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無命沖惱恨的丁八憨笑了笑,又撕了苗天雄的假胡子,說道:“這女人雖兇了些,可長得挺不賴,便宜你了!”
“你放了我,我會所里有好多男人,我們都不用受罪。”丁八說好話,肚子里把厲無命罵成了屎。
苗天雄嘶吼了聲,不住掙扎,她手上可憐的布條快要被掙斷了,厲無命神色一緊,不敢再耽擱,“遠水解不了近渴,兄弟,好好享受吧!”
他在丁八面門灑了解藥,跳開了是非地,丁八手腳有了力氣,可還沒來得及逃,掙脫布條的苗天雄就像餓狼一樣撲了過來,騎在了他身上。
“我去……你放開老子……來人哪……”
聲音漸漸變弱,論武力值,十八個丁八也不是苗天雄的對手,更何況還是瘋狂的苗天雄,丁八只能任人宰割,而且國色天香地方偏遠,前不著村,后不著店,會所里的人只顧著尋歡作樂,誰會來黑燈瞎火的停車場管閑事!
“嗚嗚嗚……”
厲無命聽著曖昧的聲音,長松了口氣,手里還抱著半拉手臂,正是江離云的。
他想了想,乖乖上了苗天雄的車等著,頂多一個小時就能散藥力,他還是老實等著吧,因為他發現,離開母夜叉他竟無處可去。
厲無命長嘆了口氣,天大地大,他卻連個家都沒有,等滅了老鬼,他就娶個溫柔貼心的好媳婦,再生幾個娃娃,圍著他叫‘爸爸’……
不知不覺進入了夢鄉,嘴角含著笑,口水都流出來了,但卻被一巴掌給拍醒了,厲無命剛要罵人,卻看見了冷著臉的苗天雄,嚇得忙擦干凈口水,中規中矩地坐著。
“敢把今天的事說出去,割了你脖子!”苗天雄冷聲警告。
“絕對不說!”
厲無命賭咒發誓,苗天雄冷哼聲,發動車子離開了。
花壇里被蹂躪得不像人樣的丁八,躺著一動不動,悲憤欲絕。
次日,陰余收到了一只包裹,宇文風帶來的,包得很嚴實,呈長條形。
“有人寄到我公司,讓您親啟。”宇文風小心翼翼地說。
盡管他很好奇,可他卻不敢私拆,更不敢不送過來,但他又怕和上次的四師兄一樣,里面是些血淋淋的東西,可想想包裹才這么點大,應該不至于。
忐忑不安的宇文風死死盯著包裹,心癢癢的,希望陰余快點拆了包裹。
陰余臉上陰云密布,他一眼認出了包裹上的字,正是苗天雄那個囂張的賤人的字跡,這賤人又想干什么?
“拆了!”
陰余喝了聲,姬無心拿出剪刀利落地剪開,里面裹了好幾層塑料,還有淡淡的血腥味,宇文風心一下子沉到了底,難道真和上次一樣?
江離云的斷臂露了出來,小小的一截,像孩童的手掌蜷曲著,手臂上還有衣服包著,花小樓失聲道:“是五師兄!”
斷臂下壓著字條,依然是苗天雄狂放的字跡——
“老鬼,下次取你項上人頭!”
“噗”
陰余噴出口血,臉色難看得嚇人,賤人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