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我只打野(孫悟空):主宰爸爸牛逼。
全部陸漂亮(韓信):這只主宰有個性,我喜歡。
全部步步生謠(李白):滾,這是我的主宰。
全部大方塊(魯班):我求求你們了別浪了,我還想上王者呢。
全部我是王者(亞瑟):誰要上我?
全部大方塊(魯班):滾。
Anallyhasbeenslain.(魯班被亞瑟擊殺)
全部我是王者(亞瑟):還上不上了?
格格已經哭暈在廁所……
“哈哈哈哈,緣,妙不可言。”步謠終于也能嘲笑她們一次,別提有多開心了。
“我做錯了什么,我只是想上分啊!”格格滿臉的生無可戀。
趁李白和韓信死亡的間隙,對面已經成功地把兵線帶到了他們高地。
全部陸漂亮(韓信):白起,上去嘲諷他們。
全部今天也要快樂鴨(白起):收到。
緊接著,他們就看到白起一口氣跑回了泉水,然后就站在那里不動了。
取而代之的,是屏幕左下方不停刷新的消息。
全部今天也要快樂鴨(白起):對面的,來打我啊。
全部今天也要快樂鴨(白起):我今天就站在泉水里,我看你們誰敢動我一下。
全部今天也要快樂鴨(白起):怎么都不動了?怕了?
氣氛詭異地沉默了幾秒,然后……
全部陸漂亮(韓信):我是讓你放大招。
全部今天也要快樂鴨:(白起):……哦⊙⊙!是這樣的嗎?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池小年憋了好久還是沒能憋住,手機都笑掉地上了。
而樂樂懵逼了兩秒之后才反應過來,雙手捂臉簡直羞憤欲死。
步謠算是里面最正常的一個,嘲笑她的同時還不忘快速打字。
全部步步生謠(李白):不好意思,我室友是個傻子,讓大家見笑了。
全部魔法為我而存在(安琪拉):哈哈哈哈我手機都要笑掉了。
全部專打情侶狗(后羿):精彩精彩,今天這把輸了也值了。
全部我只打野(孫悟空):白起你賠我手機,屏幕碎了。
全部今天也要快樂鴨(白起):……
最終,在一片歡聲笑語中李白和韓信一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一路反推到敵方水晶,愉快地結束了這把游戲。
然后進入游戲結算界面,李白和韓信兩個人都是10/1的戰績,只是因為李白多了一個助攻,所以這把的MVP是李白。
退出結算界面之后,步謠立刻很嘚瑟地給她發消息。
步步生謠:不好意思,一不小心又拿到了MVP。
陸漂亮:一個MVP而已,瞧你那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步步生謠:……
步謠算是發現了,這位姐姐不僅人浪操作騷,就連懟人都很有一套。
步步生謠:打擾了打擾了,是在下輸了。
陸漂亮:年輕人,別灰心,總有一天你會達到我現在的高度。
步步生謠:要點臉吧,姐姐。
如果不是隔著屏幕,步謠真想吐她一臉。
她這邊剛退出游戲,那邊樂樂就猛爆了一句粗口:“臥槽!”
“對面亞瑟居然申請加我為好友,還說什么從此以后我就是他的快樂源泉?”
池小年一臉八卦地湊上去,然后意味深長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加油,騷年,緣分來了擋都擋不住。”
年關將至,天氣也越來越冷了,就連坐落于南方的槿市也開始洋洋灑灑下起了小雪。
步謠是北方人,來到南方卻被凍成了狗,出門上課一定要裹的里三層外三層才肯出門,遠遠看去就像一個滾動的球,遲緩而艱難地往前挪動。
而萬年不見雪的池小年早已經開心瘋了,在雪中踩來踩去活像一只歡脫的哈士奇。
“步謠,看我發現了什么?”哈士奇池小年晃了晃手里的宣傳單,笑的一臉傻氣。
格格接過了宣傳單,清了清嗓子開始一本正經地讀:“槿花大學第十屆王者榮耀挑戰賽開始招募啦,騷年,你有夢想嗎?你有激情嗎?你……”
“行行行,說重點,你一天到晚哪來的那么多戲。”步謠笑罵。
“重點就是,咱們學校要開王者榮耀挑戰賽了,時間是2017年12月25日,也就是圣誕節,大一到大四所有學院所有段位的人都可以報,據說獲勝的隊伍還有神秘大獎。”
“咱們要不要報個試試?”池小年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神秘大獎啊,想想就很刺激。
“咱步謠這么好的技術必須要報啊。”樂樂哥倆好地攬住她的肩膀,“沖鴨步謠,你不是一直嚷嚷著中國電競需要你嘛,加油我相信你。”
“對啊,贏了還有神秘大獎,想想就很讓人心動啊!”格格也在一邊跟著助攻。
“再說吧,我覺得這種天氣打游戲是不是有點凍手?”步謠搓了搓手,懶洋洋道。
“……”池小年有點想打她,我跟你說了這么多,你居然跟我說怕打游戲凍手?室友愛呢?兄弟情呢?
“呀,上課要遲到了!”樂樂突然嚎了一嗓子,然后幾個人開始撒丫子在雪地里狂奔。
步謠穿的最多,行動自然也最遲緩,很自然就落在了最后面,好不容易跑到了教學樓前,腳下一滑,整個人都向后仰了去。
步謠眼睛都閉上了,撞擊感卻遲遲沒來,她疑惑地睜開眼睛,一張眉眼含笑的臉映入眼簾。
“早啊,步謠。”林森笑著松開了她的腰。
這么冷的天他還只穿了一件格子風衣,圍著灰色的圍巾,淺棕色微卷的頭發映襯得皮膚更細膩白皙,漆黑的眼眸滿含笑意望著她,像一只渴望得到主人關愛的小狗。
這種眼神,步謠要是再看不出什么,那她就真是個傻子了。
她尷尬地一笑,“不好意思啊,跑的太急了。”
“覺得太冷的話,隨身帶個熱水袋會好一些。”林森說著,像變魔術一樣從大衣里掏出了一個小熊樣式的熱水袋。
看步謠一直不伸手接,他嘆了口氣,強行將熱水袋塞進了步謠羽絨服的帽子里,“要上課了,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