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看也知道，肯定很難看。
明明是四月份的天氣，她卻莫名地感覺到了一股涼意。
就連離他們最近的江江都受到了波及，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一臉懵逼地從電腦后面探出腦袋，“什么情況啊？誰把空調溫度調低了？”
“不不不。”炸裂搖了搖手指，“確認過味道，這是陸檸檬牌人形制冷機。”
他話音剛落，就有人往他身上扔了條空調被，他吸了吸鼻子，感動的話還沒來得及出口，就聽到來福說：“幫忙遞給蘇乾江，謝謝。”
炸裂：“……”我遞你MMP！
陸·檸檬·衍壓根沒空搭理他們，打開電腦登錄D站號就是一頓操作。
下一秒步謠的直播間里就又彈出了一條系統消息。
系統陸漂亮續費1200個月并說：作為一輩子的好兄弟，先續費一百年當拜把子錢。
由于續費金額太多，這條系統消息一直在她的直播間里掛著，而且全D站都有推送。
彈幕徹底炸了。
啊啊啊啊我可去媽的兄弟吧，如果這都不算愛！
謠言兄弟，在線搞基。滑稽JPG
啊啊啊啊啊一輩子啊！我老公說要陪別的女人一輩子，哭遼。
臥槽，我是來看我老公的盛世美顏的啊，為什么要讓我看這個！
在一起！在一起！（來自謠言黨的怒吼）
講真，我不討厭黑肉小姐姐，但是身為多年陸太太，如果謠言成真了，我真的會脫粉的。
也許是我自私吧，不想看我老公談戀愛。
不喜歡某女。
不好好訓練整天搞什么幾把事情，早晚涼。
陸衍看著那些彈幕，心里僅存的那一絲僥幸也被那些指責的話澆熄，心也一點點沉了下去。
他如此，步謠也是如此。
她以為他們會慢慢習慣他們的互動，慢慢接受他們的偶像也是人，也會有七情六欲，慢慢接受她。
但她錯了，喜歡看他們互騷互懟沒錯，但那只建立在他們是朋友的基礎上。
沉默了良久，步謠才終于找回自己的聲音，她扯了扯唇角道：“你干嘛？充錢的時候多按了個零？”
“開個玩笑，大家不用在意。”陸衍同樣扯了扯唇角，“不是要看比賽嗎？一起？”
彈幕里這才一陣唏噓。
陸神你是真的皮，拜把子都能整出來求婚的既視感。
哭唧唧，差點以為我粉的CP成真了，去你媽的謠言兄弟！
我就說不可能嘛，我陸神怎么看都不像是會喜歡人類的好伐？
我不管我不管，我愛謠言，謠言賽高！
步謠愣愣地點了點頭，看向了屏幕，看著彈幕里偶爾飄過的支持他們的只言片語，心里滿滿的感激。
雖然少，但至少還有不是嗎？
他的手悄悄探了過來，在桌子底下和她十指相扣。
步謠轉過頭，看到的就是他滿眼的堅定。
一瞬間，所有的指責、不認同、謾罵好像也不是那么可怕了，因為她知道，他會陪著她把這段路走完，一直走到所有人都認可她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