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是冰冷的大理石臺面,身前是他熾熱的身體,而她就在這一冷一熱的反差中逐漸呼吸沉重,意亂情迷。
陸衍抬起了她的一條腿,動作之余還不忘取笑她:“你的幻肢呢?嗯?”
步謠:“……”你可閉嘴吧!
啊啊啊忘掉這些羞恥的記憶不好嗎!
沒有幻肢老子照樣可以睡了你啊!
于是她冷呵了一聲,一邊撕扯著他的衣服,一邊含糊不清道:“要上就上,別BB。”
“別急,我來了。”他的呼吸也愈發粗重,聲音更是性感得不可思議。
明明都已經隱忍到了極致,卻還是顧忌著她的感受,慢慢等她軟下來,徹底為他化作一汪春水。
他沾染了情欲的眼睛比往日更添了一絲慵懶與魅惑,好看得不可思議,也柔軟得不可思議。
步謠在他眼睛上親了親,聲音早已嬌媚無比:“我準備好了。”
“好。”陸衍啞著聲音應了一句,正欲挺身,就聽到了敲門聲。
何小胖:“步哥?隊長?收拾東西回槿市了!”
“艸。”陸衍低咒了一聲,臉都綠了。
一副隨時可能沖出去持刀和他干一架的模樣。
“知道了。”步謠應了一聲,有些哭笑不得地哄他,“改天再來。”
陸衍黑著臉把她從洗手臺上抱下來,默默打開水龍頭,趕在登機之前沖了個冷水澡。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小胖也許會遲到,但永遠不會缺席。
上大巴的時候,何小胖大老遠地就看到陸隊長陰沉著臉,一副山雨欲來的模樣,周身的低氣壓能凍死一堆蚊子。
尤其是看向他的眼神,夾槍帶棍的,如果眼神能殺人,何小胖覺得自己可能已經被陸隊長殺得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了。
于是不怕死的他弱弱地戳了戳步謠,又掃了一眼陸衍,“他怎么了?一臉要把我先奸后殺的兇狠表情。”
步謠:“……”沒有奸,只有殺,除非他瞎了。
她白了他一眼,默默坐到了自閉的陸隊長旁邊,沒搭理他。
然后她就看到炸裂拍了拍何小胖的肩膀,壓低了聲音,一副經驗十分老道的模樣:“還能怎么著,昨天晚上被步哥弄疼了唄。”
步謠:“……”神特么弄疼了。
而真正被弄疼了的江江是扶著腰上車的……
來福在旁邊鞍前馬后地伺候著,就差沒用身體當凳子讓他踩著上車了。
于是江江剛一跨上車,就收獲了滿車人的姨母笑。
自閉的陸衍和不知姨母笑為何物的菜菜除外。
江江被他們笑得心里發虛,梗著脖子道:“你們那是什么眼神啊!昨天晚上老子是上面那個!”
步謠面無表情地拍了拍手:“你在上沒關系,只要來福在里面。”
何小胖:“不不不,按照我浸淫言情小說多年的經驗來看,在上面的那個通常第二天早上都是神清氣爽的,只有下面那個才會扶著腰要死要活的。”
炸裂:“以下犯上嘛,我們都懂的。”
菜菜:“……”你們又當著我的面在討論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
被猜透心思的江江臉一陣紅一陣白,最后重重地哼了一聲,坐到座位上不理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