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得美。”步謠冷哼了一聲,扭過頭去看窗外的風景了。
陸衍頭靠在椅背上,目光灼灼地盯了她半晌,而后低笑道:“我何止想得美,我長得也挺美。”
聽著他近在咫尺的聲音,步謠不由得就有些耳根發熱,低罵了一句‘湊不要臉’之后,身體不由自主地又往里縮了縮。
而某個湊不要臉的人很自覺地就又往她身邊挪了挪,把她擠在座位最里面,動彈不得。
何小胖促狹的目光在他們倆臉上掃了又掃,實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了,不輕不重地踢了他一腳道:“大清早的你矜持點兒。”
說完他又瞄了一眼江江和來福,忍不住舉例子道:“你看看人家來福,就很矜持。”
陸衍低垂著眼睛,連眼神都沒舍得賞他一個,幽幽地吐出一句:“活該他到現在還沒拱到老婆。”
“???”被莫名其妙點到名的來福一臉懵逼,他不就好好坐個車嗎他招誰惹誰了?
炸裂在一旁看熱鬧不嫌事兒大地起哄:“來福他說你拱不到老婆,這是在質疑你的能力,這能忍嗎?”
菜菜很給面子地接話:“不能忍。”
來福看了看陸衍又看了看自己,忍不住默默腹誹:所以把老婆擠在角落就能拱到了嗎?
于是他晃了晃正在補覺的江江,沉聲道:“你,往里面挪一挪。”
江江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聽到的就是這么一句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呦呵這個人可以啊?他就睡個覺的功夫他居然敢命令他了?
他陰沉著臉往角落里縮了縮,等著看他下一步還打算做什么。
然后他腿上一沉,某人的一條腿壓了上來,肩膀一沉,某人的手臂連帶著整個身體的重心全都壓在了他身上,死沉死沉的。
他本就睡得不太舒服,被他這么一壓只覺得渾身的骨頭都快散架了,他的臉頓時更黑了,“你給我下去。”
“不下。”來福一本正經地看著他,漆黑的眸中滿是亮光:“我今天就要用實力來證明我的能力,我劉航,不僅可以拱到你,我還能壓了你!”
“滾啊!你給我滾!”江江的臉都綠了,手腳并用地把他往座位外面蹬,同時還伴隨著忍無可忍的怒吼:“可以啊劉航,我就睡一覺的功夫你還變得能耐了,你還想壓我?是我給你自由太過火了是吧?你現在給我滾,滾到車底下去!未來的12個小時里都別讓我再看到你!”
反壓不成被暴打一頓的來福,默默地滾到了大巴車最后一排孤零零地坐著,心疼地抱住自己,同時得出了一個結論:把老婆擠到角落里不僅拱不到,還會挨一頓毒打。
何小胖頓時又是滿臉欣慰:“看到江江這么潑,我也就放心了。”
真好,內部消化的兩對都是表面情侶。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顏值不夠高就別學我,很容易遭到暴打的。”陸衍嘖了嘖嘴,心疼他的同時還不忘吹噓自己一把。
被擠得縮在角落的步謠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他:“我看你也是想挨打。”
他彎了彎眼睛,笑得一臉不懷好意:“如果挨打就能調戲你的話,那我想要挨一頓黑社會毒打。”
步謠:“……”湊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