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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通緝云中子 姬昌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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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闡教練氣士云中子對大商君主不敬,很快便如狂風一般,向天下八百諸侯國傳去,甚至域外八荒各夷,而遭到大商君主帝辛的通緝,要求三日內到朝歌磕頭請罪。

  尤其是對于天地間的一些練氣士,落的就是你面皮,打的就是你闡教臉!誰叫你敢如此明目張膽對寡人不敬?

  寡人可是有證據,雖然說是“天意”,但誰叫你云中子這么搶著泄露天機?還跑到寡人的朝歌來題詩。

  但只縱有戰馬向天下八百諸侯國傳旨通緝,想要傳到也不是幾天的事情,等全部傳到自早已過了三天的期限,三天內不來朝歌磕頭請罪,寡人便與你云中子不死不休!

  既然你打寡人臉,寡人自亦可打你闡教臉。

  而“證據”也自然只傳向天地間的練氣士,殺雞而儆猴,看你們誰還敢再來寡人的朝歌裝?

  以飛廉的速度,自不過是一日間便迅速傳至闡教玉京金闕所在的西昆侖,以及云中子的終南山,寡人打的就是你臉。

  但闡教下十二金仙道場卻又不盡傳,不然沒人敢來了,寡人以后還坑誰?

  昆侖山玉京金闕中的闡教教主元始天尊直接無言,終南山云中子接到帝辛的傳旨,終于也不由一臉陰沉。

  限期三天,磕頭請罪?好囂張的大商君主。

  可即使曾經的女媧娘娘想降罪紂王,看其尚有二十八年氣運后,都不敢造次,自縱是闡教教主的元始天尊,以及云中子,同樣都只能認下這一巴掌。

  也不得不說其未來這位不染殺劫的福德之仙,這一次是真是玩大了。

  而在北海征戰七十二路諸侯的老臣聞仲,同樣很快收到,自亦包括“證據”,不由就是大怒,好個闡教云中子!

  即使是截教中諸多弟子的道場,也都同樣被有選擇的收到大商君主的通緝令。

  那闡教下云中子竟對大商君主如此不敬,題如此之詩于那朝歌……

  但將云中子一箭穿心之事卻又不提。

  自所有人都是不禁感到詭異,那云中子如此作為,豈不是自打面皮?難道是與那大商君主有何恩怨?

  至于泄露“天機”,女媧宮降香時,甚至那位妖教教主的女媧娘娘都不知,天命保周伐紂的靈珠子已經轉世,同樣天命輔助明主,保周伐紂的姜子牙,也四十年前就已經上山!

  就連妖教教主的女媧娘娘都不知的“天機”“天意”,一眾截教中練氣士自亦不可能知道,看到云中子所題之“詩”,第一個想法自便是那云中子與大商君主有恩怨。

  但只有九龍島的三教第一毒呂岳,收到帝辛對云中子的通緝令后,不由就是眸光幽幽一陣閃爍。

  自清楚記得那位大商君主可是將其呂岳恭敬為三教第一人的,不想卻被那終南山云中子如此陰謀算計……

  所謂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被帝辛恭敬為三教第一人的呂岳,從心理上自便就站在了帝辛大商一方。

  你云中子亦不過一練氣士,如何敢對那大商君主如此不敬!

  而忍不住眸光幽幽一陣閃爍,也讓人看不出心中作何想?

  天地間的媧皇宮內,在飛廉的有意下,自也同樣很快便收到消息,而且比其他所有人收到的都詳細,云中子題詩,然后被一箭穿心,寡人已為娘娘你報復回去一些。

  為娘娘你,縱是那闡教中練氣士,寡人也敢殺之,與之為敵!

  火云宮內的氣氛則最是詭異。

  一身帝服的軒轅黃帝眸光幽幽。

  頭頂雙角的神農炎帝久久不語,限期三天,叫那闡教練氣士往那朝歌磕頭請罪,許久之后心中也是不由一嘆,好個大商君主。

  披葉蓋肩,腰圍豹皮的伏羲,雙眸中則明顯滿是詭異之色,不動聲色中心中同樣是忍不住暗贊,真是好個君主氣魄。

  而幾乎就在飛廉的速度下,帝辛通緝闡教云中子,限期三天到朝歌磕頭請罪消息傳出的同時,自火云宮而下的童子也很快便到達朝歌。

  但只見朝歌內的司天臺官署,卻正圍攏無數的百姓,向著照墻觀望。

  但見上正題有一詩:

  妖氣穢亂宮廷,圣德播揚西土;

  要知血染朝歌,戊午歲中甲子。

  不由就是忍不住眉頭一皺,自瞬間便能明白其中意思。

  明顯是有人妖言惑眾,妖氣穢亂宮廷?這天地間妖族何其多?便不怕那媧皇宮的女媧娘娘降罪?

  這人族是出自那女媧娘娘之手,妖族亦是那女媧娘娘教下,不知是何人,竟題如此之詩?怕不是要得罪天下的妖族了……

  尤其關鍵是,對于那位妖教教主的女媧娘娘,卻是‘又是那云中子’。

  而這“證據”自也早已經比其速度還快,而傳至火云宮,所以火云宮中兩圣才是一人許久不言,一人眸中閃爍詭異之色。

  可謂神農炎帝頭頂雙角。

  伏羲更為妖教教主女媧娘娘之兄。

  一句妖氣穢亂宮廷,卻直接被帝辛宣傳成了群體傷害。

  寡人給你闡教準備的驚喜多著呢!

  并帝辛同樣給了西伯侯姬昌特殊照顧,因為與其“西土”有關,結果飛廉第一個傳至并不是那西昆侖,反而是其西伯侯姬昌!

  所謂通緝令自不會看在其西伯侯姬昌眼中,但那一首詩……

  就仿佛我TM這邊正偷偷摸摸準備造反呢,你云中子倒好,直接把我放在了明面上,“警示”那昏君帝辛,所謂“圣德播揚西土”,這不是在告訴天下諸侯,我姬昌要反嗎?

  看到飛廉刻意先給其送至的“詩”,結果縱是其西伯侯姬昌的沉穩,也不禁眼角一陣突突直跳。

  一旁四友之一的散宜生,同樣是恨得咬牙切齒。

  這下好了,這邊還不曾準備好,就被那云中子提示給了那昏君帝辛,怕是當初那帝辛所言夢中警語,也必是其云中子所為。

  如此那昏君又如何能不警醒?怕亦要開始發難了,若是一旨叫君候往那朝歌,去是不去?

  不去便即說明君候確有反意,去了只怕又會兇多吉少。

  尤其更還是當眾念出的詩,什么練氣士云中子對寡人不敬,限期三天,往朝歌磕頭請罪,都不重要。

  關鍵是一句“妖氣”,卻也連其西岐一起連帶上了,而得罪遍天地間的妖族,往后誰還又愿為西岐效力?

  整個西岐的滿朝文武王公,自也是都在場。

  西伯侯臉色陰沉,忍不住眼角突突直跳。

  散宜生咬牙切齒。

  伯邑考同樣眸光閃爍。

  即使是未來的武王姬發,臉色都同樣是無比的陰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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