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來講,這種龐大的族群,地位上自然也是存在尊卑之分,而且這種尊卑,應該相當的懸殊才對。
水月寒本身就是王族,卻對葉洛他們如此熱情,這就很反常了,也是葉洛想不明白的地方。
不過兩人還是按照水月寒的指示,來到了雜役堂。
雜役堂當中,倒是有不少人,排成了一個長長的隊伍,而在隊伍的前面,是一位老者,正在給每一個排隊的人分發令牌,很顯然,這些人都是雜役,在此領取任務。
而在另外一側,依舊有不少人,只不過相比這邊,就要少的多了。
那些人正手持令牌,在另外一個老者那里,領取任務的獎勵。
葉洛注意到,這獎勵的物件,竟然就是那晶石!
看來他猜測的不錯,這晶石果然是這時空通道當中的流通貨幣。
要是做些任務,賺取一些晶石,倒也是不錯的事情!
想到此,葉洛跟三公主便是在人群后面排隊。
這期間,葉洛還發現,前面分發任務的,乃是族群的長老,而他們識別雜役身份的唯一標準,那就是身上的服飾!
當然了,這服飾可不管高級的或者是低級的,只要是水月族的服飾,就可以在此領取任務。
自然的,這里倒是沒有見到過穿著高級服飾的修者出現。
足足等了好幾個時辰,這才輪到了葉洛,而他的身后,又排起了長長的隊伍。
老者只是隨意的看了葉洛一眼,就遞給了他一個令牌,看的出來,這任務應該是隨即的,至于任務的內容,葉洛早就了然,完全都刻在令牌上面。
因此,葉洛領到令牌,便是走出人群,定睛一看,竟然是清掃庭院。
不過畢竟是雜役,又有什么好差事,不過就是打掃衛生,伺候一下那些王族而已。
比起伺候王族,這清掃庭院的任務,更加的適合葉洛。
畢竟以他的性格,讓他去伺候其他人,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不多時,三公主也拿著令牌走了出來。
葉洛一看,頓時笑了起來,她的任務是整理經書,倒是比葉洛的任務更加的愜意一些。
非但如此,成為雜役的話,那自然就有住所了,而且男女有別,葉洛只能跟三公主分開了。
對于此,三公主神情倒是有些不舍,畢竟,她從出了圣城之后,就一直跟葉洛住在一起,不知不覺間,已經產生了依賴感。
“這里也許是一次機會,那晶石對于你我,都大有益處,不能放棄這次修煉的好機會!”葉洛低聲說道。
顯然,他也看出了三公主的心思,是以才會這么說。
三公主聞言,立馬乖巧的點頭,“我明白了,公子!”
隨后,兩人分開,葉洛自然要先回自己的住處,畢竟,這庭院的清掃,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是一個長久的過程,但是獎賞的話,隔三天便可以領取一次的。
可以說,這個任務在所有任務當中,還算是中上水準的。
雜役的住所,自然就簡陋的多了,僅僅是一個窩棚而已,而且還是許多人擠在一個窩棚當中。
但是這窩棚也是有效果的,至少在里面,能抵消一些時空法則的侵襲,加上服侍的效果,至少對葉洛來說,這已經是很理想的狀態了。
原本以為這些雜役會很冷漠,但是葉洛一走進窩棚當中,這些雜役很熱情的就給他讓出了一個最舒適的位置。
而且盡量的遠離他,給他足夠的空間。
這就讓他詫異了,再怎么說,他也是新人啊!
但是看到這些雜役的眼神,葉洛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是因為他身上的服飾!這水月族很大,可能彼此間并不相識,那么,識別身份的辦法,就是看服飾了。
畢竟,葉洛的服飾可是水月寒這位王族給他的,級別上,自然比尋常的雜役要強的多。
此時,葉洛才仔細的看了一下其他雜役的服飾,跟他的還真就不同。
別的不說,用料就差了許多,再有就是圖案上,葉洛服飾上水月的圖案,更加的逼真。
葉洛猜測,他的服飾的效果,應該比其他雜役也要好一些。
不過這樣的話,倒是免去了他不少的麻煩。
整理了一下住處,他才滿意的拍拍手,坐在了一個怪異的草墊上面。
床的話,此地是不可能有的。
如今,他還真有些懷念心藍帳篷當中的那個大床了,當然了,更懷念抱著心藍入睡的那種感覺。
“公子,有什么需要我們做的嗎?”
一個雜役忽然圍上來問道。
葉洛便是笑著搖頭,“你我同是雜役,就不要稱呼什么公子了!”
不成想,這位雜役直接搖頭,“那怎么成呢?這雜役也是有個三六九等的,公子的這身服飾,可不是尋常人能夠穿的!”
聞言,其他雜役也紛紛點頭,然后都圍了上來。
葉洛應付這樣的場面,自然是手到擒來。
他也不想做狐假虎威的事情,盡量的平和一些,跟這些雜役搞好關系。
而且他還從這些雜役的口中,得到了很多有用的東西。
這水月族,可不僅僅有雜役。
雜役一說,實際上并不準確,雜役也算是這水月族的外門弟子了,而一旦進入內門,那地位就要上升許多,也算是水月族真正的族人了。
并且,內門弟子,還可以升級成為核心弟子,而核心弟子,又可以成為真傳弟子!
而這真傳弟子,那可就不簡單了,這便是真正的王族了!
可以說,水月族還是很公平的,只要你有天賦,有實力,那便是可以成為王族!
這也激勵年輕一輩,刻苦修煉,畢竟,成為王族的話,那權利是無比巨大的。
但是,從這些雜役口中得知,成為內門弟子,都相當的艱難,更不用說真傳弟子了。
至少,葉洛就沒打算成為什么真傳弟子,畢竟,他也不打算在這里長久的呆下去,倒是撈一些晶石才是正途。
因此,又跟這些雜役聊了一番,他便是走出窩棚,直奔庭院而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