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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1章 在其位,謀其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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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滿朝文武除卻劉鴻漸外,其余朝臣皆行跪拜大禮。

  而后劉鴻漸本來等著王二喜宣‘有事起奏,無事退朝’的標語,哪知朱慈坐下后,王二喜從后頭取出來一道圣旨,并又沖劉鴻漸神秘的笑了笑。

  “圣旨!安國郡王劉鴻漸接旨!”

  得,還尋思著能免了禮,接過還是要還,劉鴻漸白了一眼朱慈心道。

  “奉天承運皇帝,制曰:

  天朝肱骨、國之柱石、大明之安國郡王劉鴻漸,先有督建水師之功,今不辭艱辛,遠航南洋,為大明又添臺灣一省。

  由此追溯兩個月前,早在工學院之顧佳遠行歐羅巴時,卿便著手布局,使大明又得西域屬地,朕心甚慰。

  他族逼處,故土新歸,是為新疆。

  朕思量之,茲西域屬地,便以卿之所言,定名為新疆。

  臺灣、新疆皆為大明行省編制,按舊例三年內設總督,總督人選由吏部、兵部與卿共同舉薦。

  卿之功勞,大明三百年未有之,朕意,加封卿為太傅,賜金三千兩、蟒袍、飛魚服各三件,賜察哈爾汗國美女兩名!

  欽賜!”

  圣旨很長,王二喜宣讀的抑揚頓挫、津津有味兒。

  圣旨用了制曰開頭,劉鴻漸一聽便知道小朱這是又要給他加官進爵了。

  前面聽著還行,當著朝臣的面稱他為天朝肱骨、過之柱石,也不枉他這幾年來南征北戰、四處吃土。

  加封太傅他不在乎,自古以來天子所言賜金皆為銅制,更是雞肋,倒是蟒袍、飛魚服還像點樣子,畢竟這玩意兒他穿慣了,其他地方還買不著。

  但賜察哈爾汗國美女兩名算是個什么意思?

  小朱,你學壞了!

  “王爺,接旨吧?”見劉鴻漸在發愣,王二喜提醒道。

  “哦,臣接旨!”劉鴻漸接過圣旨瞄了一眼朱慈,發現這廝正一臉贊許的看著他,贊許中又露出幾分揶揄。

  戶部尚書張天祿與首輔李邦華對視一眼,眼中皆冒出了葡萄酸。

  太師、太傅、太保位列三公,他們這些老頭子在朝中混了幾十年都未曾得其一,在安國郡王之前,朝臣們終其一生不過是想著死后能追封個太傅,而且還不是每個人都敢想。

  安國郡王倒好,不僅一個人獨攬三公,還是健在時敕封,看這小子那瑟樣兒,再活個幾十年不成問題,這……這找誰說理去?

  貨比貨得扔,人比人得死。

  “眾卿可有事奏?”朱慈沒去看劉鴻漸古怪的眼神,自顧自的道。

  “臣有事奏,臣此次下南洋主要目的便是為鄭家水師解圍,如今任務已經完成,鄭家水師有戰船一千八百余只,善海戰之兵士兩萬余,如今盡皆歸大明所有。

  鄭家雖有過錯,然迷途知返,鄭芝龍之子鄭森,早有報國之志,其精于海事,對遠洋貿易知知甚多,可為朝廷一大助力。

  是以,臣舉薦鄭森為臺灣行省總督。

  蘇祿之行,臣目睹北洋水師與荷蘭戰艦之差距,大明欲制霸南洋,只有北洋水師不足以震懾,大明欲威加四海,必須再組建一支水師,以鞏固兩廣、臺灣之海防。

  是以,臣意在臺灣組建南洋水師,舉薦鄭森為南洋水師提督。”

  劉鴻漸沒跟朱慈計較剛才圣旨的事,而是直接將這些天思量的關于南洋水師的事提了出來。

  言罷,朱慈還未發話,底下的朝臣馬上便竊竊私語起來。

  很明顯,朝臣們對劉鴻漸的提議抱有很大的看法。

  “王爺,且不言鄭森其人是否可靠,您可知組建北洋水師前前后后共花了多少銀子嗎?”戶部尚書張天祿對劉鴻漸道。

  他的語氣很平緩,到底是知道劉鴻漸的地位,只不過身為戶部尚書,他必須為大明的錢袋子負責。

  “哦?張大人請言。”

  劉鴻漸只知道一艘一號福船造價是四十萬兩,二號福船造價約為二十四萬兩,但更多的還是哨船、冬船這等輔助船只。

  “自水師組建之日起,北洋水師共計花銷四千三百九十四萬余兩,這些戶部都有賬目可尋。”張天祿回答道。

  北洋水師的全部戰艦總造價約為三千五百多萬兩,如今天津、龍江兩個寶船廠仍舊在每日每夜的花戶部的銀子。

  這還只是戰艦的費用,北洋水師如今共有水師士兵三萬兩千余人,每年的軍餉就要一百五十多萬兩,還不算糧餉、裝備支出、還有每年戰艦的維護費用。

  更有甚者,臺灣、南洋的三次海戰恐怕劉鴻漸自己都不知道花去了多少銀兩。

  “哦,有這么多嗎,但本王這兩年不是倒騰來一億多兩銀子嗎?張大人啊不是本王說你,這銀子啊,只有花出去了才有價值。”

  大炮一響,黃金萬兩,劉鴻漸只知道這仗該打、不得不打,但從未考慮過花去了多少銀兩。

  “可是王爺,即便是花銀子,也不是這么個花法呀,再這么折騰下去,不出一年國庫便要耗盡了。”張天祿哭喪著臉道。

  這些事只有戶部最為清楚,張天祿每天都在為大明各地巨額的支出而發愁。

  他知道以自己的身份地位,根本撬不動安國郡王這尊大佛,否則上次彈劾行動也不會臨陣退縮,但在其位,謀其政,該說的還是得說。

  “張大人莫要誆我,海關每年少說也有兩千多萬兩的進項吧?”劉鴻漸頓覺這廝有點危言聳聽了。

  “王爺,今年修官道共花去銀兩四千兩百多萬兩,算上官員們的薪俸、以及各地的其他支出,國庫的存銀已經不多了!”內閣首輔李邦華沉聲道。

  “國庫現存銀兩千兩百四十六萬兩。”張天祿給李邦華遞去了一個感激的眼神。

  若是放在以前兩千兩百多萬兩的國庫存銀,足夠朝廷用好幾年,但是現在,張天祿不知道是大明強大了,還是安國郡王膨脹了。

  按照目前的花銷速度,最多到明年端午,難不成你安國郡王再去抄一遍勛貴們的家嗎?

  他們可沒有多少油水嘍!

  幾位大佬在討論,底下的其他官員都只能聽著,這幾乎等同于在旁聽內閣人議事,官職低微者大都又是搖頭、又是嘆氣,卻再不敢妄言。

  “張大人,本王只問你一句,這些花去的銀子最終都到了誰的手里?”

  劉鴻漸的思考方式到底是不同,他雖然對經濟算不得熟悉,但也知道銀子放到國庫里沒有半分價值,不過是一堆貴金屬而已。

  錢必須流通起來,后世央行一直都在調控利息,無不是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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