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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甘甘感覺自己都快虛脫了。
但卻只是拍完個人的，接下來還有她和夏承舟雙人的。
攝影師換攝像鏡頭時，夏承舟突然對于甘甘緩緩說了一句：“對不起。”
于甘甘愣了一下，才明白夏承舟在和她道歉。
至于為什么道歉，雖然沒有說明白，但是兩人都心知肚明。
老太太最后沒事了，于甘甘其實也沒在意。
更何況當時那樣的情況下，他似乎也是焦急救人。
讓她稍微感到意外的是，夏承舟怎么會突然會和她說道歉。
他不一向眼睛朝天，鼻孔看路嗎？
夏承舟見于甘甘沒有說話，只以為她還在生氣，又繼續道：“你不原諒我也是應該的，之前我就誤會你來研討會只是為了鍍金，對此有很大的意見，直到今天我才發現，是我自己多想了，也是我自己狹窄了，因為你年紀小而對你所有懷疑，不管你會不會原諒我，我都只想鄭重地和你說一聲抱歉。”
于甘甘笑了笑：“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過了就讓她過了吧。”
一筆勾銷的意思。
那就是不會再去在意以前的事情了。
夏承舟微微一笑：“好。”
頓了一下，他又道：“等會兒拍攝，你只要跟著我就行了。”
于甘甘淡淡應了聲：“哦。”
也不知是拍攝時間久了，還是真有夏承舟帶著她。
很明顯拍攝要比前面順暢多了。
攝影師看著相機說道：“不錯不錯，非常的好，眼神可以再自然點，再來一張對視的，好好好，背靠背再來一張……”
方知寒拿著于甘甘的衣服和圍巾，邁步走了進來。
剛好看到于甘甘和夏承舟對視拍照，燈光迷離地投在他們的身上，雖然只是一個很正常的對視，但莫名卻勾勒出一絲曖昧的氣氛。
方知寒的眼神突然涼薄冷漠，就像深不見底的漩渦。
拍攝助理說道：“這是拍攝柵，外人不……”能隨便進入。
后面的話他還沒說完，就淹沒在一記肅殺的眼神當中 男人冷冽的俊臉，沒有半分表情，只一眼便讓人涼透心間。
這個拍攝助理沒有再說什么，剛好攝影師那邊說：“好了，可以了。”
攝影助理松了口氣，沒有再趕人。
于甘甘也徹底松了口氣。
她看著進來的方知寒，如獲重生般笑了一下。
方知寒將手上的圍巾直接套到于甘甘的脖子。
于甘甘脫下身上的白大衣，穿上羽絨服問著，“陸雪臣來了嗎？”
方知寒之前說了，會讓陸雪臣給他送外套過來。
時間過去那么久了，就算在京都郊外也應該過來了。
方知寒回道：“在大堂等我們。”
“那走吧，去拿衣服。”
兩人說著，一起離開了。
夏承舟看著他們熟稔的樣子，心里突然之間有些疑惑。
這兩人似乎是認識許久了，而且關系似乎也不簡單。
于甘甘的這個名額，真的是陳院長給于甘甘的嗎？
他怎么覺得這個研討會的存在，似乎就是沖著于甘甘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