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股真氣能量漣漪蕩漾出了幾十米,這幾十米的范圍內虛空徹底變成了真空了,空氣全部被蒸發掉了。
當光芒消散開來,就看到狂熊的拳頭已經將智剛的金剛掌印打破,一拳打在了其胸口,當場將智剛打飛出去,整個人飛出十幾米遠,落在地上,嘴中吐出了一口鮮血。
看到這一幕遠處的那個男人和數百米外的兩個和尚都是倒吸一口涼氣,這智剛竟然敗了,在催動絕招之后竟然還是敗了。
“剛才那個家伙身上爆發出來的是什么力量,好恐怖!”
“沒錯,就連我都感覺到了一絲的恐怖!”
這兩個和尚紛紛眸子注視著狂熊,臉色有些凝重。
不過此時狂熊也是一口鮮血噴出,整個人半跪在地。
“狂熊!”
葉洛看到這里,臉色一變,連忙開口,身子就沖了過去,將狂熊給扶住了,看著狂熊脖子和臉上的那密密麻麻的紋路之后,葉洛神色一驚。
“狂熊你……”葉洛正要說什么,其臉上和脖子上的紋路就全部消失開來,很快就消失不見,好像完全沒有出現過一樣,而狂熊的臉色發白,氣息顯得十分虛弱。
“少主我贏了!”
狂熊看著葉洛開口說著。
“對,沒錯你贏了。”葉洛點了點頭,眸子看向了遠處的智剛,后者想要爬起來,但是卻無比艱難。
狂熊一拳讓他受到了修煉有史以來最嚴重的一次傷害,不過智剛的一雙眸子看著葉洛依舊是充滿了濃濃的殺意,并沒有因為他的身體受到重創而發生改變。
“你已經敗了,你還要殺我么?”葉洛目光看向了狂熊。
“我是敗在他手中,不是敗在你手中,我一定會殺了你的。”智剛聲音虛弱的說著。
“如果我現在就殺了你,你還有機會殺我么?”葉洛開口說道,隨之眉頭一皺,目光一掃,就看到遠處兩個身穿僧袍的和尚快速的走來,瞬間的功夫就出現在了智剛面前。
“師兄!”智剛看著這兩個和尚開口叫道。
“哎!”兩個和尚看著智剛都是微微的嘆了一口氣,眸子看向了葉洛。
“施主,智剛已經受到重創,還請你饒過他。”
“他要殺我的時候,你們怎么不站出來阻攔他,你們當和尚的不是不能動殺念么?”葉洛看著這兩個和尚冷冷的哼道。
“施主,智剛他早已脫離佛門,他要報殺哥之仇,我們難以阻擋。”其中一個和尚開口說著。
“那你們現在又為什么要出現?”
另外一個和尚開口:“不管如何,智剛都叫我們一聲師兄,我們不得不管,我們現在就帶智剛回去,還請施主見諒。”
葉洛冷眸掃了智剛一眼道:“我葉洛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他今天要殺我,就是我的敵人,我也絕對不會放過他的,等到下一次我們見面,我一定會堂堂正正的殺了他的。”
兩個和尚對視了一眼,目光都是閃爍了一下,直接提起智剛就快步的朝著遠處走去,瞬間就消失在了這里。
而那個男人看著智剛被帶走,臉色同樣一變,連忙就飛快的離開了這里,而楊冰凝則是朝著葉洛跑了過去。
“葉洛你沒事吧?”楊冰凝看著葉洛滿臉的關心。
“我沒事。”葉洛搖了搖頭:“我先走了。”
葉洛直接扶起了狂熊離開了這里,看著葉洛離去的背影,楊冰凝眼眸閃過一抹復雜的神色。
帶著狂熊離開之后,葉洛就開始檢查著他的身體,不過并沒有任何大礙,但是他整個人卻是十分的虛弱,渾身無力,就像是催動了某種秘法然后陷入了虛弱期一樣。
“狂熊你之前臉上的那個紋路是什么?而且你爆發出來的那股力量是那來的?”葉洛看著狂熊不禁問道。
“少主,這個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感覺自己在憤怒之中身體之中就會產生一股十分強大的力量,至于是什么力量,我自己也不清楚。”狂熊搖了搖頭。
葉洛眸子微微瞇著,閃爍著精芒,心中不由的問道:“小八你知道這是怎么回事么?”
“這個我也不清楚,不過他這個情況應該是和他的體質有關,他應該是一種特殊的體質,這種體質在關鍵時刻會產生十分強大的力量,而他臉上的紋路應該就是他體質被激發的表現。”
小八回答道,葉洛對此也是表示了同意,他一早就感覺這狂熊的體質不一般,但是到今天他才明白,這體質豈止是不一般,而是非常強大。
畢竟它能讓狂熊以圣境三重的力量打敗了當時力量已經超越圣境五重的智剛,就足以證明它的恐怖,只不過這股力量被激發之后會有一定的虛弱期。
與此同時,金陵吳家之中,來了一群人,使得吳家家主吳建雄都是一臉十分恭敬的樣子。
這群人一個個身穿白色長衫,手持長劍,一身古代人的打扮,但是一個個氣息都是十分的強大,為首的幾人更是蘊含著一股圣境氣息,顯然都是圣境強者,而吳應天也在這群人之中。
“父親,我和你介紹一下,這幾位都是我們天劍閣的弟子,這兩位分別是我們天劍閣閣主的弟子,分別是杜師兄和華師兄。”
吳應天指著面前兩個二十多歲的青年開口介紹著,這兩人都是一臉器宇不凡,神情帶著的一股傲然的姿態,而且都是圣境一重的實力,如此年紀就踏入了圣境,足以證明其天資不凡。
“原來是天劍閣閣主的弟子,老夫吳建雄見過兩位公子!”吳建雄看著兩人十分客氣的說著,完全沒有那個吳家一家之主的氣勢。
這兩人看著吳建雄都是點了點頭,其中那個杜師兄開口道:“吳家主,你好,這次來到金陵,麻煩你了。”
“杜公子客氣了”吳建雄滿臉的笑容。
“應天不知道你們這次前來,是有什么事情么?”吳建雄眸子看向了吳應天。
“父親,我們這次來乃是為了即將在京城舉行的一場拍賣會而來的,在那拍賣會上有一件十分重要的東西要被拍賣,我們奉了閣主之命要得到它。”吳應天開口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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