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天和厭離都得到了紀天行的指點,可謂心滿意足。
若不是要送紀天行走,它們已經按捺不住澎湃、激動的心情,現在就要去嘗試改進了。
眾人原以為,裂天和厭離的問題解決了,紀天行會就此離開。
但讓裂天和厭離沒想到的是,他露出一絲笑容,對厭離說道:“你們的事情已經解決了,現在是不是該輪到本帝了?”
“啊?”
“龍天兄弟,你還有什么事?”
裂天和厭離都愣了一下,不明其意。
紀天行指了指厭離建造的煉器工坊,道:“你們也知道,本帝請你們幫忙搜集那些帝級煉器材料,是為了打造一件帝級神器。
實不相瞞,若是本帝離開了離都,再去煉制帝級神器,要耗費很多時間和心血。
但你這里有一座現成的煉器工坊,還有眾多工匠,能讓本帝省去很多時間。
最重要的是,有你這位神帝境的煉器宗師幫忙,本帝會更加省心。”
裂天和厭離愣神了片刻,但馬上就反應過來了,毫不猶豫地點頭答應了。
“好!龍天兄弟,只要你有什么需要幫忙的,我們義不容辭!”
“我所學的煉器神通,都是受你所傳,既然你要用煉器工坊,我當然要全力配合你。
其實,我也有煉制帝級神器的想法,卻害怕經驗和火候不足,一直不敢付出行動。
這對我而言,也是一次絕佳的鍛煉機會。”
最高興的人是厭離。
因為,紀天行用煉器工坊煉制帝級神器,還讓它協助,這就是給它磨練自身的機會。
若它能在協助紀天行煉器的時候,學到一些經驗和手法,對它的提升將是巨大的。
事情定下來之后,眾人立刻開始了行動。
裂天連忙帶著麾下的精銳獸族,去改進它布置的防御大陣。
厭離召集眾多煉器工匠們,進入煉器工坊做準備工作,隨時待命。
而紀天行和厭離聯手,先改進煉器工坊的不足之處。
在施法改造煉器工坊之時,厭離表現的格外認真、主動。
就像一個想在老師面前表現自己的學生一樣,很想得到紀天行的夸獎和鼓勵。
紀天行明白它的意思,便給予它一定的鼓勵和指點。
這讓厭離備受鼓舞,心中充滿了自豪和期待。
事實上,在檢查煉器工坊的時候,紀天行抽空看了一下獸族搜集的九種煉器材料。
那九種材料都是帝級,分別是赤陽神金、萬年神鐵、遠古玉髓、太陰寒液……
裂天說的沒錯,每一種帝級材料都是與煉器有關的。
雖然,裂天和厭離并不知道,紀天行要煉制什么神器。
但這些材料基本都用得上,即使不夠,也相差不多了。
而紀天行在檢查過后,細細思量了許久,覺得有這九種煉器材料,基本足夠了。
畢竟,他并不是憑空煉制一件帝級神器。
而是將王級極品的葬天劍,用這些煉器材料升到帝級。
相比之下,他要耗費的煉器材料更少,工序也更簡單一點。
所以,紀天行當時就果斷決定,暫不離開離都,先借用離都的煉器工坊,把葬天劍提升到帝級再說。
紀天行和厭離的效率很高。
他倆只用了三天時間,就把煉器工坊的問題改進了,使得煉器工坊的功效提升了三倍有余。
通過這三天的實踐,加上紀天行的指點,厭離獲得了更大的收獲,對于煉器之道的理解,也更加深刻了。
紀天行并不浪費時間,即刻下達命令,讓獸族工匠們開啟神爐,準備煉器。
厭離親自傳令,并帶領一千二百名精銳的工匠,聯手施法開啟一座神爐。
在眾多獸族強者的聯手催動下,高達百丈的巨大神爐,亮起了耀眼的神光,大陣開始了運轉。
“唰!唰唰!”
神光閃爍間,神爐的威力不斷提升,內部燃起了熾烈的神火。
一千二百名獸族工匠們,都以能參加此次煉器為榮。
畢竟,這是龍天神帝在煉制帝級神器,它們作為參與者,是莫大的幸運和榮耀。
所有獸族工匠都很賣力,一絲不茍的執行任務,并希望在煉器期間,得到一些收獲和感悟。
三個時辰之后,神爐的大陣全部開啟,也進入正常運轉的狀態。
神爐內部的神焰和溫度,也達到了合適的地步。
紀天行這才現身,邁步踏上高天,祭出葬天劍,將其置入神爐之中。
還是像以前那樣,想讓葬天劍蛻變為帝級神器,第一步就是熔煉葬天劍,使其恢復成劍胚。
經過三天三夜的神火熬煉,葬天劍于神爐之中,變成了赤紅、近乎透明的劍胚,宛若水流一般柔軟。
達到這種狀態,葬天劍已經沒有任何雜質了,且可塑性達到最高。
紀天行這才依次拿出三樣帝級煉器材料,按照固定的順序和時間,投入神爐之中。
那些神金、寒鐵之類的帝級煉器材料,都有著幾萬年的歷史,蘊含著最豐厚的天地神力。
在神爐中焚燒、熬煉兩天之后,三份材料陸續融化,變成千絲萬縷的五彩絲線,或者是億萬滴晶瑩的水珠。
這時,一直盤膝坐在神爐附近的紀天行,開始施法操縱劍胚和煉器材料,利用煉器秘法使其融合。
厭離一邊協助紀天行施法,一邊目不轉睛地觀察著,并時刻注意著神爐里的動態。
它知道,現在是最關鍵的時刻。
紀天行煉制帝級神器能否成功,就在于煉器材料和劍胚,能不能順利融合。
好在,紀天行用實際行動證明了,厭離的擔心是多余的。
僅僅兩天之后,紀天行就把第一份煉器材料,順利融入葬天劍中。
既然開頭順利,接下來的煉器工作,自然也是一帆風順,并無波折。
只不過,這件事太過于精密和復雜,可不是十天半個月就能完成的。
時間悄然流逝。
紀天行一直在專心致志地煉器,心無旁騖。
厭離也進入了非常認真、癡迷的狀態,除了聽從紀天行的指揮,就只剩下沉思和揣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