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兩個一起回答。
他們沒有吃過屎。
“這是我最喜歡吃的東西。”小女孩說。
李冉兒：“……”
拓跋弘：“……”
小女孩伸手端起一碗來，拿起勺子，很快吃了一碗下去，還意猶未盡地把嘴邊黃色的東西都舔干凈了。
完了，她又端起第二碗，眼神饞饞的，貌似恨不得一口將它都吃下去。
但是，她看了看白云扇，將手里那一碗遞給了白云扇，說：“你也吃。”
白云扇點點頭，將那一碗屎也吃了。
而且，吃得頗為香甜的樣子。
小女孩又端起第二個魔徒手里的兩碗，分別遞給了李冉兒和拓跋弘。
“但凡是魔靈，都喜歡吃這個。”小女孩又說。“你們如果也喜歡吃，那你們肯定是魔靈！
如果你們吃不下，那你們就不是魔靈！你們是奸細！”
李冉兒看著碗里的東西，在十息之內，把這小姑娘的祖宗十八輩都問候了個遍。
“吃吧！”小姑娘眨巴著一對可愛的大眼睛看著他們。
李冉兒深呼吸。
特么魔靈為什么喜歡吃屎？
還是帶蛆的屎……
難道她要吃下去，還得裝著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好吧！
她拼了！
不就吃屎嗎？
有什么大不了的。
狗能吃屎，他們龍為什么不能？
她伸手拿起調羹，挖了一勺，幾只蛆在勺里歡快地打著滾兒。
“不要吃。”拓跋弘突然跟她傳音。“小心有詐。”
“什么詐？”
“我來，你找機會把碗砸了，看情況再說。”拓跋弘說。
“你的意思是說，你先吃嗎？”
拓跋弘沒有回答，他捂著嘴，干嘔了幾下，然后將那碗放了回去，撲通跪下，害怕地說：“公主殿下饒命！主上饒命！我……我真的不是奸細！可是我實在是吃不下這個東西！”
“吃不下？”小女孩小眉毛一豎。“我跟你們說過，但凡是魔靈，都喜歡吃這個！你吃不下，還想吐的樣子，你肯定就是人類！”
“我不是的！我真的是魔靈啊小殿下！也許……也許也有個別魔靈不喜歡吃這個的，我就是那個不喜歡吃的。”
小女孩看著他，狡黠地笑了一下，然后看向李冉兒：“你呢？你也不喜歡吃？”
“我……”李冉兒看向手里的碗，說：“我……我……吃……”
“你吃什么吃？”拓跋弘像是發瘋了，突然撲過去，把她手里的碗給打倒了。
碗碎裂，金黃色的東西砸了一地。
肥滾滾的蛆受到驚嚇，四散逃離。
“這分明就是糞便！咱們魔靈什么時候喜歡吃屎的？”拓跋弘沖李冉兒喊道。
李冉兒一副六神無主，快要哭的樣子：“可是……可是……”
“看樣子，你們兩個都是奸細。”小女孩突然沉聲說。“來人，把他們處死！”
“是！”高一號走過去，拔出手里的劍，就要殺他們。
“我們是魔靈啊！我們冤枉啊！主上，你救救我們，我們真的不是奸細！”拓跋弘沖白云扇喊。
李冉兒死死咬著牙，什么都沒說。
看著拓跋弘表演。
他到底在鬧什么？
眼看高一號的劍就要落在他們身上。
小女孩卻突然喊道：“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