫的哈士奇一路上興奮得像是磕了藥一樣,一邊開車還一邊哼著《采蘑菇的小姑娘》:“接步謠的小姑娘,穿著一只熊本熊,接到步謠怎么辦,把她扔到大床上……”
唱到嗨的時候他還要搖晃兩下雨刷開兩下車燈,一個人熱鬧得像是一整場演唱會。
我是小姑娘我已經報警了……
一直到回到基地走到房間門口,步謠的腦海里還一直回蕩著那句魔性十足的:接到步謠怎么辦,把她扔到大床上……
嚶嚶嚶,她現在扭頭就跑還來得及嗎?
此想法剛一浮出腦海,她整個人就已經騰空而起,被他穩穩抱在懷里,然后開門,關門,扔到大床上。
他細密的吻隨即落下,輕咬著她的耳垂道:“陸太太,我這里有一千五百萬的存款想要上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