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最近的一系列事件,葉洛認識到,要更好的生存下去,就要有自己的力量!
而力量自然有很多種類,一直以來,修者追求的,無比就是兩種,一種是自身的修為,另外一種,那自然就是宗門的力量了。
葉洛如今的修為,依然超過了老祖的級別,原本他完全可以去其他區域,尋求更好的發展的。
這樣的想法,也一直困擾著他,但是從五道嶺當中出來之后,他就改變了這種想法。
原因就在于,這第六區域,跟其他區域不同,特別是這南域,也許是獵殺者的原因,這里讓天武境的修者,也有很大的提升空間!
甚至,他去往到第五區域,或者第四區域,都不見得有這里的效果好!
還有一點,那就是他要培植自己的力量!
一直以來,他都是被追殺的小人物,無論是龍族還是回歸者,根本就看不起他,只不過他身上,有這兩個勢力感興趣的東西罷了。
這讓他一直惱火,直到他滅了凈土,這才出了一口氣。
將獵殺者給陰了一把,許多勢力這才正眼看他。
然而,這遠遠不夠,別人有野心,難道他葉洛就沒有野心嗎?那是笑話,沒有野心,他如何從地球上那么低級的區域,一步步的走到如今的?
沒有野心,他如何成長到超越老祖級別的修者的?
因此,這一次在南域站穩了腳跟,那么,他的野心再次復燃起來。
當然了,他可不是要復辟什么狗屁的中州帝國,事實告訴他,中州文明也不過是想利用他而已,等利用完了,感覺他毫無價值了,那便是一腳踢開!
畢竟,你還指望著那些機器人,跟你講感情嗎?甚至,它們如今的程序里,肯定已經設置好了后續對葉洛的處理方案了。
既然如此,葉洛肯定也要防著他們一手的。
如今,他要做的,就是讓紫薇宗強大起來,讓他的機甲戰士強大起來。
當然了,幾家戰士只是他如今的一個手段而已,等紫薇宗真正強大起來之后,那他自然要拋開機甲戰士。
他不能依靠中州帝國的力量,做長遠的發展,那樣的話,等待他的將會是中州文明的奴隸而已。
他可不相信中州文明是什么慈善家,免費為他服務的。
不過葉洛有好處,自然也要收著的,用金絲木就可以換取基地的資源,這種事情,他自然是要做的。
最起碼的,金絲木又不會讓他損失什么,完全就是南域的產物。
只不過他要費些力氣,去尋找回來便是。
而且,基地的資源,對于整個武界來說,那都是極為稀少的。
隨即,他便是決定,去尋找那金絲木!只不過,那金絲木的地點,眾說紛紜,沒有一個固定的說法,當年紫薇也不過是尋找到了一小片野生的金絲木樹林,然后移植了回來。
并且,她當時就發現,這東西跟中州文明有關,畢竟,中州文明對于尋常修者來言,可能是有些神秘,但是對于真正的高手來說,卻算不得什么秘辛了。
但是,如今的修者,也已經不是當年的入侵者,而中州文明,也已經淪為了階下囚,孰是孰非,已經沒有必要再去爭論了。
而且,修者對于中州文明,非但沒有趕盡殺絕的架勢,反而有些趨之如騖起來,凡是中州文明的科技之物,都要遭到修者的瘋搶的。
這讓葉洛不僅擔心,是不是有一點,還沒等中州文明發動攻擊,這些修者已經被科技所同化掉。
然而,這貌似跟他也沒有太大的關系,本身,他就不是武界的人,就算武界出現了什么變故,那也算是自然進化的原因,他想阻擋的話,恐怕也沒有那個能力的。
隨后,他便是來到了紫薇的洞府,告知他要去尋找那金絲木的下落。
只不過,紫薇的語氣立馬就變得有些猶豫起來,這讓也有有些不解,因為上一次問起的時候,她也是這般。
難道說,這當中還有什么說法不成?若不然,她不該對葉洛有所隱瞞才是。
“算了,葉洛,我就都告訴你吧,反正以你的個性,決定下來的事情,那肯定就是要做的!”紫薇嘆息一聲說道。
她倒是了解葉洛!隨后,她就說出了不想告訴葉洛那金絲木的原因所在。
原來,這種看起來無比華貴,也是相當艷麗的樹木,竟然是生長在環境極度惡劣的環境當中。
那么,毫無疑問,就是南域空間壁壘最為薄弱的地方,相傳,當年那獵殺者就是打的那里的主意,后來被執法者鎮壓之后,那里便是成為了一片禁忌之地。
不僅有執法者的鎮守,本身的惡劣環境,只要是沒有步入天武境的修者,立馬就要被那狂暴的法則之力,撕成碎片。
就算是天武境修者,想要在那長久的生活,也是難上加難。
當然了,只有傻子才喜歡在那里生活,由于環境的原因,那里幾乎不會誕生任何的天才地寶,完全就是一片極度荒蕪之地。
但是,卻有一種樹木,偏偏就在這樣的環境下生長,那就是金絲木了。
而且,那才是真正的金絲木,紫薇宗的這一片金絲木,已經是被當年的紫薇仙子給改善過,也可以說是發生了本質的變化。
也正因為此,基地對紫薇宗的這一片金絲木,不怎么感興趣。
說的難聽一點,這一片金絲木,那就是一片大花園而已,只是供給紫薇仙子陶冶情操之用的。
“既然你了解的這么清楚,那應該知道那塊禁忌之地的詳細位置吧!”葉洛問道。
“葉洛,你可要想好了,真的要去嗎?那里可不是鬧著玩的,我知道你現在的實力很強悍了,但是,你的實力,不顧是針對第六區域而已,鎮守那里的,可是執法者,他們的實力,不是你能夠想象的!”紫薇連忙說道。
這倒不是說她看不起葉洛,而是她實實在在跟執法者打過交道,就算這位曾經第六區域第一人,在巔峰時期,也對執法者心有余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