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福,準備什么時候給他買鯊魚啊?”炸裂說著還拍了拍陸衍,“剛好這有現成的燒烤架。”
江江:“……我想在他頭上烤西藍花可以嗎?”
如果不是被摁住了腿,陸衍都想給他一jio,“你想死。”
“別廢話,只要今天你能把他弄到醫院去,別說西藍花了,你就是讓他頭頂西瓜皮都可以。”何小胖道。
“好嘞!”江江應了一聲,開始去掰他扒著床頭的手。
“臥槽臥槽來福你老婆居然摸我的手,當著我老公面干什么呢?還要不要臉了,你快管管啊!”陸衍垂死掙扎。
來福被他這么一提醒,拎著江江就把他放到了一邊,“你在旁邊看著,這種粗活我來做。”
江江一臉興奮:“好噠!我給你們喊加油!”
陸衍:“???”Excuseme?
他徹底自閉了,整個人像條死魚一樣癱在床上,兩只手還死死扒著床頭不放,裝模作樣地吸了吸鼻子,聲淚俱下道:“嚶嚶嚶,老公你看看我啊!他們合伙欺負你老婆了,他們趁機調戲你老婆了,他們摸你老婆的手玩你老婆的腿了!”
炸裂有些惡寒地搓了搓手臂,“別丟人了行嗎?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被艸哭了。”
“然而他們是我叫過來的。”步謠有些好笑地看著他,“你那天強行帶我們去醫院拾荒時,怎么就沒想到有今天呢?”
陸衍:“……”
“我那不是看你疼得要死了嗎?”他小聲為自己辯解。
步謠:“我現在看你騷得也要死了。”
“怎么會呢,身上燙一點給你暖床也熱得快啊。”陸衍眨了眨眼睛,一臉無辜地看著她,“老公你不要你的小暖爐了嗎?”
一瞬間,在場的各位都覺得自己被強塞了一嘴狗糧。
炸裂憤憤地松開他的腿,“臥槽老子不干了,騷死他算了。”
何小胖也撒開了手,“愛治不治,下一場比賽要是輸了,老子擰了你的狗頭。”
江江:“燒吧燒吧,燒傻了我的鯊魚分你一半。”
來福揉了揉他的腦袋:“終于肯承認你要吃鯊魚了。”
江江:“滾!”
菜菜一臉懵逼地跟著他們出去,滿腦子都是:我是誰我在哪?不是要抬隊長去醫院嗎怎么又回去了?
算了算了,跟他們走吧。
一直到他們走遠了,陸衍才終于松了口氣,也終于松開了扒著床頭的手,抱著他的人形抱枕,滾到了床的最里側,把臉埋到抱枕里生悶氣。
看著他抱著印有自己的臉的人形抱枕周邊,步謠莫名覺得有些羞恥,伸手戳了戳他的腰,“不去醫院也可以,把姜湯喝了,按時吃藥。”
他從鼻子里發出了一聲輕‘哼’,動都沒有動一下,看樣子是真的生氣了。
“干什么?要對你老公冷暴力嗎?”
他還是不說話。
步謠嘆了口氣,耐著性子道:“要怎樣才肯吃藥?”
“今天晚上陪我睡覺。”他的聲音悶悶的,聽起來格外委屈。
然后他就聽到她漸遠的腳步聲,和開門關門的聲音,心里不由得更委屈了,自言自語道:“不愿意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