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謠一瞬間就有點想打人了,會叫又是什么破形容詞啊!她在他眼里只是一個嗎?
“再見,你還是跟瞎幾把過吧。”步謠白了他一眼,伸手就要把他纏在自己身上的手給扯下來。
陸衍摟著她的手緊了緊,“開玩笑的,怎么又生氣了?”
“給你一個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夸我。”步謠道。
他沉默了兩秒鐘,似是在組織語言,然后彎了彎眼睛,一字一句道:“我家步謠謠最棒了,比軟,比香,還比叫的好聽。”
步謠:“......”
她恨恨地磨了磨牙,不忍了,打!
她抄起枕頭就摁到了他臉上,然后對著枕頭一陣狂扇耳光,偏偏枕頭下的的人還格外配合,一邊‘挨打’還一邊叫:“嚶嚶嚶,住手,不要再打了,你不要再打了,你這樣是打不死人的.......”
步謠:“......”我大概是找了個傻子當男朋友吧。
她被氣笑了。
而他從枕頭下面探出半顆腦袋,一雙眼睛含笑望著她,“大爺,繼續嗎?我還有很多種叫法。”
步謠則冷笑一聲,晃了晃手機,“錢轉給你了,自己買個瞎幾把過吧。”
陸衍拿過手機一看,很好,四塊三毛八。
“罵誰死三八呢?”他白了她一眼,滿臉生無可戀地嘀咕:“老子去直播間嚶兩聲賺的都比這個多好吧?”
緊接著他就看她挑了挑眉,笑的滿臉‘溫柔’:“你還想去直播間嚶兩聲?”
陸衍:“......”對不起,打擾了。
迎接他的是步謠新一輪的蹂躪,而且這次沒墊枕頭。
十分鐘后,在某人矯揉造作的假哭聲中,步謠淡定地理了理衣服上的褶子,拔吊無情地起了床。
她洗漱好了下到一樓,就看到她的隊友們整整齊齊地在沙發上坐成一排,大腿翹到二腿上,滿臉姨母笑地望著她,異口同聲道:“早啊,步哥。”
當然了,菜菜身上沒有安裝姨母笑這種高難度表情包,反射弧也比其他小朋友長,等他滿頭霧水地張開嘴時,他的隊友們已經把話說完了。
于是他又默默地把嘴閉上了。
步謠被他們笑的頭皮發麻,雙腿發軟,扭頭就想跑。
她剛轉過身,就看到洗漱完畢的陸隊長黑著一張臉下了樓,看到了她之后風騷地倚在了樓道上,伸腿就攔住了她的去路,皮笑肉不笑道:“小東西,弄疼了我還想跑?”
步謠:“......”我拜托你不要用你在霸總里學來的臺詞啊啊啊聽起來好欠揍看起來好欠打!
而她的隊友們已經在身后發出了哈士奇一樣的嚎叫。
江江眼睛里都迸發著八卦的光芒,瘋狂搖晃著來福的肩膀,“來福你聽到了嗎聽到了嗎聽到了嗎?弄疼了耶弄疼了耶弄疼了耶,今日份的步哥還是一如既往地生猛!”
來福則目光灼灼地盯著他,“你為什么要說三遍?”
江江:“???”表達一下我磕了糖之后的激動不可以嗎?臥槽你這是什么眼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