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人的眼神漸漸就變了。
一開始的時候,或許感覺這兩個女孩可憐,可是如今,這兩個女孩就變成了妖女,完全不值得同情。
因為她們的存在,會給整個密宗帶來不詳。
“諸位,這兩女的罪行我已經陳述完畢,接下來,就開始極刑儀式!”
大祭祀的聲音緩緩響起,隨后,他便是抬頭望向了天空,嘴中念念有詞。
而牢籠當中的夜月兒姐妹,最初看到那般人可憐她們的時候,她們還抱有一絲希望,可是如今,她們完全絕望了起來。
“難道我們就這樣殞命了嗎?”夜月兒臉色蒼白,貝齒咬著嘴唇,喃喃自語了起來。
而夜辰兒卻相當的淡定,“放心吧,姐姐,我們不會有事的!”
夜月兒愣了一下,隨即便是苦笑了起來,以前她對于自己妹妹的話都是深信不疑的,可是這一次,她卻無論如何都信不起來了。
到了這般田地,誰還會來救她們,忽然,她的腦海中浮現出了一道身影,只是隨后她便是搖頭苦笑了起來,這種情形,就算他來了,恐怕也是自身難保吧,況且,他如今應該還在礦洞當中才是啊。、
“住手!”
就在這時候,一道陰沉的聲音傳來,隨后,兩道身影從空中急速而來。
竟然是一對中年夫婦,身上都帶著鐵鏈,身上傷痕累累,顯然是剛從牢獄當中逃脫出來的。
“爹!娘!”
看到這一幕,夜月兒立馬驚呼一聲。
夜辰兒的臉色也變了起來。
“兩位堂主,你們私自逃出大牢,是不是要給夜家的上下一個解釋啊!”大祭祀并沒有太過意外,反而平靜的問道。
“我的兩個女兒何罪之有,為何要將她們處以極刑,族長何在,我要為我的女兒討一個公道!”女子厲聲道。
“不錯,朗朗乾坤,我就不信夜家就沒有規矩了嗎?我的兩個女兒天資聰慧,乃是天才中的天才,這一次不過進入礦洞歷練而已,隨意安排一個罪名就處罰他們,我夜尚死不瞑目!”男子也怒吼了起來。
“說的好!凡事都有一個規矩,夜家也不例外,而你身為堂主,更是族長的胞弟,但也沒有超然的特權,不知曉我這話說的對或不對!”大祭祀不咸不淡的道。
“這話自然是對的!”夜尚忍著怒氣道。
“這兩女在礦洞當中,勾結異類,謀害老祖,罪及極刑,該還是不該!”大祭祀逼問起來。
“這不過是謠傳而已,根本沒有確切的消息!如何就能證明跟我的兩個女兒有關!”一旁的美婦怒斥起來。
而大祭祀根本沒有回答她的話,甚至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
“眾所周知,一旦進入盡頭區域,就會沾染詛咒,她們兩個身染詛咒,已經是不爭的事實,會給整個密宗帶來不詳,這一點,罪及極刑,該還是不該!”大祭祀的聲音又冷了幾分。
“夜家不僅是夜家人的夜家,更是密宗的夜家,這一次,我們也不想如此,但是,我們必然要這么做,必須要給大家一個交代,或許家丑不能外揚,可為了密宗的安危,我們必須要這般做!”大祭祀沉聲道。
這話一處,不少人都紛紛點頭,顯然,他這話已經贏得了大勢。
夜尚夫婦的臉色變得無比難看了起來,他們知曉,這一次若是講理的話,那怎么都講不通了,那么,就這般眼睜睜的看著女兒被處以極刑嗎?
極刑之后,哪里還有什么生機。
“我就知道我的女兒是無辜的,我要見族長!”美婦道。
“對,我要見兄長!”夜尚沉聲道。
再怎么說,夜月兒姐妹跟族長也有血脈關聯,就算是為了臉面,也不會痛下殺手的。
“此時族長也是痛心疾首,自然不會出面的,今日極刑的一切相關事宜,都交由老夫來處理,兩位堂主,還是不要為難老夫了,老夫向來恩怨分明,你們的女兒犯下的罪,跟你們無關,等她們處以極刑之后,我會將你們從大牢當中放出來的,而且,你們依舊是夜家的堂主!”
他這個做法,實際上已經很合情理了。
但是,就算再合情理,這夫婦也定然不會同意的。
“這么說來,殺了你的話,就能救出我的女兒了嗎?”美婦道,此時,她完全失去了理智,只是想將自己的女兒給救出來。
而夜尚也是虎視眈眈的望著大祭祀,他倒是尚存了一絲理智,但他更加的明白,除此之外,根本沒有其他的方法了。
“兩位若是這般想的話,那我也沒有辦法,只是,這極刑乃是夜家的最為重要的祭奠儀式,兩位若是強行出手的話,那后果你們知道的!”大祭祀冷冷的道。
“哼,大不了,我們跟女兒一同去了!”美婦冷哼一聲,然后拔出雙劍,便是刺了過來。
這一出手,她就展現出了武皇五階的實力來。
算不上頂尖,但是修煉至此,也算是絕世強者了。
而那夜尚更是霸道,竟然達到了武皇七階的境界,這等修為,有生之年未必沒有問鼎尊者的可能。
兩人也知曉今日的處境,一出手就是極為強悍的手段。
實際上,他們若是真將大祭祀給殺掉的話,逼迫族長現身,那還這有可能改變結局。
但是,他們注定要失望了。
面對這等強悍的攻擊,大祭祀臉色絲毫未變,陡然間,一股強大的氣勢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來。
半步尊者!竟然是半步尊者的修為!
這大祭司的修為,很有可能已經超越了族長!
在場的人無比驚訝,因為這等境界的強者,一般來說都是不問世事了,可是這一位,竟然還擔任著大祭祀之職。
就拿那位尊者老祖來說,究竟在不在夜家,那都是兩說。
頓時,夜尚夫婦便是絕望了起來,但是,他們根本沒有退路。
只見大祭祀輕輕擺了一下手,那空中原本強悍無比的法力,便是煙消云散,而兩位強者的身影,也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般,重重的砸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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